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看一馬平川,近看山峰兩座?!?
蕭靖凌說著,抬起手在眼前比畫兩下,伸開手掌,又緩緩?fù)嘶?,目光透過指縫看著靈越姑娘。
“晚上郎君好壞,白日誰家姑娘?!?
一落地,周圍寂靜無聲。
夜風(fēng)吹過,令人不由打個寒戰(zhàn)。
“遠看一馬平川,近看山峰兩座?!?
“晚上郎君好壞,白日誰家姑娘。”
“哈哈哈……這也叫詩?”
罪不正實在沒控制住自己,抱著肚子狂聲大笑。
“三歲孩童,做的詩,都比你這好。
還說你那詩不是抄的?”
一時間,笑聲一片。
“這也算詩,是葷詩…哈哈”
眾人大笑,靈越姑娘卻是臉頰緋紅。
不只是她,其他聽懂詩中意思的姑娘,都不由的低下頭。
秦風(fēng)捂著腦袋,一不發(fā)。
他不想笑,但是也有點控制不住。
太子穩(wěn)如磐石的坐著,掩面一笑,無奈搖搖頭。
他現(xiàn)在也懷疑,太后宴席上那首詩,不是蕭靖凌做的。
二皇子黎元銳盯著蕭靖凌:“你是認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
蕭靖凌面色淡然,理直氣壯,突然轉(zhuǎn)頭看罪不正:
“怎么樣?
這首詩,你可還滿意?”
“滿意,太滿意……”
罪不正突然收起笑容,清了清嗓子,站直身體。
“你本就是這種水平,什么滿意不滿意的?”
“想來你的那首‘醉里挑燈看劍’,不是抄來的,也是熙寧公主替你作的吧?!?
罪不正的聲音故意太高,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
其他人聞,紛紛湊在一起低語。
“說不定還真是熙寧公主,替他作的?!?
“不都說,塞北漢子,敢作敢當(dāng),怎么出了個這種軟蛋?!?
“聽說,陛下要下旨,可能要取消他跟熙寧公主的婚約了。”
“這樣的廢物,給我家當(dāng)贅婿,我…我都要考慮考慮。
畢竟,模樣還算是英俊的哈。”
蕭靖凌嘴角上揚,和罪不正迎面對視:
“本公子都說了,這首詩,是送給這位靈越姑娘的。
靈越姑娘本身什么樣,做出的詩詞,自然是其本身的體現(xiàn)。”
“你說本公子是抄襲來的詩,我其實不想與你計較。
我家鄉(xiāng)有句話,狗咬我一口,我總不能再咬狗一口吧。”
“蕭靖凌,你罵我是狗?”罪不正怒指蕭靖凌。
“錯,說你是狗,都侮辱了狗。
狗懂得忠誠,你懂嗎?”
蕭靖凌厲聲反擊:
“不是想聽本公子作詩詞嗎?
本公子可以滿足你這孫兒的愿望。
不過有個條件。”
“你不就是要銀子嗎?”罪不正似是很了解蕭靖凌的秉性。
“你都學(xué)會搶答了?!笔捑噶枳旖巧蠐P:
“這次,本公子不但要銀子,還要你閉嘴?!?
“若是本公子,能做出詩,你去給老子吃屎。
整個濟水河兩岸,各家都去吃一遍。
如何?”
“你…”
罪不正惱怒,咬了咬牙,他不相信蕭靖凌能作出真正的詩詞:
“像剛才那種詩詞不算?!?
蕭靖凌嘴角上揚:
“大家都聽到了,這位罪不正公子,要吃遍整個濟水河兩岸的粑粑。
你們都給他留著啊。”
“混蛋,你也一樣。
若是做不出詩詞,你就吃遍整個京都。
還要跪在京都城門口,大喊三天,我是天下第一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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