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你是說火天吧?他傷及到神經(jīng),恐怕南宮老頭也無能為力啊。”荊老緩緩說道。
蕭風點點頭:“是的,我想讓南宮爺爺去看看阿天。萬一能把他治療好了,那是最好了。如果治療不好,就只能等陳斌回來了?!?
南宮濟昰摸了摸白胡子:“想請我治療,那代價是很貴的?!?
“無論要什么代價,只要能治好火天,我蕭風甘愿做任何事!”蕭風語氣認真的說道。
“好!”南宮濟昰沒再拒絕,點點頭:“我去看看,如果我沒辦法,你也別失望。關于有些領域,西醫(yī)確實比中醫(yī)要強不少。”
“多謝南宮爺爺了?!笔掞L感激的點點頭。
“蕭小友,我想對你說幾句話?!焙鋈?,慧月大師走上前,雙手合十。
“大師,您請說?!笔掞L忙恭敬的回答,不為別的,就為慧月大師給他吟唱了三天催眠曲,也值得他尊敬了。
慧月大師看看荊老,轉身走到另一邊:“你過來一下?!?
“這老和尚,有什么事情還得瞞著我說?。 鼻G老嘟囔一聲,拿起一顆棋子:“來,我們繼續(xù)下棋。”
蕭風來到慧月大師面前:“大師,您要對我說什么?!?
“回去后,切記要把佛珠戴在身上,它能為你驅(qū)邪避兇,減少殺孽?!?
“嗯,我知道了?!笔掞L點點頭。
慧月大師伸出手,摸了摸蕭風的頭頂:“希望佛祖能化解你的殺戮之心,終有一天,你能放下屠刀。”
“沒人天生喜歡殺戮,等我完成自己的夢想和目標,我就會放下屠刀。”不知道為何,忽然蕭風開口說了這么一句話。
“好,好,好!”慧月大師連說三個‘好’字,笑著轉身離開了。
“哎,老和尚,你要去哪?”荊老見慧月大師走到門口,開口問道。
“事情已經(jīng)解決,老僧也要回山上去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被墼麓髱熣f完,笑著出門離去。
蕭風看著慧月大師的背影,忽然心中升起一絲敬佩,這才是真正的高人,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絲灰塵啊~吟唱了三天催眠曲,然后再深藏功與名。
慧月大師走了,荊老和南宮濟昰也沒心情再下棋了:“老家伙,慧月大師這次出來到底是要做什么?”
“可能是想來點化這小子,結果這小子心有執(zhí)念,根本點化不通。”荊老看著蕭風,眼神有些凝重,能讓慧月大師專為他跑一趟,這小子難道未來真要掀起血雨腥風嗎?
“呵呵,慧月大師是得道高僧,非我們幾魯莽之人可以理解的?!蹦蠈m濟昰自嘲了笑了笑,看了幾眼棋局:“如所料不差,這局應該是平局?!?
“嗯,既然是平局,那下來又有何意思?人生如棋,必要有輸贏才精彩!”荊老揮揮手,打亂了棋盤上的棋子。
南宮濟昰點點頭,站起來:“我去陪這小子走一趟?!?
“好,麻煩南宮兄了?!鼻G老難得客氣的說道。
“呵呵?!蹦蠈m濟昰笑了笑,看著站在原地上神的蕭風:“小子,我們走吧?!?
“哦哦,好啊?!笔掞L醒過神來,趕緊點點頭。
蕭風開車載著南宮濟昰離開了桃花胡同,直奔和康醫(yī)院而去。到了半路上,他給林琳打了個電話,這丫頭果然在醫(yī)院呢。
在告訴林琳馬上就去醫(yī)院,小丫頭在那邊明顯很高興:“風,我等你?!?
\"嗯?!笔掞L點點頭,掛斷電話后,又給馮龍郭嘉等人群發(fā)了條短信,讓他們都去醫(yī)院,一小時后有事情要說。
隨著蕭風短信發(fā)出去,張羽、林默、馮龍、郭嘉等人,全都放下了手頭上的事情,紛紛開車趕往和康醫(yī)院。他們的內(nèi)心都隱隱期待和激動著,蕭風出關了,最后的報復是不是就要吹響號角了呢?
蕭風把車停在和康醫(yī)院住院部下面,與南宮濟昰從車上下來:“南宮爺爺,您請。”
“好?!蹦蠈m濟昰點點頭,跟在蕭風的身后,走進病房部,一路乘電梯上去。
一路上,很多醫(yī)生護士患者紛紛側目,主要是南宮濟昰的打扮太‘新潮’了。一身唐裝就算了,頭發(fā)上竟然還扎了個發(fā)髻,不倫不類中,又透露著仙風道骨,格外的吸引眼球。
南宮濟昰倒是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臉上帶著從容不迫的笑容,仿佛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也不能讓他的笑容稍作改變!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