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直接一踩油門,加速前進(jìn)。
最后,直接把車停在了肖靈兒車的前方,把肖靈兒逃跑的道路給封死了。
哐當(dāng)!
與此同時,白車的四扇車門,幾乎同時打開。
從車?yán)铮叱鰜硭奈磺嗄陦褲h,手里都拿著鐵棍。
他們滿臉兇相,殺氣騰騰,一看就知,這四位不是善茬,是一群亡命之徒。
肖靈兒嚇得臉色發(fā)白。
以前,從未遇見過這種情況,渾身莫名發(fā)抖。
早知道這四位劫匪這么兇狠,自己剛才就不應(yīng)該同意小宇哥哥的。
肖靈兒后悔極了。
“靈兒妹妹,別怕,有我在,會沒事的。
”
洪宇見肖靈兒擔(dān)驚受怕的模樣,有些心疼,輕輕握著女人的小手,安慰道。
“小宇哥哥,答應(yīng)我,你一定不要出事。
”
肖靈兒都快哭了,眼眶里有淚珠在打轉(zhuǎn)。
她現(xiàn)在只期望,小宇哥哥不是騙自己的,真的有辦法對付這幾個劫匪。
“嗯,我答應(yīng)你。
”
洪宇點頭。
隨后松開了肖靈兒的手,拉開車門,走下車。
正好,四位劫匪也走了過來,根本沒把洪宇放在眼里。
其中那開車的光頭青年二話不多說,直接抄起手中鐵棍,就朝洪宇的腦袋上砸去。
企圖一鐵棍,直接就把洪宇給干倒,再對車?yán)锏男れ`兒下手。
沒辦法,六爺說了,東西要拿,人也要殺,他們當(dāng)小弟的只能照做。
“不要?。 ?
肖靈兒見狀,嘴里發(fā)出尖叫的哭聲。
哪還管得了洪宇之前吩咐的,叫自己待在車?yán)锊灰獎?,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洪宇的安全問題。
當(dāng)即松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跑下車。
與此同時,洪宇閃身一避,輕松躲過了光頭青年的攻擊。
咦?
光頭青年皺眉,有些意外。
他身邊的三位同伙,也感到意外。
剛才,光頭青年急速一擊,速度很快,在沒防備的情況下,普通人根本躲不掉的。
可,對方竟然輕松躲過去了。
“硬茬子?”
四人的腦海中,幾乎同時冒出這三個字。
肖靈兒因為下車太急,腳下高跟鞋打滑,直接崴到了腳,摔倒在地。
但她這時,根本顧不上疼痛,眼神朝洪宇看去,看到洪宇沒事后,方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小子,有點功夫啊,看來是我小瞧你了。
”
光頭青年狡黠一笑,“不過,并沒有什么卵用,你今天一樣要死。
”
說著,他朝身邊三位同伙,使了使眼色。
隨后,四位劫匪一起抄起手中鐵棍,對洪宇出手。
對準(zhǔn)的都是洪宇的頭顱。
因為那是人身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
“哼,我看你們都是找死。
”
洪宇面色一沉,也怒了。
這幾個人,若只是普通劫匪,見財起意,想過來搶走拍賣品,發(fā)筆橫財,他倒是可以簡單教訓(xùn)一頓,然后就放走。
可對方,上來就是殺招,明顯是想把自己給置于死地,那也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無視四位劫匪砸下來的鐵棍,洪宇一拳出擊。
嘭!
第一根砸下來的鐵棍,直接被他給砸彎了。
這還不夠,他的拳頭直接砸中了鐵棍主人的鼻梁,正是那光頭青年。
咔嚓!
光頭青年的鼻梁骨當(dāng)場粉碎性骨折。
鼻血飛濺而出。
門牙都被這一拳給砸掉幾顆。
身體更是往后倒飛了幾十米,最后,摔倒在馬路外的荒田之中。
嘭嘭嘭!
洪宇隨后,又是三拳擊出。
那速度,比鐵棍砸下來的速度快出十倍。
剩下的那三位劫匪,手中鐵棍舉在半空中,都還沒來得及砸下,就皆倒飛了出去,摔倒在荒田中,慘叫不已。
他們不是胸骨斷了,就是鼻梁斷了,受傷慘重。
“這......”肖靈兒看呆了眼,吞咽著口水道:“原來小宇哥哥打架這么厲害,怪不得敢會一會這幾個劫匪。
”
“看來,我是白擔(dān)心一場了。
”
肖靈兒隨之大松了一口氣,也不擔(dān)驚受怕了。
她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洪宇身邊,笑道:“小宇哥哥,沒想到,你是個武林高手,這四個劫匪,連你一招都接不下。
”
洪宇撓頭一笑,道:“還好吧,練過一點。
”
“小宇哥哥,你就別謙虛了。
”肖靈兒笑道。
她才不信,這只是練過一點。
肖家保鏢不少,他們中每個人,每天都要堅持訓(xùn)練幾個小時,可好像還沒小宇哥哥厲害。
真是沒想到,小宇哥哥不但醫(yī)術(shù)厲害,是小神醫(yī),連功夫也這么好,真是太優(yōu)秀了。
肖靈兒看洪宇的眼神,充滿崇拜之色。
洪宇被夸的有點不好意思,尤其是注意到肖靈兒看自己的眼神含情脈脈,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
“靈兒妹妹,先不說這些了,過去審問一下這幾個歹徒,是不是過來搶劫夜明珠等拍品來的。
“嗯!”
肖靈兒點頭,跟著洪宇走到荒田里。
看著倒在荒田中的四位劫匪,洪宇問話道:
“說,你們都是些什么人?一直跟著我們,是不是為了拍賣會上的幾件拍品來的?”
四位劫匪守口如瓶,都不說話,嘴里只是發(fā)出痛苦的哼叫聲。
“很好,都不說話是吧?”
洪宇臉色一沉,撿起地上一根鐵棍,道:“你們不是很喜歡用鐵棍敲別人的頭嗎?那好,我今天就讓你們嘗嘗滋味。
”
他拿著鐵棍,走到光頭青年身前,舉在空中,揮動起來。
眼看著鐵棍就要砸在自己頭上,光頭青年嚇得大叫:“大哥,別動手,我說,我說。
”
“那就快說。
”
洪宇一腳踩在了光頭青年的臉上,“好好叫你說,不說,非要逼我動手。
”
光頭青年說道:“我們是為了肖小姐手中的夜明珠而來的,不過,我們也只是跑腿的,我們是給六爺辦事的,我們是六爺?shù)娜恕?
”
這答案在洪宇的意料之中。
只是這六爺是誰?
洪宇眉頭問道:“你口中的六爺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光頭青年說道:“六爺是江東省的一位玄學(xué)大師,具體叫什么名字,我們也不知道,只是道上人都稱呼他六爺,我們是他招攬的手下。
對了,今天的拍賣會上,一直跟肖小姐競拍夜明珠的2號包廂的主人,就是六爺。
”
“可惡,原來是二號包廂里的人,競爭不贏,竟然就用這種非法手段過來搶。
”
肖靈兒氣得咬牙切齒。
洪宇冷聲道:“你們過來搶夜明珠我也理解,可是,沒必要下死手吧?”
光頭青年苦著臉說道:“大哥,我們也不想,可這是六爺吩咐的,說你們跟他作對,叫我們搶走夜明珠時,順便把你們一起解決了,方才能泄他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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