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加油,我支持你。
”
與此同時,周婉柔在洪宇耳邊打氣道。
至于為什么對洪宇會有這么大的信心,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大廳里,所有人的目光,此時基本都集中在洪宇的身上。
洪宇指著墻壁上掛著的三幅字畫,淡淡說道:“唐伯虎是什么年代的人,想必大家都是清楚的吧?”
“當(dāng)然清楚了,唐伯虎那可是明朝江南地區(qū)的四大才子之一,這誰不清楚?”
大廳里,有人回答道。
吳慶豐插嘴打斷道:“姓洪的,能不能不要問這些傻子都知道的問題,說重點好不好?”
洪宇聳肩說道:“我說的就是重點。
”
這是重點?
現(xiàn)場眾人眉頭均是一皺,顯然都沒明白洪宇話中的含義。
洪宇緊接著又道:“明朝作畫所用的宣紙想必大家都熟悉吧?一般都是色澤微黃,較綿軟,細(xì)看隱約還有縱橫排列的紋路。
”
“但大家看,這三幅畫,具不具備這些特點?”
聞,眾人全都朝著墻壁上的三幅唐伯虎字畫走近,仔細(xì)觀摩起來。
一通觀察之后。
眾人紛紛說道:
“這色澤微微泛黃,縱橫排列的紋路也清晰可見,十分符合明代宣紙的特點。
”
“年輕人,你到底想表達(dá)什么?”
吳慶豐當(dāng)即對洪宇嘲諷道:“小子,你該不會是眼花,自己沒看清宣紙的年代,就說三幅畫是假的吧?”
“我還以為你多有本事,原來就這水平?”
不少富二代皆嘲諷道。
“唉,我看這傻小子是要輸了,真的是一點本事都沒有,全靠一張嘴。
”
大廳里,不少吃瓜群眾都以為洪宇拿不出證據(jù)說墻壁上掛著的三幅字畫是假的,在胡亂找理由。
許少安嘴角也露出淡淡不屑的笑容。
洪宇所說的宣紙這點,他在買下這三幅字畫前,就親自鑒定過了。
確定是明代的宣紙無疑。
‘想用宣紙不符合年代這點來說明我的字畫是假的,簡直是天真。
’
許少安暗道。
周婉柔不解的看著洪宇,她也沒搞懂洪宇是什么意思。
就連她這個對字畫不是很精通的人,剛才都看出了三幅畫所用宣紙都是明代的,洪宇不可能看不出來啊。
聽著現(xiàn)場的嘲諷聲,洪宇絲毫不在意,高聲道:“諸位,先別急著否定我,再看看就知道了。
”
說罷,洪宇忽然抬手,一拳就砸開了墻壁上的玻璃框。
見狀,展廳里的人都嚇傻了。
一個個驚得張大了嘴巴。
唐伯虎的字畫雖說不是價值連城,但也是極具收藏價值的,隨便一幅,也值千萬。
何況,這三幅還是唐伯虎字畫中的精品,加起來,五千萬以上的價值。
這小子一拳下去,要是把字畫給劃破了,那損失可是巨大的。
“臭小子,你在干什么?”
許少安也有些不淡定了,對洪宇的稱呼都變了。
這三幅字畫可是他的喜愛之作。
他立即對著身后的工作人員招手道:“來人啊,快過來,把這瘋子給我控制起來。
”
瞬間,那些退下去的工作人員,再次朝洪宇沖了上來。
“都給我站住。
”
周婉柔再次攔在洪宇面前,“許少,字畫若是損壞了,我賠就是,但還請你先讓洪先生把話說完。
”
看到周婉柔這么維護(hù)洪宇,許少安心中越發(fā)不爽,但表面上還是說道:
“周小姐,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就給你一次面子。
”
“不過,待會這小子要是再說不出任何東西出來,希望你不要再繼續(xù)袒護(hù)了。
”
周婉柔點頭道:“許少,你盡管放心,若是小宇這次真的冤枉了你,我第一個給你道歉。
”
“希望如此。
”
許少安說道,轉(zhuǎn)頭看著洪宇:“小子,最后給你一次機(jī)會。
”
洪宇從玻璃框中,取出了其中一幅唐伯虎的字畫,再次對著現(xiàn)場眾人說道:
“大家在過來看看,這幅字畫的反面。
”
洪宇把字畫的反面展示在現(xiàn)場眾人面前。
反面?
眾人聞,神色都是一怔。
他們還從來沒有想過反面的事。
出于好奇,眾人皆朝洪宇靠近過來,端詳著洪宇手中字畫的反面。
不看不打緊,一看全都驚大了雙眼。
“紋路好像一絲都沒有了?”
有人忽然驚叫了一聲。
“是啊,真的是不見了,這是什么情況?難不成真的是贗品?”
有人回應(yīng)道。
吳慶豐等一眾富二代都聽傻了。
他們是公子哥,對字畫的研究雖然不深,但最基本的常識問題,他們跟著許少安耳濡目染,還是知道的。
明代宣紙上兩面都有縱橫排列的紋路,那是其一大特點,是當(dāng)時的工藝技術(shù)所造成的。
沒有紋路,那則說明,這宣紙不是明代的。
既然不是明代的,那這唐伯虎的字畫自然也就是假的了。
總不能是唐伯虎穿越到了其他朝代作的畫吧?
許少安原本淡定的站在遠(yuǎn)處,想看洪宇接下來出丑的。
此時也有些慌了。
他快步朝洪宇走近,瞪大雙眼朝洪宇手中的字畫看去。
當(dāng)看清后,他腦袋嗡的一聲炸響。
當(dāng)場懵逼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