“哈哈哈哈!”
“那于謙今天是碰了一鼻子灰。”
“監(jiān)國小兒,不過如此!”
“誰斗得過咱們?。抗!”
“那是!咱是誰?千年田,八百主,鐵打的王朝,流水的世家,哈哈?!?
繁華的莊園內(nèi)。
開懷大笑,暢飲歡樂的勛貴和朝臣們。
那是笑得都快要忘記前幾天的愁苦了!
“這大明朝呀,還得是咱們說了算?!?
“別管是誰當(dāng)家,誰離得開咱們?”
“要我說那小監(jiān)國和于謙,這一次是吃不了兜著走咯,來來來,滿飲此杯!”
這群人笑得不知道有多高興。
每一個都覺得今日過后,于謙和那小監(jiān)國,肯定就束手無措了。
只能是將清丈土地這個政策,還有那個什么一條鞭法給吞回去。
不過,與這群笑容滿面的人不同的是。
那個二品世襲護(hù)軍朱貴!
他卻滿臉的憂心忡忡。
他總覺得事情不會就這么簡單的結(jié)束。
跟他一樣想法的,還有那出謀劃策的世襲中順大夫——文謙。
二人都是難掩擔(dān)憂。
朱貴低聲道:
“這個于謙不對勁,帶著錦衣衛(wèi),手握紀(jì)檢委大權(quán),背后還有監(jiān)國撐腰,可他竟然就這么灰溜溜走了?怪,太怪了!”
緊挨著朱貴站著的文謙,也點(diǎn)頭贊同,沉聲道:
“沒錯,這第一天就這么草草收場?事出反常必有妖,咱可得小心防備!”
周圍的笑聲還在繼續(xù)。
朱貴和文謙兩人,顯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就好像周圍的一切都跟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二人彼此對視一眼。
都看出了對方眼中深深的擔(dān)心。
杯中的美酒,那是一口都喝不下去。
滿堂皆歡聲。
徒留二者憂!
……
太子府。
朱瞻墡一回到府邸,還來不及找孫若微跟丁白纓親親抱抱呢!
就被老娘給拉拽到了客廳內(nèi)。
“娘,嘛呢?”
“小五,你那個味精要給咱家賺大錢了,你知不知道?”
“嗯?娘什么意思?不是交給若微負(fù)責(zé)了嗎?”
朱瞻墡為自己倒了一杯茶。
覺得奇怪地問道。
“不是這個意思,娘的意思是讓我娘家也入一股,而且娘打算讓你小舅在京城開一家酒樓,這酒樓就找?guī)讉€宮中乞老的御廚,再用上小五你發(fā)明的味精……,這酒樓的食客,肯定絡(luò)繹不絕!”
“小舅?他不是只會混吃等死嗎?”
“唉,娘不就是怕你小舅天天無所事事,給我惹出事來嗎?咋?小五,你看不起娘的娘家人呀?”太子妃說著就要伸出手來揪住自家寶貝兒子的耳朵。
朱瞻墡趕忙一躲,笑嘻嘻道:
“娘,哪有,你可是太子妃,你說啥是啥!只是兒子擔(dān)心?!?
“擔(dān)心啥?”
“我擔(dān)心我這個小舅干不好這事,反而還要虧本?!?
“那咋整?娘只是想娘家過上富貴日子……”
太子妃一下子難過起來。
朱瞻墡見老娘這樣,眼珠子一轉(zhuǎn),主動貼過去,挨著娘親,挽住她的胳膊,笑著道:
“娘,要不這樣!酒樓還是要開,而且就給娘那邊的娘家,但掌柜這個位置咱得找別人來做,娘的娘家人那邊就等著每年的分紅好了,他們就不參與酒樓的管理,您看,娘,這不錯吧?”
太子妃嘴角含笑,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眉眼欣喜,“那成,還是小五心疼娘!”
“那肯定,娘孝順娘家,我孝順娘您?!?
“噗嗤,我家小五真是會說話,難怪那丁姑娘和孫丫頭,這么聽你的話,娘我呀那是不愁咯?!?
酒樓的事情提上日程。
既然要做,那一定要開一家最好的。
甚至朱瞻墡打算用這一處酒樓,當(dāng)做是一個可以收集情報的地方。
朱瞻墡將開酒樓的事情,給孫若微說了一聲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