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寧搖搖頭:“母后,我聽說的和您差不多。”
“懷灃怎么說?”
“王爺昨晚還發(fā)脾氣,說毀了表弟的聲譽,將來翻身很難。”駱寧說。
太皇太后嘆了口氣:“正卿怎會做這種事?”
正說著,崔大夫人請旨進宮。
太皇太后派人去接了她進來。
崔大夫人臉色蠟黃:“娘娘,是崔氏給您丟人了。正卿這個不成器的孩子,都是我疏于管教?!?
太皇太后擺擺手:“他不是你兒子,輪不到你管教他。不是你們的錯?!?
又道,“還沒有找到了他們倆,此事是真是假還兩說。誰知道事實究竟如何?”
崔大夫人立馬順著她的話:“我也這么想。正卿不至于如此糊涂。”
太皇太后蹙眉,深深嘆氣:“哀家只擔(dān)心正卿遇害了,鄭家故意這樣惹你們生氣,你們就顧不上去找正卿?!?
崔大夫人心中猛然一跳。
她急忙說:“大將軍派人去找了,我也把家里的人遣出去了,到處問。娘娘,我們不曾放棄找正卿?!?
“那便好?!碧侍笳f。
他們這邊正說著,內(nèi)侍通稟,說鄭太后帶著申國公夫人在門口求見。
太皇太后叫她們進來。
申國公夫人素來端莊、氣質(zhì)高貴,此刻臉上卻掛滿了憔悴,面容蠟黃、眼神飄忽。
她行禮后,太皇太后賜座,申國公夫人看了眼崔大夫人。
“母后,我堂弟不見了蹤跡,家里很著急。外頭有些傳……”鄭玉姮開了口。
她看向崔大夫人。
崔大夫人立馬站起身:“太后娘娘,正卿他雖然不著調(diào),卻從未找過小倌,這是可查的。他絕不會做那等丑事。”
又道,“我們倒是聽說,鄭公子妄圖綁架正卿?!?
太皇太后臉色一沉,接了話:“當(dāng)真?”
“無人證。正卿身邊常用的人,一個也尋不到,只能猜。”崔大夫人說。
鄭玉姮蹙眉:“既是猜測,就不該說出去。阿霆自幼溫順懂禮,他不會做出這樣違法亂紀之事?!?
“正卿也不會拐帶鄭公子?!贝薮蠓蛉苏f著,往前一步。
兩邊針鋒相對。
太皇太后沉吟,便說:“此事半個月內(nèi),必須弄個原委,你們兩家都要盡力去找人。不管是崔氏還是鄭氏,都經(jīng)不起如此羞辱。”
鄭玉姮領(lǐng)著申國公夫人應(yīng)是;崔大夫人也道是,滿口答應(yīng)。
申國公夫人始終沒說什么,可眼神帶著惡毒,兩次瞥向駱寧。
駱寧覺得,障眼法已經(jīng)無用,申國公夫妻倆猜測到了鄭霆的下落,因為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
與鄭氏的爭斗,會因為這件事而加劇,可能比駱寧想象中來得更快、更激烈。
需得全力以赴。
駱寧端坐,沒說什么。
直到鄭玉姮和申國公夫人告辭離開,駱寧才勸了大舅母和太皇太后幾句。
而后,是駱寧和大舅母一起出宮離開。
“阿寧,去我府上用午膳,舅母有些事同你說?!贝缶四傅?。
駱寧頷首:“那就打擾舅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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