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絮晚,你知道我怕毀了墨陽的名聲,不敢把這件事聲張出去,所以你就肆無忌憚的引誘他,是,我承認(rèn)這是我的軟肋,但是你也不是沒有軟肋的人,你再敢糾纏墨陽,我......”
告訴周明海這個廢物,顯然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閔絨雪捂著胸口大喘氣道:“我去國子監(jiān),我去告訴周星臨,我告訴他,他母親是個蕩婦......”
“你閉嘴!”季墨陽暴怒。
之前閔絨雪數(shù)次用宋絮晚的名聲威脅他,他之所以就范,便是覺得他就是那又臭又爛的石頭,死一百次都不足惜,但是宋絮晚是他心里的美玉,名聲不能有任何瑕疵,他不能讓宋絮晚冒一絲一毫的風(fēng)險。
同樣的,周星臨在他眼里,也是璞玉一樣,他不允許任何人去傷害那個敦厚的孩子。
他護(hù)著懷里顫抖的人兒,防備的看著閔絨雪,像是看著此生最大敵人。
“我做的錯事,你怎么罰我都行,我不準(zhǔn)你傷害她們母子。”
閔絨雪看著季墨陽那視若仇敵的眼神,那緊緊護(hù)著宋絮晚,恨不得要和他拼命的樣子,失望心痛的連連后退,宋絮晚果然會做戲。
“她根本不愛你,她害的我們母子離心至此,何時存過一點善心,你怎么能糊涂至此?!?
說著,閔絨雪揚(yáng)手就要打過來。
眼看著這對母子步步走向決裂的懸崖,宋絮晚擦了把眼淚,要繼續(xù)澆點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