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無奈既然翟晴都這么說了,也只能這樣了。
沒辦法,為了錢,只能冒風險啊。
林遠回杭城前,把卡里的幾萬存款都給了父母。
如今林遠是身無分文,只剩下幾百塊錢余額了。
他發(fā)工資還要等一個月呢。女神酒吧這個月的工資又被扣完了。
所以林遠只能給翟晴做治療賺點錢了。
翟晴給他1000塊錢一次的按摩費,林遠很需要這筆錢。不然他生活費都要不夠了。
餐桌前,翟志江豪邁無比,和林遠不斷喝酒。
翟志江一口氣點了六瓶飛天茅臺。
這位翟大哥,喝酒是真的豪氣啊。
別人喝白酒,都是一口一口抿著喝的。
可翟志江,是直接倒?jié)M整整一碗,和林遠一碗一碗干杯喝。
“哈哈哈,小林兄弟啊,你這酒量是真夠猛啊,大哥我今天喝的盡興,來,我們再來六瓶!”翟志江越喝越盡興,又點了六瓶茅臺。
最后,餐桌前這么多瓶茅臺都被喝空了。
翟志江也終于被喝趴下了。
他整個人醉醺醺的趴在餐桌前,徹底昏睡了過去。
而林遠此時,也喝了4瓶茅臺,林遠整個人都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他雖然酒量很好,但也經(jīng)不起這么造啊。
4瓶53度的飛天茅臺,這酒度數(shù)實在太猛了。
林遠此時也醉醺醺的。
“爸,爸你怎么睡著了?你醒醒啊?!迸畠旱郧缱谝慌?,輕輕搖晃著父親。
可父親翟志江已經(jīng)喝的爛醉如泥,徹底趴在餐桌前,昏睡了過去。
甚至傳來一陣翟志江的呼嚕聲。
翟晴沖林遠使了個眼色,示意林遠再喊幾聲看看?
林遠喊道,“翟大哥,快起來了,咱們還有兩瓶酒沒喝完呢。翟大哥?”
林遠喊了幾聲,可翟志江也依舊沒聽見。
他被徹底喝趴下了,已經(jīng)毫無反應了。
“我爸喝醉了就這樣,一睡不醒?,F(xiàn)在我們可以開始治療了?!钡郧缜文樣行┚o張,羞紅道。
雖然她之前也被林遠治療過兩次。
但是之前,她都是和林遠偷偷摸摸的。
可今天,卻是當著父親的面啊。
翟晴還是有些慌亂,同時又覺得格外刺激。
這種場合,她從來沒試過啊。
“呃,好。翟小姐,那我們選個沒人的地方吧,在這里不太方便……”林遠提醒道。
“就在這里吧,外面都是服務員,咱倆出去的話,肯定會被人發(fā)現(xiàn)。萬一被人留下把柄,也不好。”翟晴想了想說道。
林遠一愣,“???在這包廂里?那萬一,一會兒服務員進來……咱倆不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林遠心想,這個翟晴是真大膽啊。
“那要不,要不去衛(wèi)生間吧。包廂里有個自帶內(nèi)衛(wèi),咱們?nèi)バl(wèi)生間?!钡郧缣嶙h道。
林遠看了一眼,也只有衛(wèi)生間最安全了。
“好吧,咱們?nèi)バl(wèi)生間。”
于是,林遠和翟晴倆人偷偷來到了衛(wèi)生間內(nèi),衛(wèi)生間的門被反鎖了。
而衛(wèi)生間外,餐廳中,翟志江還爛醉如泥,趴在餐桌前呼呼睡大覺呢,他還時不時發(fā)出呼嚕聲。
衛(wèi)生間內(nèi),林遠輕聲提醒道,“那個,翟小姐,那咱們開始吧?!?
“哦,好……你稍等。”翟晴說著,她拿出一個眼罩,輕輕戴在林遠的臉上,遮掩住了林遠的眼睛。
之前幾次,林遠都是主動閉眼睛的。
但是這樣,林遠稍微睜眼的時候,還是會看到一些關鍵畫面。
所以為了安全,翟晴今晚主動戴了眼罩過來。
林遠被帶上眼罩后,他楞了一下。
不過他也沒摘下來,反正林遠也沒打算占翟小姐便宜。
戴眼罩也無所謂。
他可以盲按的。
緊接著,林遠聽到了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那是襯衫扣子解開的聲音。
還有,鋼扣解開的聲音。
幾分鐘后,翟晴才輕聲道,“可以了?!?
林遠輕咳一聲,“那我開始治療了?!?
然后,一場波瀾壯闊的登山運動便開始了。
喜馬拉雅山,真的很高。
林遠從山腳下開始攀登,需要攀登很久,才能爬到山頂。
而且這座山的土質(zhì)很松軟,屬于很彈的土壤。
就和果凍一樣q彈。
林遠爬山,更加累。
因為稍不注意,就容易深陷其中。
……
此時,衛(wèi)生間外,還能聽到翟志江的呼嚕聲。
他睡的很沉,呼嚕聲也很大。
這讓氣氛顯得更加刺激緊張。
林遠和翟晴倆人的心跳都很快。
在這種特殊環(huán)境下,做特殊的治療。
真的很緊張。
林遠一邊治療,一邊內(nèi)心有些愧疚。
翟大哥,抱歉了。
翟志江一直把林遠當兄弟看。
可林遠卻在和大哥的女兒……
林遠內(nèi)心有些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