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禮扭頭去看宋絮晚,又回頭打量周明海,擰著眉道:“你如今住在書房?”
宋絮晚心里一個(gè)咯噔,生怕在宋知禮的淫威下,周明海被趕回正房安寢,她忙道:“夫君在守孝,就是那個(gè)閔大學(xué)士,夫君如今給他守孝?!?
“那老東西不是死了十幾年,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守孝了?”
一句老東西,驚得宋絮晚直接把茶噴出來,她見周明海臉色漲紅,憋笑道:“是因?yàn)殚h大學(xué)士的女兒去年攜子進(jìn)京,老爺睹人思人,這才想著在書房守孝的?!?
“你倒是長(zhǎng)情啊,時(shí)隔十幾年還能想起來守孝?!?
這句話,周明海聽出來是譏諷,但是他如今只能咬牙裝作聽不懂,尷尬道:“恩師待我不薄。”
“那你為何現(xiàn)在才開始守孝?”
宋知禮問了一句,不待周明?;卮?,他又緊接著說道:“你不會(huì)身子不行了,故意找的借口吧?”
這下,宋絮晚真的把茶水噴了出來,她一邊咳嗽著擦嘴,一邊就聽周明海擦著冷汗道:“守孝已過百日,本打算這就回正房安歇?!?
周明海心虛啊,他害怕宋知禮再問下去,能把事情扯到閔絨雪身上,這是只老狐貍,聞著一點(diǎn)味,所有事情都能扯出來。
他可不想還沒有找到宋絮晚偷奸的證據(jù),就把自己暴露在宋家人面前,到時(shí)候他有理也成了他沒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