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要是再亂砸東西,所有弄壞的東西,你都給我一模一樣地復(fù)原。”
鳴沙看著余渺篤定的樣子,心里反而起了逆反。
她把獸看扁了。
他根本不是只知道發(fā)怒撒氣的莽獸。
這巢穴,今天他還偏偏不砸了!
鳴沙早就伸出來的尾巴,又悄無聲息地縮了回去。
既然余渺沒有想別的獸人,只是在想他的壞事,他也沒有什么好生氣的。
再說了,進(jìn)來之前,他明明就告誡自己,這次一定要忍住。
不能殺余渺的其他野獸人,先得到余渺的心,然后再收拾他們。
可不能弄亂了順序。
讓余渺心甘情愿地跟著他,才是他的目的。
余渺洗漱之后坐在石床上,看見鳴沙竟然沒有發(fā)瘋,也是詫異了一下。
“今晚你去小巢穴睡覺,這石床是我一個(gè)人的。”
之前,因?yàn)橐粫r(shí)間被鳴沙打了個(gè)措手不及,她才讓鳴沙鉆了她的被窩,現(xiàn)在必須改正過來。
她可不想做得多了,懷上小蝎子。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她之前和血牙他們明明也沒有少做,可一直沒有懷崽。
難道是生殖隔離?
但她也總算放心了,就算生崽不疼,現(xiàn)在生崽還太早了,她和獸夫們自己的麻煩還沒有理干凈,哪有空照顧崽子們啊。
但就算萬一有了,也不應(yīng)該是鳴沙的,而是血牙或者炎獅的。
鳴沙聽她的意思,是不和自己睡覺,那是絕對(duì)不肯同意的。
“我不,我都沒有砸巢穴了,現(xiàn)在只想和你睡覺,你怎么還不同意,你是不是只想和外面的野獸人睡覺,嫌棄我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