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儷怔愣地望著時凜,感覺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明明在勾引周津帆之前,時凜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還是溫柔繾綣的,就連說話都是溫柔的。
可現(xiàn)在坐在自己面前的時凜,眼神中只剩下陌生的冰冷。
南儷心中涌上一股不好的預感,并且已經(jīng)隱隱有了猜測。
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心底也升騰起了怒意。
她怒視著時凜,語氣中的憤怒怎么都掩飾不?。骸皶r凜,你心中清楚我做的這一切本就都是為了你,如果不是你從中挑唆,并且指使我讓我去給周津帆下藥,然后趁機勾引周津帆,好讓周津帆身敗名裂,我又怎么會走到如今的地步!”
時凜姿態(tài)依舊高高在上,慵懶隨性,聽到南儷的話他沒有絲毫慌張,而是淡淡地開口道:“南儷,現(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說話得講證據(jù)的,不然那就是誹謗?!?
“不過我們畢竟夫妻一場,我知道你剛從精神病院出來,還沒有恢復好,精神也還不太清醒,我就不跟你計較?!?
時凜說著,心中卻十分不屑。
當初他確實是讓南儷去勾引周津帆了,可他卻沒有讓南儷直接跟周津帆搞上床。
當時他進去那個房間的時候,南儷跟那個野男人明顯已經(jīng)茍合了,可見南儷是抱著要生米煮成熟飯的想法去的。
這一切對時凜來說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南儷這個蠢貨有個這么好的機會都把握不住,就連睡錯人了都不知道。
對于時凜而,南儷就像是一條發(fā)情的母狗,見誰都想睡。
南儷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眸,她激動地站起身質(zhì)問道:“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明明一切都是你指使我的,如果不是因為聽了你的話惹怒了周津帆,我怎么可能會被送進監(jiān)獄!”
就是因為聽信了時凜的話,她才去招惹周津帆的。
如果不是惹怒了對方,對方又怎么可能會下這么狠的手,這一切明擺著就是沖著她來的。
不然的話南希怎么可能會發(fā)了狠心要告自己,當初的事情,南?;貋磉@么久都沒有追究,并且南鴻林和李麗娟曾經(jīng)清楚跟自己說過,南希表示自己不想再追究過去的事,只想好好生活。
如今會這么發(fā)了狠心想要弄死她,不就是因為她差點睡了周津帆?
還有溫晴的尸體,時隔了這么久,在那樣深不見底的懸崖上,若不是有人特意去搜尋,根本就很難找到。
那么久都沒找到,怎么偏偏現(xiàn)在就找到了?
要說這一切沒有周津帆的手筆,打死南儷她都不相信。
再者說,明明這一切都是因為時凜想要弄垮周津帆,取代周津帆的勢力,怎么計劃失敗的后果卻要她獨自一人承擔?
她不服氣,也不甘心,她好不容易從精神病院那個鬼地方出來了,還沒過上夢寐以求的豪門闊太瀟灑日子,就被警察強制性地逮到了警局并且逮捕。
監(jiān)獄里面冰冷潮濕,她不要待在那里,坐牢出去后,她就廢了!
時家不會允許有一個坐過牢的總裁夫人的。
時凜厲聲道:“南儷,你別搞錯了,你會進監(jiān)獄是因為你殺人了,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你這是自食惡果,跟誰都沒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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