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人的戰(zhàn)爭,還是豬的戰(zhàn)爭他都不想?yún)⑴c。
有參與戰(zhàn)爭的功夫,他還不如躲在陰涼處研究一下白毛小黑豬。
云策偷著烤小豬的事情,這頭白毛小黑豬是知道的,她當時表現(xiàn)出來狀態(tài)讓云策很是疑惑,怎么說呢,沒有看到同類被烤的驚恐感,只有無盡的好奇。
身為一個純粹的西北人,云策對于燒烤一類的食物制作是有著很深研究的,不論是烤羊,烤雞,還是烤豬,還是燒烤其它食物都難不住他。
草叢外的豬群轟隆隆的走著,草叢里的云策與小黑豬則安靜的蹲在一片干燥的土地上,小黑豬用拱嘴不停的研究云策光滑的皮膚,云策則認真的二研究小黑豬近乎透明的毛發(fā)。
小黑豬的毛發(fā)其實不算是白色的,它會隨著光照的變化而變化,就像躲在陰涼處不見陽光的地方,小黑豬原本在陽光下雪白的毛發(fā)就自然變成了幽暗的藍色,假如陽光再昏暗一點的話,它的毛發(fā)就會變成黑色,像變色龍又不是變色龍。
凄慘的豬嚎從山腳那邊傳來,不是一兩頭豬臨死前的嚎叫,而是很多頭豬臨死前的嚎叫,所以才能傳到云策這邊來。
等大地都開始顫抖的時候,豬叫聲反而小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動物的嚎叫,云策聽著很像是熊的叫聲,又不敢肯定。
再后來,豬的嚎叫聲跟熊的怒吼聲似乎交織在一起了,云策就不怎么理會那邊的事情發(fā)展了。
戰(zhàn)爭的結(jié)果無非有三種,第一種就是豬打贏了,第二種就是豬打輸了,第三種就是打平了。
云策以為豬跟那個類似熊的生物打出第三種結(jié)果的可能性不大,打平這種事情只會出現(xiàn)在人類的戰(zhàn)爭中,不可能出現(xiàn)在野獸的戰(zhàn)爭中。
戰(zhàn)爭對云策來說是一件非常無聊的事情,他很小很小的時候坐在老祖宗云臨川膝蓋上就聽膩了,那個時候,他不僅僅要聽云臨川講述如何跟日本人作戰(zhàn),還要聽爺爺講述如何跟美國人作戰(zhàn),最要命的是,他還要聽父親給他講述他在秘密戰(zhàn)線工作的故事。
這些人平日里要遵守各種各樣的保密規(guī)定,但是呢,這些保密規(guī)定在單獨面對一個兩三歲孩子就不起什么作用了,因此,說的很深。
他們跟云策在一起的時間實在是少之又少,不知道這個孩子早慧,他們以為一時傾訴,全部在云策腦海里生根了。
戰(zhàn)場上,是沒有人性這個東西的,不管是正義的一方,還是邪惡的一方,都在盡最大能力想把對方弄死,因為,只有把對方徹底的弄死了,勝利才會降臨。
所以,云策從來都不喜歡戰(zhàn)爭,大學畢業(yè)之后他就選擇了從政,他覺得從政是一個很好的事情。
只有從政了,他才能學習古仁人在原始社會里教會人們?nèi)绾胃玫纳?,只有從政,他才能公平的把社會資源分配到每一個人手里。
與斬下敵人的頭顱鑄造一座碩大無朋的京觀相比,能讓同等土地面積上的結(jié)出更多的碩果,云策覺得那樣更加的幸福。
當然,需要戰(zhàn)爭的時候,云策認為應該傾盡全力去作戰(zhàn),只有用最迅捷的速度,最堅決的態(tài)度將敵人都殺死之后埋進地里。
然后,就可以安靜的在尸體肥田之后在上面播撒種子,再靜靜的等待秋日碩果累累的收獲。
外邊的豬群早就走遠了,速度很快,連那些長嘴大肚子的母豬都去幫忙了,看樣子野豬這邊的戰(zhàn)事有些吃緊。而天色也漸漸的變晚,今晚的月亮應該是滿月,晚上不怎么冷,云策就隨便在大樹后邊修建了一個草棚子。
小黑豬吃飽了,就鉆進棚子哼哼唧唧的睡覺,臨睡前還多看了云策一眼,見云策沒有睡覺的意思,就自己睡了。
當太陽落地之后,天空被滿月占據(jù)了十分之一的時候,他就點了一堆篝火,從龍珠里面取出來一條小豬后腿,在火焰上燎烤起來。
等把豬腿烤熱了,就就用刀子削著吃。
這種小豬肉很美味,不用添加鹽巴就有恰到好處的鹽巴味道,最妙的是肉里面的腥臊味道幾乎沒有,用刀子削下來一片放嘴里,肉不僅僅有嚼勁,甚至還有一些吃魚生一般彈牙的脆感。
吃完半條小豬腿子,云策還是覺得有些饑餓,但是,他的胃卻似乎裝滿了,容不下更多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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