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得他在?;ㄕ?可是他一沒阻止她搬家,二解除娛樂圈雪藏她的禁令,三給她轉(zhuǎn)了這么多財產(chǎn)。
她剛剛才遲疑了一瞬,下一秒腦中就浮現(xiàn)出被自己發(fā)現(xiàn)的攝像頭。
傅謹修,一定賊心不死!
她放下手機調(diào)到靜音,沒有再理會任何人。
這個時候來找她的大多是想吃她復出的這一波流量,孟晚溪已經(jīng)不是當初才踏入行業(yè)沒有選擇權(quán)的小白兔。
她來到那架鋼琴前。
這是她為數(shù)不多會的樂器。
她七歲多那年母親就跟著有錢男人跑了,她生活在貧民窟,哪有錢學藝術(shù)
進了娛樂圈,有個角色是頂尖鋼琴大師,為了入戲,她便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沒日沒夜地練。
這個技能也就保留了下來,孟晚溪纖細的手指落在黑白琴鍵上。
她彈奏著《一步之遙》,悲壯而又華麗的舞曲。
人生就像探戈,就算跳錯了,換個方向繼續(xù)就好。
每按下一次琴鍵,她的手腕就會疼痛。
一首曲子還沒有彈完,她被迫停下。
大約停頓了五秒,樓上突然傳來悠揚的小提琴聲。
從她斷點處接著演奏。
孟晚溪打開了窗戶,那聲音聽得更加真切。
誰知三秒之后,樓下大提琴也加入了進來。
小提琴聲音優(yōu)雅悅耳,大提琴聲低調(diào)華麗,在這個寒冬譜寫出一支完美的樂章。
拉到高潮部分,寒風裹挾著雪花,在天地間跳了最后一支舞,絕美又空靈。
一曲畢,樓上樓下都沒有再發(fā)出一點聲音。
孟晚溪靠在窗邊,想著她的鄰居是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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