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動靜不小,很快就吸引了附近的豹獸人。
他們快速地圍了過來,好奇地看著暈倒的炎獅。
很快,就有豹獸人認(rèn)出了他。
“我記得昨天他和小雌性結(jié)侶了,怎么今天就暈倒了?!?
“好氣人,一個災(zāi)獸竟然還能結(jié)侶,這個世道是怎么了?”
“昨天結(jié)侶今天就暈倒,這個獸人的身體也太弱了,不行,我要笑死!”
......
云豹抱著胳膊不懷好意道:“別看熱鬧了,快去通知一下他家里獸。”
從今天起,炎獅的獸臉徹底沒了。
最終,一只豹獸不情不愿地去了,他碰到了洗獸皮的穿云。
穿云聽完面前豹子的話,心里覺得無比荒唐。
“你說,炎獅因為交配太勞累了,所以在河邊暈倒了?”
可今天炎獅跑出去的時候,沒有一點勞累的樣子,反而神采飛揚,似乎隨時能咬死一頭黃毛獸。
穿云一邊搖搖頭。
覺得這樣的獸人,會給雌性丟臉,一邊又不得不去善后。
畢竟,炎獅也已經(jīng)是渺渺的獸夫了。
穿云看了眼身后靜悄悄的巢穴,沒有叫醒他們,而是對面前的豹獸人道:“我跟你去把獸領(lǐng)回來就行?!?
渺渺才剛睡著,還是讓她好好休息吧。
穿云到河邊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圍了一圈又一圈的豹獸,云豹在最里面的一圈。
云豹帶頭拿棍子戳了戳炎獅的腦袋,卻發(fā)現(xiàn)他一動不動。
最終,他淡淡地得出結(jié)論。
“軟的,沒死,就是不能動了。”
這里圍著的,大部分都是年輕的沒有雌性的獸人。
有雌性的獸人,早就去捕獵或者干活了,可沒有時間在這里湊熱鬧。
他們都自覺地圍在云豹的旁邊,看起來都是一副以他為首的樣子。
忽然,云豹旁邊的一只豹獸氣憤道:“憑什么小雌性因為炎獅救了他,連毛色都不在乎了,還和他結(jié)侶,可云豹老大也救了小雌性,小雌性怎么沒有接受云豹老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