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怎么了,沒有女孩子不能當(dāng)繼承人一說。”南瀟平靜的說道。
“不是所有女孩子都不想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不想認真工作,女孩子的智商情商不比男孩子要差,女孩子也不是干不了那些。”
“所以如果謝藍想當(dāng)繼承人,我和謝承宇會好好培養(yǎng)她,讓她繼承公司?!?
說完這話見鄭麗茹一臉的不贊同,還要張口,明顯是要繼續(xù)反駁她,南瀟搶先開口道:“你自己沒有本事當(dāng)繼承人,那是你自己的事,你不要認為所有女人都和你一樣不行。”
鄭麗茹愣了一下,一股怒火和羞恥感涌上心頭。
她瞪著南瀟:“南瀟你什么意思,有你這么和我說話的嗎?”
南瀟那是在干什么,瞧不起她這些年不工作,不搞事業(yè)嗎?
她竟然被南瀟這個小丫頭給瞧不起了,她是真的非常憤怒。
尤其是這些年,外界總有人說她和謝安文結(jié)婚這么多年來,丈夫丈夫沒把握住,兒子兒子沒把握住,名義上是謝家主母,實際上謝家的事情卻完全主不了。
另外她也沒有自己的事業(yè),也不拿手頭的錢搞搞投資,只會拿謝安文的分紅混吃等死坐吃山空,簡直是一點閃光點都沒有,這一生活的真失敗。
那些傳本來就讓她憤怒,現(xiàn)在南瀟還這樣說她,她如何能不生氣?
南瀟冷冷地看著鄭麗茹,其實她并不會看不起任何不工作的人,別人愛工作工作,不愛工作如果有家里能給托底,不工作也無所謂,那都和她沒關(guān)系。
南瀟是個邊界感很強的人,而且也不愛隨意揣測別人,她向來覺得人只要管好自己就行。
可如果要是有人管到她頭上,還試圖拿自己的價值觀來覆蓋她的價值觀,那她就必須得懟回去。
“我說你這么說話怎么了?”
南瀟要直接懟了回去。
“我說的話哪句錯了?”
“我和謝承宇想生二胎就生,不想生二胎就不生,這件事完全由我們兩個人做決定,其她任何人都沒有資格來逼我們兩個人做決定?!?
“還有,將來謝氏集團由誰繼承,那是謝承宇要操心的事,不需要你來操心?!?
“另外也不要說什么謝藍是女孩子,無法繼承謝氏集團這種事情?!?
說到這里,南瀟的語氣越發(fā)嚴厲起來了。
她就這么盯著鄭麗茹,一字一句的道:“你自己就是個女人,你卻瞧不起女人這個我就不管了,畢竟我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但你沒資格對我們小藍藍指指點點的。”
“謝藍雖然是女孩,但她和男孩在各方面都沒有任何差別,將來她要是想繼承公司,那我和謝承宇都會盡力幫助她?!?
“謝藍的這一生,絕對不會因為她女孩的身份失去什么,往后她會過得特別好,特別幸福?!?
南瀟盯著鄭麗茹那雙燃著火焰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慢慢地說道。
“我和謝承宇身為她的父母,會給她全部的愛,會好好照顧她,培養(yǎng)她長大,讓她成為一個健全的人。”
“她想要的東西都會得到,她這一生不會有任何遺憾,所以你就不要操心她的事情了。”
南瀟也有點憤怒了,她憤怒的并不全是鄭麗茹來她面前說這些有的沒的,更多的是她說那些話的時候想到了謝承宇。
在童年時期,謝承宇幾乎沒有得到過關(guān)于來自于父母的愛。
甚至別說得到父愛和母愛了,他父親和母親簡直把他當(dāng)成仇人的孩子一樣對待。
雖然她自己童年也挺慘的吧,但這不代表她想到自己的愛人經(jīng)歷過什么童年時不會心疼。
每每想到謝承宇那些童年經(jīng)歷,她都是有些恨鄭麗茹和謝安文這對夫婦的。
南瀟用那種眼神看著她,口中還說著那些話,她是在含沙射影地說些什么?
這讓鄭麗茹在下意識的心虛之下,還感到了一股憤怒,她在用憤怒來掩蓋她的心虛和尷尬。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說當(dāng)年我沒有好好照顧謝承宇嗎?”鄭麗茹擰眉道。
“這是我和謝承宇之間的事情,南瀟你有什么資格指指點點,你以為你是誰?”
“我是謝承宇的妻子。”
南瀟鄭重其事地,一字一句地說道。
“而且,我也是現(xiàn)在謝承宇身邊和他最親近的人,我也是這世上最愛他、最關(guān)心他的人。”
南瀟說得十分自然,鄭麗茹那副樣子真是讓她心頭火起。
“我是謝承宇最愛的人,也是最愛謝承宇的人,你這個親媽從來不心疼小時候的謝承宇,但是我會心疼?!?
既然話已經(jīng)說開了,也沒什么好必要留臉面,南瀟直接說道。
“你覺得剛才我那番話是在含沙射影?是,我告訴你,我確實是在含沙射影?!?
話都說開了,南瀟目光和剛才相比又降了幾度。
“小時候你沒有好好照顧謝承宇,讓他度過了一個不幸的童年,這件事不止承宇記著,身為承宇的妻子,我也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