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懶洋洋地躺在太師椅上,就像是要一張軟乎乎的貓餅。
虞幼寧一邊喊著它的名字一邊朝它靠近,伸出小手就要去摸它的頭。
溫嘯天掀起眼皮看著虞幼寧,姿態(tài)依舊懶散。
在虞幼寧的小手靠近之后,它還主動歪著頭,將自己的頭貼在了虞幼寧的手心。
感受著它油光水滑的皮毛,虞幼寧笑出了聲,“娘親!祖父!你們快看,溫嘯天喜歡我!”
溫老元帥的臉已經(jīng)笑成了一朵菊花,“幼寧如此可愛,它自然喜歡要幼寧!”
眼見著虞幼寧和溫嘯天玩到了一起,溫老元帥這才對虞聽晚道,“永安侯府那些人,不是好的,你莫要因為他們而傷心。若是他們再來找你,也別害怕,只管打回去,不論出了什么事兒,父親給你撐腰!”
虞聽晚用力地點了點頭,只覺得自己的心中酸酸漲漲的。
她雖然和親生父母緣淺,但是卻從不缺少家人的關(guān)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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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府。
正院里,氣氛壓抑的有些可怕。
幾人已經(jīng)回來了好一會兒,可卻沒一個人開口說話。
林遇看了看臉色難看的父母,又看了看滿臉憂愁的姐姐,終于忍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氛了。
“父親,你也不用那么生氣,既然虞聽晚不想認(rèn)我們了,那以后就別管她了,咱們侯府沒了她,照樣該怎么過日子,就怎么過日子!”
侯夫人聞就紅了眼眶,“遇兒,你這說的是什么話?那可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姐姐,血脈相連,怎么能說不管就不管了?”
眼淚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滑。
“都怪我!要是我早點問清楚,也就不會給她張羅什么親事,也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都是我不好”
“母親!”林思瓊滿臉的心疼,“母親不必自責(zé),這怎么能怪你呢?你想給姐姐說個更好的親事,也只是為了讓她過上好日子,完全是出于拳拳愛女之心。若是姐姐早些說幼寧的父親是誰,也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我并不是要怪姐姐,只是心中奇怪,幼寧怎么和姐姐同姓?難不成一開始姐姐就是故意隱瞞?”
永安侯越聽臉色越是難看。
“那個逆女!估計就是故意隱瞞!她為什么這么做?是怕咱們知道了虞幼寧的父親是誰,從而去占便宜嗎?”
林遇不屑的癟嘴,“誰會去占便宜!不就是個將軍府嗎?咱們家還是侯府呢!依我看啊,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把我們當(dāng)親人,所以才會一直瞞著?!?
林思瓊皺了皺眉,“姐姐應(yīng)該不會這么做吧?是不是有什么難之隱?要不我再去找找姐姐,問問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畢竟是永安侯府的大小姐,和永安侯府血脈相連,又沒發(fā)生什么大事,實在不必鬧到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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