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明軒點點頭,“小野啊,行,現(xiàn)在是小野坐在指揮官的位置上,咱們自己人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人能活著送過去,但具體什么樣可就不好說了,拍賣行這群人都不太老實,這些年做的事兒你心里也清楚,待會兒肯定得用手段。”
顧遲云神色淡定,跟著聶明軒進了電梯,看著字?jǐn)?shù)不斷上升,慢悠悠的說,“是啊,只要人去了就好,反正肯定是整個人過去,具體是怎么個情況就不好說了。”
拍賣行這群人也是因為有顧遲云在,所以并不覺得這群人會對自己動手,有些有恃無恐的,一看到他們的樣子,學(xué)院這群老師就開始生氣,聶明軒也是因為動不了他們才出去接顧遲云的,現(xiàn)在人帶來了,直接站在門口,敲敲門。
屋子里一群人下意識朝著他們看了過來,當(dāng)看到顧遲云的時候,都是愣了一下,隨后趕緊對著顧遲云大喊,“老板老板,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也只是按照規(guī)矩辦事兒啊,人家把東西給我們送過來了,我們當(dāng)然就買東西啊,根本就不管東西是從哪兒來的,老板你也知道規(guī)矩的,現(xiàn)在這是怎么回事兒???夫人受傷了,我們也很著急,我們還想去看看呢,我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兒!”
顧遲云只看了這群人一眼,頓時就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顧遲云輕描淡寫掃過他們,再次看向周邊幾個老師,都是之前見過面的人,也不是很陌生,幾個人臉色不好,瞧見顧遲云才慢慢好轉(zhuǎn),帶著顧遲云出去說話。
“都是硬骨頭,問什么都不說,不太好辦,本來我們想要直接動手段的,明軒說等你來問問再說,你怎么看?”
顧遲云給每個人分了一根煙,自己點燃之后才說,“野哥的意思是人得活著過去,我也說了,這里是華國也不是建東,人肯定是能活著的,但具體怎么過去,我說了算,野哥當(dāng)然知道我的脾氣,晚晚這次受傷,他們還想好好從我手里離開?”
其中一個人點點頭,“我們本來想去看晚晚的,但最近學(xué)院大部分老師都在莊園,我們就不能輕易離開了,想著你在晚晚身邊肯定沒事兒?!?
顧遲云說,“晚晚已經(jīng)好多了,今天還能去公司呢,虞書桃在公司幫忙,人太多了說是不太習(xí)慣,晚晚過去看著?!?
明軒說,“桃子是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這些年桃子都在天琊島,去的人也都是我們的學(xué)員,桃子跟著師傅一起訓(xùn)練,沒幾個陌生人,驟然來了這里,這么多陌生人,肯定不習(xí)慣,但……桃子肯定是要回歸正常生活的,總不能一輩子都在天琊島吧?”
倒也不是說天琊島不好,而是一個成年人,怎么能跟師傅一樣就把自己困在天琊島,一輩子不出來?
云晚晚也不忍心,所以也趁著這次機會虞書桃喊出來。
“師傅明白晚晚的意思,同意桃子離開,而且天琊島最近也有點麻煩,送去的好幾個學(xué)員都不見了。”
顧遲云正在抽煙,聞抬頭看了聶明軒一眼,有點沒明白聶明軒口中這個不見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人好好地送過去,訓(xùn)練分很多類型你也知道,一旦把他們放到森林中開始野外訓(xùn)練,就會莫名其妙的不見兩個人?!?
“一開始以為是被陷阱困住了,可去找了根本就沒有,森林就這么大的地方,要找早就找到了,倒目前為止,已經(jīng)丟了五個人,我們還在想辦法尋找。”清風(fēng)站在聶明軒旁邊,也有點發(fā)愁,“天琊島與世隔絕,沒有飛機跟船根本就無法離開,你說他們就算是丟了,人能去哪兒呢?”
難怪呢,那天桃子在病房跟云晚晚說了好半天,說完之后云晚晚就一直很擔(dān)心,時不時還要跟島上那群人聯(lián)系,顧遲云覺得云晚晚傷口還沒好不要一直忙著島上的事兒,就把云晚晚手機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