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著笑,假裝心疼道:“這怎么回事,你們怎么伺候的,晚上炭盆沒有專人照看嗎?”
周明海心虛,他不敢讓太多人知道自己晚上用了下人的炭火,把小廝都支出去了,誰知就鬧出這樣的亂子。
生怕宋絮晚查下去,他裝作不在意道:“沒事,不過燒壞一個窗簾,窗子熏黑了一點,不礙事的,夫人早點回去休息吧。”
來都來了,怎么可能輕易的走開,宋絮晚體貼道:“老爺這被褥都是濕的,可見是不能睡了,這如何是好?”
宋絮晚擔憂的樣子,差點就明著說讓周明?;卣克?。
周明海突然福至心靈,這火不會是宋絮晚故意放的,就是為了逼他回正房吧。
手段真是陰狠,甚至這一盆冷水,他都懷疑是宋絮晚故意讓人潑的,就是為了讓他生病,好日夜伺候。
他絕不會如了宋絮晚的意,冷笑道:“怎么不能睡,隔壁之前給墨陽鋪的床不是還在,拿兩床厚被褥,我在那湊合一晚?!?
說完他理都不理宋絮晚,直接抬腳去了隔壁。
“快快,去服侍老爺去隔壁趕緊把濕衣服換掉,再幫老爺拿厚被褥,厚被褥還不夠,趕緊把炭盆點上,用紅羅炭!”
宋絮晚說完,就見周明海走出去的背影一頓,終究是什么都沒敢說。
等周明海一走,宋絮晚才打著哈欠道:“白芷,好好搜羅,把老爺?shù)氖詹貢嬘袷磕米?,免得真被火燒掉。”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