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野彈了彈煙灰:“怎么,你不會以為軍規(guī)是擺設(shè)吧?!?
沈知章:“什么意思?”
穆野眉梢一冷:“少跟老子裝蒜,五十軍棍一棍子也別想少?!?
聞,沈知章的臉色倏然一變。
他不是忘記了,只是以為穆野如今在軍中威望甚高,定不會再自己罰自己,讓全軍看他挨打。
可穆野偏偏不按套路出牌,打了他一個意想不到,他一時毫無對策,下意識去看謝扶光。
謝扶光:“看我做什么,軍棍又不是我打。”
沈知章:……
他張嘴,沒等他說話,穆野已不耐煩的扔了煙頭,起身脫掉襯衫:“是男人就別磨嘰,打完啟程。”
襯衫隨手一扔,人就趴到了凳子上。
穆野堵死了沈知章的退路,他也只能咬牙跟著趴到另外一條凳子上。
李長貴下令:“打?!?
“住手?!绷柙浦觳脚軄恚骸澳銈儾荒艽蛩?。”
李長貴解釋:“這是先前就說好的,欠下的軍棍,打完仗再打,并非針對誰,大少也不會少挨半下?!?
凌云之不聽,還把沈知章的軍功拉出來:“他大小也算立了功,怎么就不能將功折罪。”
“行,折吧。五十軍棍免了,把他的名字從功勞薄上劃掉?!蹦乱霸柿恕?
“不!我觸犯了軍規(guī),認打認罰。”沈知章臉色大變。
五十軍棍忍忍就過去了,他好不容易積攢的軍功,絕對不能抵消。
“我的錯我自己擔?!?
他還生怕凌云之替他答應(yīng),用力將她推開,凌云之被推了個趔趄,險些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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