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戰(zhàn)登頂
天書院的氛圍最近一直都很低落,尤其越逼近決賽便越是如此,因為最后的攻擂賽最終還是攔下了大部分的人。
何靈秀輸了,她破境的時間本就很逼近天道會了,能走到這里也不算太丟人。
此間融道境之中,只剩下了柴澤一人出線。
至于通玄境,繼谷澤濤、王高岑先后輸?shù)糁?,余詩柳也敗退擂場?
融道、通玄的弟子戰(zhàn)共有十個名額,依照以往的沖線名單來看,七大仙宗內(nèi)除卻丹宗之外,每個仙宗在這兩個境界當(dāng)中大概都能占下一到兩個名額。
天書院能打出這般成就其實已經(jīng)算是中規(guī)中矩的了,只是著實有負了圣宗之名。
畢竟與他們住在同一個院子當(dāng)中的靈劍山,融道境進了兩個,通玄境原本也能進兩個,但最后只進了一個,可還是遙遙領(lǐng)先的。
天書院衰落了,在掌教真人不理教務(wù)的二百年來,厚重的底蘊似乎也有些扛不住。
甚至有人說那柴澤也是僥幸出線,估計拿不到什么好的名次。
不過在天書院出戰(zhàn)者都因為整體表現(xiàn)而讓人褒貶不一時,卻有一人未曾受到這種牽連,那是一位剛剛割麥子回來,弄得滿身泥漿的鄉(xiāng)野私修。
“通玄境之中,莊子信和朱堯?qū)嵙ψ顝姷模瑧?yīng)該能分別位列
五戰(zhàn)登頂
不過顏書亦的醋勁兒還是有的,所以看元采薇看的極緊,有種自己不敢,但又怕被姐妹搶先一步吃到好東西的感覺。
“對三?!?
“對七?!?
“對k。”
“過。”
日落之際的傍晚,火燒云染遍天空,“一家三口”正坐在茶席上安靜玩牌。
牌是季憂畫的,規(guī)則也是他傳授的,就是簡單的斗地主。
期間,隨著他們依次落牌,茶桌之下開始不斷傳來簌簌的摩擦聲,惹得季憂忍不住低頭向下看了一眼。
宅屋之中的茶桌很窄,基本也就是伸開一雙雪白美腿的寬度。
季憂是盤膝而坐的,此時就見桌下有兩雙白嫩的玉足正晃來晃去,抵在他的袍裾上,輕晃的時候的便會與他的前襟摩擦出陣陣的輕響。
小鑒主的腳腳更加小巧雪白,軟軟一只,元采薇的則更加勻稱,但同樣都是白里透紅,珠圓玉潤。
觀看半晌之后,季憂忽然向著桌下伸手而去,啪啪兩下,彈中了兩人粉嫩而圓潤如珠玉一般的可愛腳趾,就見正在仔細研究牌型的二女瞬間啊了一聲,隨后下意識地將不安分的腳腳縮了回去。
丹宗之女不善掩飾,臉頰浮上一抹紅霞。
而靈劍山小醋精則冷面生紅,漂亮的眼眸微微瞇起,冷傲的眼神之中帶著一股醋勁兒。
嗖一下,一只漂亮的玉足就從桌下踢了過來,帶起一陣香風(fēng)。
顏書亦想要踹他小腿,但柔軟的腳心卻忽然杵到了一根布棱布棱的東西,隨后眼眸微睜,隨后立刻又把腳腳縮回了裙底。
季憂眼神變得有些古怪,心說還沒贏就有獎勵……
秋意漸濃時節(jié),樹葉開始凋零。
第四戰(zhàn)開始,季憂此時的排名已經(jīng)進入到了排名爭奪的最前列。
其他人在此期間也在相互對決,想要湊齊五場戰(zhàn)績,但多少都是有勝有敗,也只有他一路斬來,勢不可擋。
清晨時分,他乘著微風(fēng)進入到太古時代的人族道場,迎向了自己這一輪的對手,朱舜的兄長朱堯。
說實話,盡管朱家兄弟進了問道宗,現(xiàn)在是以問道宗身份出戰(zhàn),但他們的出身畢竟是來自朱家,而像這種一門雙驕同時進入前十的情況,往常只會出現(xiàn)在仙宗血脈之中的,也是忍不住讓人驚嘆的。
不過,季憂的劍勢過于難擋。
雖然朱堯比弟弟朱舜強不少,可終究還是被壓制死死的,隨后咣當(dāng)一聲之中被斬的氣息大亂,頹勢畢現(xiàn)。
天道會開始之前,沒人想過會是這樣。
他們心中的那個角色應(yīng)該是天劍峰的顏昊、或者是莊子信,亦或是如今趴在地上很文靜的朱堯。
可他們真實所見,卻是個看上去如同文弱書生一般的男子,此刻像是神魔一般攔在了場間,氣魄渾厚炙熱,力壓整個通玄境……
人族道場并非是誰都可以入內(nèi)的,住在先賢園之中的人身份尊貴,自然可以入內(nèi)觀戰(zhàn),但那些住在郡城客棧之中的人若是沒有關(guān)系和人脈,是很難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