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看見的是,在她認(rèn)認(rèn)真真涂傷口的時候,鳴沙碧綠的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涂完了窟窿,剩下的藍(lán)晶黏液也不多了,剛好能涂胸口的兩道傷。
可涂他胸口的傷口,就不可避免地要和他靠得很近。
余渺猶豫了一秒鐘,想到剛才兩人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了,也就釋然了。
她碰了碰伸著的長腿。
“你讓一讓?!?
長腿聽話的讓開了一些,余渺鉆進(jìn)兩條腿的空隙,開始繼續(xù)認(rèn)真地給鳴沙上藥。
鳴沙感受著打在胸膛的呼吸,心臟的跳動不自覺地加快,呼吸也紊亂。
看著余渺還蹲著,蹲一會還要不舒服地?fù)Q個腿承重,鳴沙直接把人抱起來,放到自己沒受傷的腿上。
他干脆道:“這樣來?!?
余渺頓了頓,發(fā)現(xiàn)這樣確實(shí)省力多了,也就不再計較了。
很快,她就上好了藥,想要下來,卻發(fā)現(xiàn)腰已經(jīng)被鳴沙箍住了。
她無語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放我下來?!?
鳴沙裝作聽不見,不僅如此,他還抱著她到了草窩,見她嫌棄草窩里的血,又把草窩翻了個面。
接著,抱著她利落地躺了下去。
她的頭被揉了揉。
然后聽到男人道:“睡覺。”
余渺無語地看著他飛快地閉上眼睛。
可惡。
她還想和他進(jìn)行思想溝通呢。
可無奈,她這么一番折騰也累了,掙扎了幾下,箍著她的手臂紋絲不動,沒多久也跟著睡著了。
血牙拖著重重的獵物,來到了樹洞外面,先是看到了外面被敲斷了腿的炎獅。
放下獵物,他走到炎獅面前。
“渺渺怎么樣?!?
他把渺渺送回來,為了不被鳴沙殺死,很快就退走了。
想到鳴沙和炎獅都受傷了,怕渺渺吃不好,他就去捕獵。
鳴沙和渺渺在山洞一直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