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稀奇。
秦巖的怒氣都被穆野搞的下去了不少,冷哼道:“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效忠你們的?!?
“非也非也?!敝x扶光搖頭:“秦少回閩省,效忠的不是我們,而是這個國家,而是這個國家的老百姓?!?
秦巖:???
沒聽懂。
謝扶光展開解釋,前朝時,西方列強大都從海上登陸,之所以守不住海上防線,就是因為海軍力量太弱,閩省作為東海的主要防線,是抵御列強的第一道防線,只有閩省的軍事力量強大起來,才能抵御外敵,保護國家和百姓。
秦巖留洋學的就是海軍,他有豐富的海軍訓練知識,是謝扶光目前最需要的人才,不然她不會費這么多心思籠絡(luò)他。
“我不怕告訴你,閩省如今掌控在少帥手里,閩省的將士只認少帥,為了換取對閩省的絕對控制權(quán),少帥甚至放棄了對軍政府的掌控,他至今也接觸不到軍政府的機密公務。饒是如此,他也不肯將閩省交給大帥,就是因為他知道,交出去的不是一個省,而是這個國家的防線,是守護百姓的利器?!?
“國之不存,何以為家,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秦少,我不是勸你放下個人恩怨,只是比起個人恩怨,吾輩還有更艱巨的任務,望你認真考慮我的提議?!?
說完,謝扶光沒再多,緩緩起身。
穆野跟著起來,朝身后招手。
副官遞上披風,穆野展開披到謝扶光肩頭,張開手臂虛扶她的腰,護著她走下涼亭的臺階。
秦巖呆站原地,他還沉浸在謝扶光的那番話中,一陣冷風忽地吹來,他驟然驚醒:“且慢。”
涼亭外遠去的壁人駐足,雙雙側(cè)身回望。
他們身后是一望無際的土地,將他們襯的渺小單薄,可兩人身上的氣勢,又像一堵無形的堡壘,堅固巍峨,好似他們站在那里,便能抵御千軍萬馬,護國護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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