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的笑容立刻就僵硬在臉上,就是因為琉璃把出來是男孩,而莊家三代單傳,莊夫人看眼珠子似的看著,生怕琉璃有個閃失,害的她一直沒有機(jī)會打了琉璃的胎。
她正恨得牙癢癢,就聽宋絮晚繼續(xù)道:“還是景黛有福氣,這進(jìn)門三個月后,就能有孩子抱,以后都不用擔(dān)心子嗣傳承了,大嫂,你聽我一句勸,等琉璃把孩子生下來,一定讓景黛抱過去養(yǎng),這孩子啊,誰養(yǎng)的和誰親。”
朱氏的臉上笑容已經(jīng)消失,手里的帕子恨不得撕碎,這個宋絮晚哪壺不開提哪壺。
“景黛又不是不能生,何苦抱養(yǎng)庶長子。”朱氏恨恨道。
果然是個男孩嘛!宋絮晚用帕子壓壓嘴角的笑意,誠懇道:“不是說莊家?guī)状鷨蝹髀?,萬一琉璃這一胎,當(dāng)真就是這一代的獨苗,景黛要是不早點抱過去,以后豈不是很難培養(yǎng)母子親情?”
誰說景黛生不出兒子的?誰要和那庶子培養(yǎng)感情!
朱氏氣的胸口起伏不定,不耐煩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
“大嫂,這件事可拖不了,要是琉璃生下來,這個孩子就被莊夫人抱走,景黛就算以后能生兒子,也不知道是幾年以后呢,這幾年之內(nèi),豈不是日日要被婆婆譏諷不能傳承后嗣?”
對上宋絮晚一臉誠懇的勸說,朱氏臉色越發(fā)難看,她女兒剛成親,宋絮晚這話里話外怎么都是詛咒,偏還擺出一副掏心掏肺的樣子。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