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禾振振有詞,“新聞都是假的,可行琛已經(jīng)誤會你跟蘇封塵了,那天我?guī)湍銏A了一次謊,他應(yīng)該是信了,你以后必須跟蘇封塵斷了!”
姜黎黎清眸顫了兩下,皺起眉,“你到底跟傅行琛說什么了?”
自從上次傅行琛主動去看她打點滴,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到今天再見,處處都透著不對勁。
“你別管我說了什么,反正我不會害你。”張青禾推著她進入電梯,“但你要是不聽我的話,真讓傅行琛抓住你出軌的把柄,到時候你可就害了整個姜家!”
她似乎認定了姜黎黎對不起傅行琛。
姜黎黎百口莫辯,干脆問她,“你什么時候回家去?”
“我——”張青禾的目光在她肚子上掃過,“我怕你爸打我,過些日子再回。”
抵達住的樓層,姜黎黎走在前面回到家中。
餐桌上丟著被張青禾吃空了的外賣盒。
“明天起我要去上班,一天三頓飯都不回來吃,你自己想辦法解決,點了外賣請收一下垃圾。”
姜黎黎記不清這是多少次,跟在張青禾屁股后面收拾衛(wèi)生。
張青禾不以為意地雙手抱臂,看著她收拾東西,“你真的有工作?”
“當然。”姜黎黎收拾好,轉(zhuǎn)身進臥室拿睡衣,準備洗澡。
“一個月工資多少?”張青禾跟在她后面,擋了下她要關(guān)門的動作。
“幾千塊。”
她話音剛落地,張青禾的臉色就拉下來了。
“都不夠我買包的,你上這個班干什么?有這個時間好好想想怎么哄行琛開心……”
‘啪’。
姜黎黎把她的手推開,關(guān)上浴室門并且反鎖。
她已經(jīng)夠亂的了,不需要張青禾再繼續(xù)添亂。
她這幾天每天上午都會專心畫設(shè)計稿,張青禾隔個分鐘就會到她這兒跑一趟。
不是聊傅行琛,就是問些有的沒的。
這讓本就不在狀態(tài)的她,更加的無法進入狀態(tài)。
設(shè)計稿會被蘇封塵駁回來,是情理之中的。
她急,急還有十天的時間,卻毫無頭緒,遲遲無法進入狀態(tài)。
張青禾瞪了眼浴室門,回房間給姜成印打電話匯報。
“我這幾天盯得緊著呢,她一直沒來例假……我知道這也不代表她肯定懷孕,我也在想辦法讓她回傅家,這不是還沒找到機會……”
——
嚴寒時節(jié),每天早上從暖和的被窩里爬起來去上班,成了一種煎熬。
尤其姜黎黎還要盯著零下十多度的天氣,到外面等公交。
她拿著在樓下買的早餐,邊等公交邊刷手機。
一雙男士皮鞋猝不及防地映入眼簾,那人是在她前面停下來的。
她怔了怔,掀起眼皮看去。
傅行琛面容森冷,眼神鋒利,一不發(fā)拉著她就朝不遠處的邁巴赫走去。
姜黎黎幾乎是被甩進車里的。
她身體硌到硬邦邦的安全帶卡扣,頓時疼得嘶氣。
“傅行琛,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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