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鳴沙陰沉的目光,余渺輕聲道:“你的毒會殺了他,到時候我也會凍死的?!?
鳴沙勾了勾唇,顯然這次沒有那么好忽悠。
“我會控制好量,不會讓他這么輕易地死?!?
余渺不敢威脅鳴沙,只能想其他辦法。
忽然,她看到不遠(yuǎn)處血牙留給鳴沙的獵物。
“你一定餓了吧,先吃點(diǎn)東西,別的事情都沒有這件事重要?!?
鳴沙看著余渺關(guān)切的樣子,忽然想起她的血能解蝎毒,指尖還有放血的傷口,肯定是為了血牙。
恐怕對炎獅也是一樣。
算了。
鳴沙收回了尾針,走到獵物面前,變成獸形幾下就吃了起來。
余渺不想看他吃生肉的樣子,也不敢和炎獅離得太近,于是自覺地回了樹洞。
這樣下去不行。
她必須盡快想辦法,要么改變鳴沙,要么想辦法跑。
哼。
一見面就對血牙下手,還有臉吃人家捕回來的獵物,不知道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嗎?
另一邊,血牙從鳴沙的追捕中逃離,也沒有離開,而是又去捕獵了。
這次的肉有些硬,也不知道渺渺愛不愛吃,他得去捕獵一些小型的肉質(zhì)軟的獵物。
對了,渺渺愛干凈,剛才她出來的時候,身上好幾處地方都是鳴沙的血。
那就再挖一個木桶,給渺渺弄些熱水洗澡。
對了,黏黏果和刺刺果他這里不多了,正好找一些,一起給渺渺送過去。
血牙一邊心里合計,一邊一只獸在雪地里走著。
可走著走著,他就停了下來。
因為,他的面前擋了一個獸人。
是個豹獸人。
他沒有露出自己的獸紋,看不出到底有幾階。
大概是個部落獸人,是趁著寒季來棄獸城搶雌性的。
只有部落獸人會用獸皮把自己胳膊上的獸紋遮起來,流浪獸人都是露出來的。
每個獸人的獸階都在胳膊上,黑色的紋路,幾階獸就是幾條紋路。
他是七階有七條。
這個獸人的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