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洪宇說:“你看他,才跟我一般大,誰又會知道他是爺爺您的貴客?”
“我誤把他認(rèn)成是你的病人,不是很正常嗎?”
“你這丫頭,還敢在這強(qiáng)詞奪理是吧?看來都是我平時(shí)太寵著你了,才讓你越來越無法無天,目中無人的。
”
“我現(xiàn)在命令你,趕緊給我跪下,朝洪先生道歉。
”
周文昌氣得吹胡子瞪眼,真的是惱怒至極。
洪宇可是他好不容易邀請過來,教自己古醫(yī)術(shù)的,若是學(xué)成,周家醫(yī)術(shù)將在他手上更上一層樓。
說不定今后他在華夏中醫(yī)史上,還能留下濃重的一筆。
若是因?yàn)閷O女的不懂事,把人給得罪了,洪宇拂袖而去,那他可就真的是追悔莫及。
周婉柔看到爺爺真的生氣了,倒也不敢再耍小性子頂嘴了,低頭站在一旁,心里很是委屈。
從小到大,爺爺周文昌還沒這么對自己兇過。
今天卻因?yàn)橐粋€(gè)外人,叫自己下跪。
她接受不了這種落差,鼻子一酸,眼眶發(fā)紅,有種想哭的沖動。
“哼,都怪眼前這個(gè)該死的家伙,想讓我給她跪下道歉,沒門。
”
她撇了一眼洪宇,心里偷偷記恨上了。
“還不跪下是吧?”
看到孫女依舊無動于衷,周文昌怒火更大了。
這搞得洪宇坐在一旁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說道:
“周老,你重了,令孫女把我當(dāng)成了你的病人,不過是誤會而已,你大可不必如此動怒。
”
洪宇可不是一個(gè)小肚雞腸之人,壓根不會因?yàn)橹芡袢嵴f了句自己不像是貴客,倒像是病人的話,便耿耿于懷。
倘若不是因?yàn)闄C(jī)緣巧合,自己得到了無極仙醫(yī)的傳承,也的確不夠資格當(dāng)周家這種醫(yī)學(xué)世家的貴客。
“爺爺,你聽聽,人家都說是誤會了。
”
周婉柔說道,對洪宇的恨意稍稍減少了一點(diǎn),這家伙倒也不是太可惡。
“你給我閉嘴。
”
周文昌瞪了孫女一眼。
周婉柔嚇得再次閉上了嘴巴。
周文昌無奈搖頭,轉(zhuǎn)身看向洪宇,恭敬道:
“洪先生,多謝你大人有大量,不跟我孫女婉柔一般見識,我在這替婉柔剛才的無禮,給你道歉了。
”
說著,周文昌朝洪宇躬身一拜。
這一幕,周婉柔一下子就看傻了。
爺爺什么身份?竟然對這個(gè)毛頭小子這么恭敬?
她感覺十分的不可思議。
一時(shí)間,對洪宇的身份也十分好奇起來。
“周老,不必道歉,都是小事而已。
”
洪宇起身,雙手托起周文昌的腰身。
他還不太適應(yīng)別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過于的恭敬。
周文昌心里徹底松了一口氣,知道洪宇是真的沒有沒把孫女冒犯他的事放在心上。
“好了,婉柔,洪先生不和你一般計(jì)較,你就趕緊回自己房間里去吧。
”
周文昌害怕孫女再生事端,立即打發(fā)道。
“爺爺,我反正回房間也沒事,要不你幫我鑒定一下,我今天剛從市里的古玩市場淘來的瓷器是真的還是假的吧。
”
周婉柔顯然沒意識到爺爺周文昌的意思,快速把手中抱著的木盒遞到了他眼前。
周文昌板著臉,“你沒看到我和洪先生有事要談嗎?鑒定瓷器的事以后再說。
”
“行吧,我知道了。
”
周婉柔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意興闌珊的縮回手臂,正要轉(zhuǎn)身離開。
洪宇忽然說道:“周老,我倒是對周小姐手中盒子里的瓷器有些興趣,要不一起看看,正好可以邊看邊等病人過來。
”
周文昌笑道:“既然洪先生有雅致,那當(dāng)然可以了。
”
“婉柔,趕緊把手中的瓷器給洪先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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