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該和沈知章和和美美,是謝扶光攪亂了她的好日子,害她成了階下囚。
她恨,她要撕碎她的好日子,就是死,她也要拖上她。
“再用這種眼神看她,把你眼珠子挖了?!蹦乱暗纳ひ?,透著涼薄的冷意。
凌云之冷諷:“少帥真是護(hù)妻呢?!?
“不然呢?!蹦乱胺粗S:“護(hù)你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犯?”
她殺的都是該死之人,誰讓她們要么直接,要么間接害死了她的孩子和喜兒,她不后悔,只恨當(dāng)時(shí)下手不夠狠,竟讓沈?qū)毾确驄D逃過一劫。
“我是殺人犯,我該死。那謝扶光呢,她殺了日國顧問,就不該死了?”凌云之指向謝扶光。
謝扶光十分坦然:“說我殺了山本,證據(jù)呢?”
凌云之:“殺山本的是個擅長使用暗器的女人,我親眼見你用過暗器,你那一手暗器,用的出神入化,無人能及,不是你又是誰。”
話音落,就聽啪的一聲,穆野把手里把玩的匕首尖徒手掰斷了,旋即反手一扔,鋒利尖銳的刀尖,倏地從她脖子滑過,帶出一抹飛濺的鮮血。
叮!
染了血的刀尖落地,凌云之痛感傳來,叫出聲。
“我這一手暗器,用的算不算出神入化?”穆野勾著唇,宛如地獄惡魔。
凌云之疼的牙關(guān)發(fā)顫:“你在替她狡辯!”
啪!
穆野再次掰斷一截匕首,反手射向她的腿部。
凌云之痛叫著跪下。
穆野唇角依舊帶著笑,視線轉(zhuǎn)向趙晉:“僅憑會用暗器就給人定罪,你晚上睡覺,真的沒有冤魂尋仇么?”
趙晉可不敢戴這頂大帽子,忙解釋:“并不是要給少夫人定罪,只是難得有了點(diǎn)線索,例行詢問,例行詢問。”
“詢你媽?!蹦乱巴蝗话l(fā)了火,一腳踹翻椅子,高大身軀隨之站起:“她與我夫人往日有仇你不知道嗎,她的話你也信,你他媽腦子不如砍下來當(dāng)擺設(shè)?!?
趙晉垂著眼,半個字都不反駁。
“她今天攀咬我夫人,你就敢去大帥府請人,她明天攀咬大帥,你也敢去嗎?”穆野的怒氣值并未因他的低頭而下降。
趙晉的眼垂的更低,他自然是不敢的。
穆野怒極:“所以是覺得老子是軟柿子,你把我夫人帶走,我不敢把你這個總統(tǒng)府的特派員怎樣?”
趙晉確實(shí)存在了這樣的僥幸心理。
但他還是不夠了解穆野,你把他請來,他不見得跟你發(fā)火,可你請他夫人,就是觸了他的逆鱗。
趙晉還沒想好如何狡辯才能讓穆野息怒,一截鋒利的刀片,已經(jīng)扎進(jìn)了他的肩膀,劇烈的疼痛,讓他瞬間倒地。
溫?zé)岬孽r血涓涓流出,很快浸透了他的衣裳,這還不是最讓趙晉疼的,真正讓他疼的是裂了骨頭,他的肩胛骨,被裹了內(nèi)力的刀片刺斷了。
“會使個破暗器,瞧把你們稀罕的,如何,現(xiàn)在開眼了么?”穆野指尖捏著剩余的刀片,大有趙晉說沒開眼,他就把剩下的也讓他開開眼。
趙晉慌忙認(rèn)錯:“對不起穆少帥,我不該聽信凌云之的一面之詞,誤會了少夫人?!?
穆野勉強(qiáng)滿意,視線轉(zhuǎn)向凌云之:“到你了,允許你選個死法?!?
凌云之跪在地上,驚恐抬頭:“你不能殺我!”
“你一個殺人犯,老子殺不得?”穆野勸她知足:“老子親自送你上路,你不要太謝我?!?
“不,不……”凌云之瘋狂搖頭,她真在穆野眼里看到了殺意,她還不想死,扭身拖著流血的腿往外爬。
穆野手里的刀片甩出去,叮的一聲,將她的手掌穿透,叮在了地上。
凌云之慘叫。
“你實(shí)在蹦跶的老子心煩。”穆野掏出腰間配槍,咔嚓上膛,瞄準(zhǔn)凌云之的后背,毫不猶豫扣下扳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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