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要請個大夫看看?!?
溫氏:“只是鬧覺,并無大礙,娘、阿寅不必擔(dān)心?!?
白慈容上了馬車。
她帶的東西不多,大部分行李留在了蕙馥院,只說余杭什么都不缺。往后可能還來小住,不需要帶走。
侯夫人答應(yīng)了。
馬車遠走,侯府內(nèi)部傳開了。
二夫人與駱宛一處閑話,母女倆都很詫異。
“真走了?”二夫人不敢置信,“我以為她死都不會走?!?
駱宛想了想,“恐怕有什么陰謀。娘,我覺得她走不遠,肯定會回頭?!?
“怎么回頭?侯爺說了要送走她的?!倍蛉说?。
駱宛也不知道,但她覺得事情不簡單。
“我去問問大姐姐?!瘪樛鹫f。
二夫人同意,叫她去打聽。
可惜,駱寧在忙。今日她跟何嬤嬤學(xué)宮里禮儀:行走坐臥、飲茶用餐等。
駱宛只得回去。
白慈容上午走的,下午余杭來了人,帶過來兩個非常妖媚的雙胞胎。
“……大哥說,這段日子麻煩咱們照顧阿容,送了些禮物。另外聽說宋姨娘懷孕,怕侯爺枕邊孤寂,特意送了兩個人來?!焙罘蛉酥钢菍﹄p胞胎姊妹。
兩人玉葫蘆似的身段,妖嬈嬌俏。又年輕,眼神帶鉤子。
鎮(zhèn)南侯的魂都被勾走了。
他似夢囈般說:“阿容已經(jīng)回去了?!?
“是啊。大哥要是知道我們趕走了阿容,得多難堪。白家沒有對不起侯府?!焙罘蛉说?。
鎮(zhèn)南侯清醒幾分。
“回去對阿容更好?!辨?zhèn)南侯說。
侯夫人頓時發(fā)了點脾氣:“你好狠的心。既然阿容走了,東西不能收。來人,把禮物和人都送下去。先安置在廂房,明日送回余杭?!?
雙胞胎姊妹看看侯夫人,又看向鎮(zhèn)南侯。
兩人嬌滴滴道是,退了下去。
鎮(zhèn)南侯心癢難耐。
他想說點什么,又不知如何說起。
他在權(quán)衡利弊。
駱寧被封的,可是雍王妃!
鎮(zhèn)南侯并不沉迷女色,他一生鐘愛權(quán)勢。所以,駱寧的事必須在第一位。
雖然他此刻有些動搖。無非是素了太久,一時被那對妖精拿了魂魄。
侯夫人生悶氣的時候,溫氏院子里的小丫鬟跑過來,對侯夫人說:“不好了夫人,小少爺出事了。小少爺昏迷不醒?!?
“什么?”鎮(zhèn)南侯猛然站起身,瞬間清醒了,“小少爺怎么會昏迷不醒?”
侯夫人也露出擔(dān)憂:“快去看看?!?
“侯爺、夫人,小少爺這幾日不太舒服,特別是今日,不停嗜睡,一直不醒。
大少奶奶還沒有請醫(yī),這會兒在屋子里哭。乳娘也急壞了,說她不如跟著去了。
姐姐們攔著門,婢子進不去。大少爺又在外書房。婢子見一團亂,趕緊來回稟夫人。”丫鬟道。
侯夫人手顫了顫:“快,我要去看看阿欽!昏迷不醒,別是被什么魘著了?!?
不等鎮(zhèn)南侯說什么,她又大聲吩咐,“來人,請慧能法師,叫法師來給孩子驅(qū)驅(qū)邪?!?
鎮(zhèn)南侯蹙眉。
孩子病了先請醫(yī)。
可駱立欽是長孫,夫人急壞了,顧不得那么周全。
鎮(zhèn)南侯又吩咐其他丫鬟:“快去請醫(yī)?!?
侯夫人走在前頭,鎮(zhèn)南侯跟在身后,去了駱寅的院子。
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院門反鎖,里面還有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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