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成之卻是認(rèn)真道:“我的東西多,怕丫鬟們不知道是那一只。且我還是自己去拿放心。”
王箏看著蘇成之十分無語。不過也知道蘇成之對她的那些絲竹樂器向來十分寶貝,這一點(diǎn)某人身上也有同樣的毛病。
方靜宜道:“我可以去看看嗎?早就聽阿箏說成之收藏了好多的寶貝,一直無緣得見呢?!?
王箏笑了:“那你趕緊地去,她能顯擺她的那些寶貝疙瘩,心里別提都?xì)g喜了。想必你與我這個俗人不同,會識貨。”
蘇成之果然很高興,拉了方靜宜就往外走:“那些都是哥哥這些年給我搜集的,我給你看看……”
“……”
果然,這些高雅之人大都是寂寞如雪的,知音難尋。而自己與王箏這種俗人,只對人世間那些俗不可耐的事物感興趣,三娘心中腹誹。
“你也聽說了孫家的事情了吧?”王箏見她們走了,挑起了一顆蜜餞放到了三娘嘴邊,隨口問道。
三娘含住了,甜的讓她不由得皺眉。以前她對甜食雖然說不上多喜歡,但是也不討厭就是了,因?yàn)樾夭幌矚g甜食的緣故,她便很少在家中備甜點(diǎn)心,連她以前最喜歡的翠玉豆糕和糯米涼糕也不怎么吃了。所以現(xiàn)在吃到太甜的東西,讓她有些不習(xí)慣起來。
勉強(qiáng)咽了下去,在王箏有遞了一顆過來的時候三娘搖頭:“我不吃了,太甜了?!蓖豕~便入了自己的口,她在娘家的時候就極為喜歡甜食,嫁了人了,蜜餞之類的也是常備著。
三娘想起剛剛王箏的問題,沉吟道:“我聽說過一些,只是如今朝堂之上,形勢已經(jīng)緊張至此了么?我還以為皇上會慢慢來,畢竟那些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收拾的?!?
王箏又挑起了一顆蜜汁櫻桃:“天干氣躁,容易上火。皇上這一次是心急了一些,只盼望事情早一些塵埃落定,牽扯之人越少越好。我們生于安穩(wěn)之世,習(xí)慣了太平日子,終究是不希望風(fēng)雨晦澀,戰(zhàn)火綿延啊。玉潔她……可惜了?!?
三娘看了王箏一眼:“你剛剛不還說嫁人重在對方的人品嗎?只要那位庶公子是個好的,哪里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
王箏苦笑:“瞧我,難怪成之和他總說我是俗人一個。果然,我還是脫離不了那些俗氣的想法。”
“俗人也好,雅人也罷,終究是個人過個人的日子,苦辣酸甜自己知曉就好了,何必太在意別人怎么看?再說了,這世上若都是風(fēng)雅之人,誰去操心那些俗的不能再俗的柴米油鹽?風(fēng)雅人士去喝西北風(fēng)不成?”
王箏點(diǎn)頭:“此有理!以后他再說我俗,我就不給他飯吃,也不讓他上茅房!讓他風(fēng)雅去!看看能撐多久!”
三娘一愣,忍不住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所以三娘覺得,王箏身上總是帶著一股子匪氣的。
兩人說了許久的話,那邊蘇成之和方靜宜卻還沒有回來,王箏倒是很了解蘇成之:“我們聊我們的吧,成之她遇上知音,怕是要與靜宜有的說了?!?
只是又過了一會兒,外面有丫鬟進(jìn)來報(bào)說蘇敏之回來了,正往這邊來。
三娘想起之前的不愉快的幾次見面,有些躊躇。只是她如今再告辭也晚了,且還太過于刻意。
不一會兒,蘇敏之果然進(jìn)了廳來,三娘看了他一眼,依舊是風(fēng)度翩翩的佳公子一枚,前提是他不要開口說話。
三娘起身朝著蘇敏之行禮,喊了一聲“九姑父。”
蘇敏之嘴角抽了抽,對這個稱呼很是起雞皮疙瘩。
“不是說今日中午不回來嗎?”王箏無奈地道。
蘇敏之看了王箏一眼,點(diǎn)頭:“原本是躍了同僚一起喝酒,因有些事情聚不起來了,便回來了。我去書房了,你們說話吧。”
蘇敏之說地書房也不遠(yuǎn),就在這院子的東廂。
王箏吩咐了幾個丫鬟去伺候,就真的不去管他了。
三娘倒是覺得今日見了蘇敏之,他的敵意倒是少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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