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書領(lǐng)著沈清淵入府,然而來到?jīng)鐾?,只看到滿地的空酒壇和剩菜,并未看到恒陽公主和春喜。
溫硯書立刻招來婢女,婢女恭敬道:“回駙馬,公主今日與沈少夫人開懷暢飲很是痛快,見今晚夜色好,一刻鐘前帶著沈少夫人出府去看星星了?!?
溫硯書早已對這種情況習(xí)以為常,扭頭對沈清淵說:“公主玩夠了就會回來,我與沈兄許久未見,沈兄不如隨我去書房對弈幾局慢慢等?!?
沈清淵看著那婢女追問:“公主可有帶護(hù)衛(wèi)隨行?她們?nèi)ナ裁吹胤娇葱切???
“公主和沈少夫人各騎了一匹馬出府,并未帶護(hù)衛(wèi)隨行,公主也未曾說要去什么地方看星星。”
沈清淵頓時(shí)皺緊眉頭,溫硯書連忙勸慰:“沈兄不必?fù)?dān)心,公主雖然沒有帶護(hù)衛(wèi)隨行,但還有暗衛(wèi)保護(hù),沈少夫人與公主在一起不會有事的?!?
沈清淵偏頭,眼眸銳利地瞪著溫硯書:“我不是擔(dān)心她們出事,我是擔(dān)心她們喝醉了酒干出什么荒唐事?!?
沈清淵知道春喜的酒量好,但地上這么多空酒壇,就是兩頭??峙乱矔环诺?。
兩人清醒的時(shí)候都敢去無憂閣買男人,喝醉了酒還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來。
沈清淵沒辦法放心,索性拉著溫硯書一起出門找人,然而一番交談下來,溫硯書卻對恒陽公主一無所知。
眼看沈清淵的臉越來越黑,溫硯書底氣不足地說:“我雖不太了解公主,但成婚近十載,公主并未干過什么特別離奇的荒唐事,咱們還是回公主府等吧?!?
沈清淵沒有理會溫硯書,揪著他又去找了蕭夜辰,然而無憂閣也沒有兩人的蹤影。
沈清淵周身的氣息都冷了下來。
雖說恒陽公主身邊總有暗衛(wèi)保護(hù),但若遇到什么變故,那些暗衛(wèi)必然是以恒陽公主的安危為重,他們并不會豁出命去救春喜。
看出沈清淵的擔(dān)憂,蕭夜辰立刻道:“我手底的人消息還挺靈通的,沈大人若是信得過,我可派他們?nèi)ゴ蛱角闆r,我保證他們不會鬧出動靜損害公主和沈少夫人的名聲?!?
這種時(shí)候,找到人是最重要的。
沈清淵并未客氣推辭,沉沉道:“有勞?!?
蕭夜辰立刻派人出去打探消息,然而他的人剛出去沒多久,阿鯉就帶著雀枝來了無憂閣。
看到蕭夜辰,雀枝很是驚訝,但她顧不上追問,急急地對沈清淵說:“巡夜司的人抓了沈少夫人,沈大人快去看看吧。”
沈清淵面色一寒,立刻起身往外走。
溫硯書在后面追問:“那公主呢?公主沒護(hù)著沈少夫人嗎?”
雀枝表情一僵,遲疑地開口:“公主跟太傅府五夫人打起來了!”
溫硯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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