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點點頭便讓人服侍她睡下了。
文昌居。
沈知章一進屋就迫不及待的給凌云之打電話,先說了西餐廳的事。
凌云之得知跟洋人做生意的不是謝扶光,淤積了一下午的不快都散去了。
她就說嘛,謝扶光哪點能被洋人看上。
“不說她了,你不是想進內(nèi)務(wù)廳嗎,要不要我給阿爸說一聲。”凌云之自己的差事早有了著落,自也是關(guān)心他的。
“怎敢勞煩凌師長。”沈知章道:“你是靠自己的本事被大帥啟用的,我也要靠自己的本事進內(nèi)務(wù)廳。”
“好?!绷柙浦吲d的一拍手:“等你進了內(nèi)務(wù)廳,我領(lǐng)你見我阿爸,他定會滿意你?!?
沈知章保證:“我定不給你丟臉?!?
凌云之對自己選的人很有信心,就像對自己一樣,她堅信自己能建功立業(yè),不輸男兒。
說起建功立業(yè),凌云之就道:“我打算去剿匪?!?
沈知章一驚:“你去哪兒剿匪?”
凌云之:“陽城,不是同你說過,最近有一批土匪打劫火車,許多商人損失慘重?!?
沈知章更驚了:“可你不也說,那是軍政府的太子所為嗎?”
“什么太子,大帥最看重的根本不是在土匪窩里長大的大少,而是留洋未歸的二少,真看重他,他早就是少帥了。”凌云之不屑的道。
她討厭只會開槍的傻大兵,不懂任何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只一味沖鋒陷陣,軍政府的大少就是這種草包。
“可到底也是大帥的兒子。”沈知章想的多,怕得罪人。
凌云之不怕:“那又怎樣,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等我抓他個現(xiàn)形,大帥都要感謝我給他一個處置逆子的借口。”
又道:“況且我需要一個展示本事的機會,我是軍政府第一個軍女官,不服的大有人在,我得在上任之前就立威,如此日后才無人敢輕視我?!?
沈知章被她說服:“我同你一起?!?
他同樣需要露臉的機會。
“好?!绷柙浦吲d:“我準備好了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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