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陸紹珩也很不滿兒子的處事方式。
冷哼一聲,跟著白七七一起進去。
阿姨替他們接過行李,問候需不需要做點吃的。
白七七說,“不用了,我們吃過了回來的。”
隨后,夫妻二人上了樓。
陸墨沮喪不已,但還是接了阮嫣嫣的電話。
“什么事?”少年的語氣有些許冷漠。
和那幾天在醫(yī)院照顧她的態(tài)度判若兩人。
阮嫣嫣愣了下,“我給你發(fā)了信息,還有,我房子的事有著落了嗎?”
陸墨還沒開口,那頭突然砰咚一聲巨響,緊接著便是阮青山的咆哮聲,“你這個不孝女,一連幾天不見人,你死去哪里了?”
“是不是要等你爸我死了才滿意?”
“你現(xiàn)在來做什么,是以為我死了得了一筆賠償款嗎?”
“……”
嘟嘟嘟,電話到這里就被掛斷了。
陸墨擰了下眉,還是不管不顧的往外沖了。
白七七聽到引擎聲,氣得差點厥過去。
可真是她的好大兒。
好兒子拱了人家的白菜,跑去給人家當(dāng)牛做馬了。
陸紹珩去了一下書房接收郵件,等再進房間只有白七七一人,眼看老婆臉色不對,“陸墨沒上來?”
“出去了。”
“什么?!”陸紹珩一刻也忍不了,“這個臭小子,還真是狼心狗肺,我去找他。”
“別去了,心不在這兒有什么用,你那會和陸云歌也是這股子沖動勁兒吧?!?
陸紹珩不自在的別過臉,這個梗不會帶到土里面去吧。
白七七也不是有意針對他,而是在自我思考,年少時的沖動挺可怕的,什么也聽不進去,她也一樣。
那時候為了陸紹珩飛蛾撲火。
或許,她真不該拿成年人的思維來限制兒子。
人老了,總想抓住些什么,留在身邊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陸紹珩尷尬片刻,他走過去安撫白七七,“沒事的,一會兒我讓陸頌去處理。”
“不合適,陸墨是我們的兒子,也是我們的責(zé)任,我們不該總是讓他們幾個收拾爛攤子。”
“都是一家人,就看誰有更好的辦法,他們幾個不也叛逆期剛過,有經(jīng)驗。”
“我覺得還是得找陸墨好好的談一談?!?
白七七想,她不該逼著兒子在心愛的人面前做選擇,哪怕那個女人他們都看不上。
得讓陸墨自己看清楚,他愛上的是個什么樣的人。
自古,忠逆耳。
同一時間醫(yī)院。
阮嫣嫣等啊一直等,沒有等到陸墨。
她在給陸墨打電話時故意激怒了父親阮青山,遭受了一番虐待,被阮青山扇了兩個耳光。
已經(jīng)很久,阮青山?jīng)]有這么發(fā)狂了。
在她上高中的那年,阮青山就被診斷出有狂躁癥,不僅阮嫣嫣,她的媽媽兄弟姐妹都經(jīng)常遭到阮青山的毒打,但阮青山又是唯一能養(yǎng)活他們一家的人,只要不激怒他,也沒有什么事。
阮嫣嫣的媽媽掌握了規(guī)律,他們家這一年都很平靜,阮青山也有很久沒犯病了。
因為前陣子,丫頭幫他辦了一件事,不僅治好了他的腿,還讓他享受到了從未享受過的高級待遇,每天有專人伺候,漂亮的護士安慰他,還不用擔(dān)心錢的事,是人心情都不會差。
他以為是女兒有本事,找到了有錢的男朋友。
不然,他今天撞到了人家的車,也不會那么狂,總想著有女兒的男朋友撐腰。
結(jié)果,女兒說,“你別異想天開了,我沒有什么男朋友,那次是你幸運,人家對方心地好,有錢,多賠了。”
然后阮青山就開始罵罵咧咧,說她向著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