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余認命地癱軟在他懷里,像一只隨時都會斷氣的小貓。
男人修長的手指一寸一寸在她身上游走,輕輕慢慢,溫柔如水。
如果晚余不是一直清醒地疼痛著,她都懷疑,這個人和剛剛在床上的不是同一個人。
祁讓其實也挺疼的。
身上被她撓出了一道道血痕,泡在熱水里,疼得他眉頭緊鎖。
可這疼痛又讓他心情舒暢。
他寧愿她疼,寧愿她哭,寧愿她失控,抓他,撓他,咬他,也好過她木著一張臉面對他。
哪怕是做他的囚鳥,她也得是活蹦亂跳的,鮮活靈動的,而不是死氣沉沉的。
不能讓她愛,那就讓她疼。
他愿意和她一起疼。
他把清洗干凈的她抱回床上,又叫人送來玉肌膏,親手幫她擦在受傷的地方。
“你也看到了,你根本不能與朕抗衡,要想自己不受傷,你就得學會服從?!?
“既然做了朕的女人,就得把過往忘個干凈,沈長安也好,徐清盞也罷,從此于你都是陌路?!?
“你對他們念念不忘,只會害了他們,你知道的,朕不會對任何人手軟?!?
他將冰冰涼涼的膏體抹在她傷得最嚴重的地方。
哪怕做這種事,他的神情仍是一個至尊至貴的帝王,每一個動作都做得從容優(yōu)雅。
晚余漲紅著臉,羞辱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