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馨能年紀輕輕就擔(dān)任一家上市集團的總裁,自然不傻,焉能不知道爺爺和二叔說得都對,這次的確是多虧了洪宇不計前嫌。
但自己怎么也算是女孩子,而且還是一個大美女,那家伙竟然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關(guān)鍵是臨走時,還補自己一刀,確實是有些可惡了。
“算了,看在你救了我爺爺,還給我葉家藥方的份上,本小姐就原諒你對我的無禮了。
”
葉馨內(nèi)心暗道,對洪宇其實也不是那般討厭。
“葉老,二少爺,不好了,小區(qū)保安帶著警局的人來了,而且還把洪先生和周老攔在了大門口。
”
這時,葉家管家忽然走了進來,匯報道。
葉道文、葉飛鵬眉頭一皺。
葉馨似乎猜到了原因,說道:“會不會是因為剛才在小區(qū)門口,洪先生打傷了保安,保安報警了?”
葉飛鵬點頭道:“極有可能。
”
葉道文立即說道:“飛鵬,你趕緊下去處理一下,無論什么原因,都不要讓警方帶走洪先生。
”
葉飛鵬點頭,“那行,我這就下去,小馨,你留在房間里照顧爺爺。
”
葉馨舉手說道:“我也下去,畢竟這事是因我而起,我下去跟警方說清楚。
”
葉道文說道:“行了,你們倆都下去吧,我身體好著呢,不用你們照顧。
”
“是的,爸!”
葉飛鵬也沒再說什么,帶著葉馨朝樓下走去。
......
別墅大院門口。
之前被洪宇打傷的保安小隊長手指著洪宇,對身邊的一位警長說道:
“警官,就是這家伙打傷了我們,而且還闖進小區(qū),欲圖不軌。
”
警長是位高個子青年,他看著洪宇,皺眉問道:“小區(qū)保安說的是不是事實?”
“當(dāng)然不是事實了。
”
洪宇當(dāng)場否認,“第一,我沒打他們,是他們要對我動手,不小心腳底打滑摔傷了。
”
“第二,我也沒闖進小區(qū),是他們主動放我進來的。
”
“不信的話,警官你可以去看小區(qū)的監(jiān)控。
”
警長轉(zhuǎn)頭看著保安小隊長,臉色十分嚴肅。
保安小隊長面色一紅,好像洪宇說的沒錯。
因為即便是從監(jiān)控上看,也看不出是洪宇動手了,反倒是他們動手在先。
他支支吾吾說道:“不管如何,他反正進小區(qū)是干壞事的。
”
“誰說洪先生進小區(qū)是干壞事的?”
這時,葉飛鵬帶著葉馨走了過來。
保安隊長認識葉飛鵬,面色一變,心顫道:“不會吧,是自己搞錯了?”
高個子警長看到葉飛鵬的穿著以及肩上的肩章,當(dāng)即立正道:“長官好,我是接到報警電話,過來調(diào)查情況的。
”
葉飛鵬擺了擺手,說道:“這位洪先生是我家貴客,不是干壞事的,你們走吧。
”
“是的,長官。
”
高個子警長朝葉飛鵬敬了一個禮后,都不需要葉馨解釋什么,就帶人迅速離開了。
江南省軍區(qū)的最高統(tǒng)帥,都才是一星戰(zhàn)將,而自己面前這位距離一星戰(zhàn)將只有一步之遙,哪里是他這種小警員能得罪的?
自然是走得越快越好。
保安小隊長得知洪宇是葉家貴客后,這時也嚇得連忙道歉:
“葉長官,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位洪先生是你家貴客,剛才在小區(qū)門口,這位洪先生和葉小姐發(fā)生矛盾,所以我才......”
葉飛鵬打斷道:“事情我都清楚了,你也是為了業(yè)主著想,跟洪先生道個歉就走吧。
”
聽到只要道個歉就能走,保安小隊長立即朝洪宇鞠躬致歉:“洪先生,對不起,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剛才的無禮。
”
洪宇擺手說道:“好了,你也沒做錯什么,走吧。
”
“謝洪先生。
”
保安小隊長帶著人,同樣迅速離開了。
“洪先生,在小區(qū)門口的事我都知道了,因為小馨的傲慢無禮,結(jié)果造成這么大的誤會,把警方的人都招來了,真是不好意思。
”葉飛鵬十分抱歉。
“小馨,你還不趕緊給洪先生道歉。
”
葉飛鵬扭頭對著葉馨吩咐道。
“洪先生,對不起,之前我是因為擔(dān)心爺爺?shù)纳眢w,導(dǎo)致情緒很不好,不但撞了你的車,還對你那么無禮,希望你能諒解我一次。
”
葉馨道歉道。
洪宇倒也不是個小肚雞腸之人,看得出這次葉馨道歉出于真心,說道:
“既然葉小姐是因為擔(dān)心葉老的病情,情緒低落,才耍性子的,情有可原,而且也跟我道了兩次歉,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的。
”
“謝謝洪先生寬宏大量。
”
葉馨松了口氣,還真怕洪宇不肯原諒自己。
“好了,都是誤會一場,以后不說這事了,告辭了。
”
洪宇擺了擺手,隨后走到自己的奔馳車旁邊,拉開車門,鉆進了駕駛位。
“師尊,載我一程。
”
周文昌都沒等洪宇同意,就已經(jīng)坐進了副駕駛。
......
回江陵縣的路上,洪宇問向坐在副駕駛的周文昌:“周老,你不是有司機嗎?怎么還坐我車?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說?”
周文昌憨憨一笑:“就知道瞞不過師尊您老人家。
”
“打住,我可沒你老。
”
洪宇朝周文昌翻了個白眼。
周文昌尷尬一笑:“師尊,是我說錯了,你是年輕人,不是老人家。
”
“這還差不多。
”
洪宇說道:“說吧,究竟是什么事?”
周文昌嘆了口氣,“還能有什么事,就我那孫女的事。
”
洪宇眉頭一皺:“婉柔她怎么了?”
周文昌說道:“最近幾天,那丫頭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出門,而且飯也不吃。
”
“我以為她是生病了,給把了脈,可脈象顯示身體沒什么毛病,所以想請師尊你過去看看,是不是我醫(yī)術(shù)不精,婉柔其實生了重病,只是我沒瞧出來?”
洪宇若有所思道:“前幾天在一次生日宴上,我見過婉柔一次,沒看出她身體有恙???精神狀態(tài)很好的。
”
“這樣吧,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跟你過去看看。
”
“多謝師尊。
”
“周老,既然你拜我為師,那咱們就算是一家人了,沒必要這么客氣。
”
“好的,師尊,我記住了。
”
......
不久后,洪宇跟著周文昌回到了周家別墅。
二樓,周婉柔閨房門口。
周文昌敲了敲門,喊道:“婉柔,開一下門。
”
周婉柔十分頹廢的躺在床上,整個人看起來無精打采。
她覺得自己失戀了。
還是那種,都沒來得及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的愛情。
聽到爺爺?shù)暮霸捖?,她以為爺爺又是來說服自己出去吃飯,到院子里走動走動,呼吸一下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