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瑾只是想逗逗他,并不想失去貞操,隨即放開了手。
懷中一空,溫君宇心中有點失落,深深地凝視了一眼瑜瑾。
隨后,他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慢條斯理地端起茶盞抿了口茶水。
“對于你那父親,兒心中可還有念想?”
瑜瑾挑了挑眉,覺得他這個問題問得有點傻,“你覺得我該有什么念想嗎?”
“這么多年對我不管不問,任由我被庶妹欺壓,甚至下人都能在我頭上作威作福,我不信他不知道我遭受的這些?!?
溫君宇看到瑜謹臉上的厭惡和嘲諷,輕輕笑了笑:“那就好?!?
“今早,父皇下令將忠勇侯捉拿,因貪污受賄,被關入大牢,如今正在大牢中等候幾日后的三司會審?!?
瑜瑾有些詫異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溫君宇整了整衣袍,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她像是邀功一般盯著瑜瑾,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兒,雖說他是你父親,但她待你‘不薄’,希望你不會覺得心傷?!?
兒?
怎么突然叫的這么肉麻?
瑜瑾微愣,隨即唇瓣綻放出了恣意的笑來。
“我為何要傷心?他貪贓枉法,咎由自取,太子殿下不過是為民除害罷了?!?
她只知道忠勇侯被抓住關押大牢,倒沒想到竟是溫君宇策劃的一切。
溫君宇嘴角上揚,他早知她會如此回答。
瑜瑾歪了歪頭,發(fā)絲從耳邊垂下,襯得膚色越加白如冠玉,紅唇朱如丹砂:“太子殿下這算是在為我復仇?”
“算也不算。”溫君宇眼神緊鎖著她,屋內的光線有些昏暗,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熾熱,“只是暗中發(fā)現(xiàn)那忠勇侯與三弟往來密切,而且,還苛待過本殿的太子妃,本殿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如此,便多謝殿下了。”瑜瑾輕笑道。
溫君宇伸手,將瑜瑾散落的頭發(fā)別致耳后,輕聲說道:“夫妻之間,不必如此客氣?!?
他的眼神溫柔如水,含情脈脈,仿佛能將人融化。
瑜瑾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許,眼神飄移,臉上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殷紅。
溫君宇見狀,笑得越加開心。他還是頭一次見到自家太子妃羞澀的模樣。
以前的瑜瑾,簡直不像是個女人,雖然美麗,但很要強,說話帶刺。
他緩緩湊近瑜瑾,在她的耳畔低語:“晚間,我再來看你。”
說完,她輕輕吻了吻瑜瑾的耳垂,然后起身離開了房間。
瑜瑾靜靜坐在軟榻上,目送溫君宇離去,長舒一口氣,臉上的殷紅在這一刻盡數(shù)褪去。她的眼眸沉沉,帶著幾分思索。
這家伙突然對她這么親密,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太…太子殿下,這么快?”
候在外頭的鈴蘭見到溫君宇,忍不住嘟囔出聲。她都吩咐其他人準備熱水要給兩位沐浴更衣更衣了。
沒想到啊,才一刻鐘時間,溫君宇就推門走了出來。
“你這丫頭,腦子里都想得什么?”溫君宇搖搖頭,嘆了口氣,“本殿不是那樣的人?!?
“好…好吧?!?
鈴蘭點點頭,看著溫君宇離開,正要追上去,小桃拉住了她。
“鈴蘭,不如從太子妃這里突破?!?
溫君宇是一國太子,需要誕下子嗣,保證皇室血脈不斷,同時也能穩(wěn)固自己的位置。
近日皇后給小桃又送來了消息,讓她看著點這這方面的事情。正好鈴蘭似乎也在發(fā)愁,她就叫鈴蘭去說服瑜瑾,省得自己露面惹人煩了。
“太子妃娘娘…對哦,好主意?!扁徧m看著笑瞇瞇的小桃,道謝了一聲,便進屋去找瑜瑾去了。
“太子妃娘娘?!扁徧m有些扭捏地看向瑜瑾。
“怎么了?”瑜瑾扯了扯嘴角,這丫頭低垂著頭,雙手揪住衣襟,剛說話,臉就紅了起來。
這是要說什么?這么害羞?
“太子妃娘娘,不知…不知…您與太子殿下感情如何?”鈴蘭抬起頭,像是豁出去一般溫出聲。
哦…原來是這個啊。
這丫頭怎么就這么喜歡撮合他們倆呢?瑜瑾不明白。
瑜瑾淡淡地說道:“還好?!?
鈴蘭追問:“還好是多好?”
“就是普通夫妻,舉案齊眉,平平淡淡的樣子唄?!辫よ沽吮杪戎?
“那…你們…有沒有…嗯……”鈴蘭羞紅著臉說不出來,想了想,換了一種說法:“太子妃娘娘,鈴蘭還沒見過您的落紅,您…嗯……”
瑜瑾的手一頓,將茶盞放了下來。
她明白了鈴蘭的意思,啞然失笑道,“你這丫頭,怎么問這種問題!”
鈴蘭連忙道歉,“對不起,太子妃娘娘,是小桃讓我問的。她說,皇室最看重子嗣,若是沒有落紅,會被人詬病的......”
小桃是皇后身邊的人,確實會很在意這方面的事情。
瑜瑾垂下眼眸,鴉羽一般的長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緒,百無聊賴地轉著茶盞玩:“我與太子的私事,無需他人插手。至于落紅,你不用擔心。”
“太子妃娘娘,這么說…您決定與太子同房了?”鈴蘭眼睛一亮。
瑜瑾看她這個樣子,只好敷衍著,“也許吧,看你家太子殿下是什么意思?!?
“太好了?!扁徧m喜笑顏開,高興地好像撿到了錢。
她腳步輕盈,像只蹦蹦跳跳的麻雀一般出了門。
小桃見狀,上前問道:“太子妃娘娘同意了?”
“嗯嗯?!扁徧m點頭。
屋內,瑜瑾的心中此時不太平靜。她知道,皇室的規(guī)矩繁多,尤其是對于太子妃這樣的身份,更是有著嚴格的要求。
她回憶起與溫君宇的相處,目前來說,他們感情還算不錯,但始終沒有越界。
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