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我過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跟你說,你知不知道,金水律師所那邊好像出事了?”
陸讓微微一頓。
“我聽到有人爆料說,他們在故意坑乘舟的錢?!眹?yán)岳一臉八卦。
陸讓神色一冷,將商蕪發(fā)過來的短信推過去。
嚴(yán)岳俯身一看,頓時驚訝挑眉,對著陸讓歪了歪頭。
“我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商蕪做的,她要幫我們扳倒金水,還真是說到做到了,真是不錯!”
陸讓收回目光,臉色仍然溢著幾分寒氣。
嚴(yán)岳凝視著他的表情,心口一緊:“你怎么啦?看起來怪怪的,好像很不開心,這樣的事情還不值得你高興一下嗎?”
陸讓沒有說話,只是抿唇。
嚴(yán)岳湊過去,正想要一探究竟,小拇指不小心碰到了鍵盤。
電腦屏幕一下子亮了起來。
他看到上面的新聞,愣了下,瞪大眼睛。
“她怎么跟周詞宣布婚訊了?這真的假的?她沒有跟你說嗎?”
陸讓修長的指尖輕觸鍵盤,將電腦再次鎖上,幽幽回眸瞥了嚴(yán)岳一眼。
“我跟她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跟我說這種私事?”
他的話語冰冷。
嚴(yán)岳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笑得有些欠揍。在他對面坐下。
“我怎么看著你像是對她動了情,吃醋她跟周詞結(jié)婚?”
陸讓沒有說話,只是抿著微涼的薄唇,眼底含著一抹不快。
嚴(yán)岳見他實在不開心,也不再逗他了,直接敲敲桌面。
“你也別擔(dān)心,商小姐肯定是有自己的計劃,那個男人惡心透了,她怎么可能嫁給他呢,你想多了?!?
陸讓依舊心情不好,沉吟道:“這幾天你來幫我辦這個案子,金水律所的任務(wù)交給你?!?
“那你呢?”嚴(yán)岳愣了一下,“你不能因為心中不爽,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吧?”
陸讓深深看了他一眼,低眸。
“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嚴(yán)岳忍不住嘟囔了一聲:“難道有關(guān)于商小姐的,不是你最重要的事嗎?”
周詞微微瞇眸,眼神含著一抹凌厲警告。
嚴(yán)岳頓時不敢再多說了,趕緊舉手投降。
“好好好,你去辦你自己的事情,金水交給我!”
等人走了,陸讓坐在桌邊沉默片刻,接著起身,將桌上所有的文件一一整理歸類,放進文件柜。
他拿起車鑰匙和辦公室的鑰匙,拔掉電源,關(guān)上燈,接著拿起門后掛著的大衣,搭在臂彎上頭也不回地離開。
……
入夜,商蕪洗了澡,躺在床上拿起手機。
她早已經(jīng)給陸讓發(fā)了短信,結(jié)果一查看手機,對方?jīng)]有任何回復(fù)。
倒是嚴(yán)岳說,這件事情會由他親手操辦。
商蕪眼底劃過錯愕。
這個陸讓在搞什么?明明是她的法律顧問兼御用律師居然不親自處理這件事情,扔給嚴(yán)岳?
他干什么去了?
商蕪想了想,直接給陸讓撥去電話。
下一秒,提示音響起。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商蕪緩緩蹙眉,若有所思,還是將手機放在一邊先休息了。
接下來,一連幾天的時間,嚴(yán)岳將金水律所那邊的案子辦得風(fēng)風(fēng)火火。
公司也在商蕪掌握當(dāng)中。
陸讓始終都沒有出現(xiàn)。
他消失第三天,商蕪開始心不在焉,不停看著日歷,時不時地走神。
阿影拿著一份文件放在她面前,指了指合同,無奈道:“商總,簽錯字了。”
商蕪瞥了一眼簽字處的名字。
“沒有問題啊,不是陸讓嗎?”
阿影用一種欲又止的眼神望著她。
商蕪一瞬間明白過來,眼底透著抹不易察覺的尷尬。
她輕咳一聲,將簽字處的陸讓名字涂掉,重新簽上自己的名字。
商蕪揉著太陽穴,把文件遞給她。
“最近有點太累了,沒看清楚?!?
阿影笑得意味深長:“我看你不是太累了,是在想陸律師吧?話說回來,他怎么好幾天都沒過來了?”
商蕪搖搖頭,漫不經(jīng)心道:“不知道,應(yīng)該沒什么事吧?!?
說完她的心口一滯,忍不住開始揣測起來。
不會是周詞看鼎豐其他人已經(jīng)接手金水案,還是沒打算放過陸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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