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讓登時沉下臉,冷聲道:“有身孕怎么就不能侍寢了,誰準(zhǔn)你們掛起來的?”
“......”敬事房太監(jiān)無以對,求助地看向?qū)O良。
孫良只得勸道:“皇上息怒,貞嬪娘娘身子虛弱,便是要侍寢,也得等到胎像穩(wěn)固了再說?!?
祁讓臉色仍舊難看:“升了主位,就算不能侍寢,總該來謝個恩吧!”
“......”孫良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停了幾息才道,“那要不,奴才去傳個話,叫貞嬪娘娘來給皇上謝恩?”
祁讓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冷冷道:“這種事還要別人提點嗎?”
孫良搞不懂皇上是在說他還是在說那一位,但有一點是明擺的,皇上肯定是想見那一位了。
于是就擺手讓敬事房的太監(jiān)退下,讓小福子服侍皇上用膳,自個去承乾宮傳話。
祁讓卻起身道:“朕親自去,免得她找借口推托?!?
孫良:“......”
謝恩這事,不是該坐等謝恩的人上門嗎,哪有送上門叫人家謝恩的?
罷了罷了,他是皇上,他說了算。
只要他自個不尷尬就行。
承乾宮里,晚余已經(jīng)用過晚膳,正由紫蘇和胡盡忠陪著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天還沒黑,院子里兩株古老的梨樹長得枝繁葉茂,樹葉在晚風(fēng)中沙沙作響,送來陣陣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