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
云晚晚似乎有些急不可耐,開始動手去撥我身上的西裝,穿這么多干嘛
下意識是要拒絕的,畢竟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婚做這種事兒有些越界。
可......
我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現(xiàn)在近在咫尺是我心愛的女人。
更何況我跟云晚晚之間已經(jīng)許久沒有做過這種事兒,自從賀銘回國,云晚晚的所有心思都在白月光的身上,哪有時間顧得上我。
而且我們二人總是分房睡,我以為云晚晚是在為賀銘守身如玉。
再加上我并不太看重這種事兒,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云晚晚的手像是撩撥的火焰,在我的身上每一處都點起了熊熊烈火,最終我還是沒有忍住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晚晚,你知道我是誰嗎
又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問題,而云晚晚似乎有些不耐煩。
顧遲云,你怎么了她抱著我的脖子輕聲說道,我從來都不會認(rèn)錯你。
這倒是真的。
云晚晚從來都沒有把我當(dāng)作賀銘的替身,畢竟我們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就放縱這么一次吧。
就當(dāng)做是最后的告別,云晚晚能認(rèn)得出來我,那應(yīng)該也是她的意愿。
外面的宴會是什么時候散場的屋子里的兩個人都不知道,我用最后的理智把門反鎖,隨后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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