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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開了這件事情之后,韶顏算是松了口氣。
可就在她以為,萬事皆大歡喜的時候,團(tuán)子突然又告訴她了另外一件事情。
系統(tǒng)團(tuán)子:\"“宿主,他走的這樣早,春闈還沒參加呢?!盶"
韶顏:\"“嘖...”\"
走得心急,她竟然都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顧九思這些日子以來,讀書讀到幾乎是廢寢忘食的地步,若是錯過了這次春闈的話,還要再等三年呢!
韶顏:\"“這可如何是好...”\"
她心急如焚,將這件事情與顧九思說了,可對方聽后,卻只是坦然一笑。
顧九思:\"“顏兒莫怕,春闈錯過了,咱們還有秋闈呢。”\"
顧九思:\"“何況我還年輕,四五十歲參加科舉考試的都有呢,何況是我這個不足二十歲的?!盶"
話是這樣說,可韶顏還是擔(dān)心。
春闈的含金量比秋闈高,若是他秋闈得了解元的話,那可就要矮春闈的解元一頭了。
他說的不無道理,正是因為科舉制度對于男子年歲規(guī)定得不嚴(yán)格,所以即便是天命之年亦可進(jìn)京趕考。
可也正因如此,所以他的競爭對手范圍才會更廣。
顧九思:\"“別著急了,咱們當(dāng)下最要緊的是去悠州找爹娘呢。”\"
他抱著人往自己腿上放,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撫著韶顏的后背。
靠著他的胸膛,韶顏浮躁的心安定了些許。
只是這樣一來,顧九思日后的仕途恐怕要更加步履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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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悠州,他們趕路趕了幾乎兩個月的時間,一路都舟車勞頓早已經(jīng)讓韶顏疲憊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