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鋼鐵大概是新鋼廠半年的產(chǎn)量,而且這種路面只要地基用壓路機壓實,完全可以承受車貨總重兩百噸的壓力,一個星期從北京到烏魯木齊是沒有問題的?!?
彭總無語的看著鄒臨天“花這么大代價修這么條路的好處是什么?”
鄒臨天比了個手勢“快!多段施工,在現(xiàn)有路基的基礎(chǔ)上,加上機械輔助,半年就可以完成。
畢竟只要壓路機來回走兩趟,再把鋼板從車上吊下來放好,兩頭用夾子加上螺栓連接上就行了。如果用水泥鋪,沒十年八年難說?!?
彭總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會“看來我們確實要又多又快的培養(yǎng)拖拉機駕駛員了?!?
這餿主意當然是鄒臨天給書記處出的,六百萬噸鋼鐵大概兩百多億,后世如果修一條北京到烏魯木齊的公路沒幾千億搞不定,現(xiàn)在直接用鋼板,五厘米的鋼板能硬扛250公斤以下的航彈,到時候蘇聯(lián)人的空軍想溜進來炸斷后勤線路都是妄想。
畢竟四千公里的路線,誰敢保證能做得周到?
即使鋼板炸壞了,靠路上的兵站,十來個人用手動絞車就能將壞掉的鋼板拖出來,然后換上好的,動作快一點半個小時就能恢復通行,這對戰(zhàn)爭時期的后勤保障意義非凡。
鄒臨天還洋洋得意的做了總結(jié)“鋼鐵的價格正在歷史低位,說不定我們這條鋼板路用上個十年八年之后,賣出去還能賺點,真正的消耗不過是每年的利息四五個億而已,對維持一條四千公里的后勤線路,這個價格實在太便宜了?!?
書記處被他連鋼板都要摳滿眼的精打細算精神打動了,在得知這些被摳下來的圓鋼塊也會和生鐵混合作為電爐煉鋼的材料之后,毫不猶豫的批準了這個建議。
東大那邊的幾家鋼廠則被從天而降的一千萬噸鋼板訂單感動得淚流滿面,鋼鐵行業(yè)百分之二的利潤率啊,太苦了。
雖然這哥們砍價狠,質(zhì)量要求也嚴,但他付現(xiàn)金啊,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不賺錢這生意也要做,畢竟這是幾百個億的流動資金,從別的地方操作一下,總能弄點賺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