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次性到頭的好。
她又踢了他一腳。
“不睡覺就換血牙來,你繼續(xù)去睡小巢穴?!?
炎獅不敢再鬧了。
他可不想睡在沒有余渺的小巢穴里,還是讓血牙去睡吧。
他已經(jīng)睡得夠久了,才不想回去。
收拾了一通炎獅,他終于安靜下來,乖乖地抱著她,把她整個按在懷里。
但沒一會,他又開始不老實了。
抱著她,就像解饞似的,時不時地舔一舔,好像她是什么美味的糖果。
余渺擦了擦耳朵上的口水,默默忍了。
算了,只要他不拉著她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她就當不知道吧。
否則炎獅要是嘮叨起來,也是沒完沒了的。
就這樣,余渺忍著忍著,后面很快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炎獅又舔了多久。
反正,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耳朵竟然還是濕的。
她震驚不已。
看著雙眼緊閉的炎獅,呼吸均勻,她確信。
炎獅并沒有醒來,他也是睡著了的。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自己的耳朵為什么還是濕的。
因為她看見,
炎獅閉著眼睛,熟練地伸出舌頭,在她的側(cè)臉上一舔,連帶著耳朵也濕了。
他伸出的舌頭是獅子的舌頭,非常長。
難怪他的嘴,離她的腦袋足足有十幾厘米的距離,他還是能舔到。
獸人在任何時候,任何部位都能隨時獸化。
只是平時,他們?yōu)榱司湮kU,一般只留下耳朵和尾巴。
余渺閉了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