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手疼,不是心疼。”
“手疼?我的手疼?”
罷了,見季墨陽這么痛苦,又是醉的什么都不清楚,魯正文覺得也問不出什么,幫季墨陽蓋好被子,他坐在椅子上等天亮,實在是怕倆人睡著了,白芷的夫婿把他倆當(dāng)奸夫都?xì)⒘恕?
偏房里,施明翻來覆去睡不著,白芷氣的蹬了一腳,施明這才試探道:“那人是誰,為什么正房一直不能進(jìn),他來了就能睡正房?他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想到曾經(jīng)夫人和季墨陽在這個小院子里的種種,白芷無聲的嘆息,長久的沉默著,最后才道:“那是公子的至交,你少打聽,要是睡不著,練習(xí)打算盤去?!?
一句話嚇得施明趕緊閉上嘴不再說話。
這一夜,寧靜夜幕下的暗潮洶涌,可不止周府和白芷家里,還有不知道哪一處的酒樓,眾多學(xué)子聚在一起談?wù)撝洪澋暮谀弧?
“那季墨陽是秋闈解元,這次竟然是最后一名,要說沒有舞弊,打死我也不信。”
“對,肯定有舞弊,保不齊還有泄題,我等寒窗苦讀數(shù)十年,不能讓那些營私舞弊的官員,如此踐踏我等才學(xué),毀壞朝廷根基?。 ?
“明天,我們一起去禮部,這次的考官有一個算一個,誰都不能跑?!?
“對,去禮部!”
在小院里幽幽轉(zhuǎn)醒的季墨陽,剛想去揉揉腦袋,突然感到手上一陣劇痛,就聽魯正文問道:“好點沒,你可是抱著胳膊,喊了一夜的疼?!?
胳膊疼,還喊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