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韶的手掌在三娘的身上游走,在三娘耳邊的響起的聲音沙啞性感,帶著平日里絕對不會在外頭展現(xiàn)的誘惑:“一邊看書一邊看你,累了。”
接著,三娘便被溫柔纏綿的吻淹沒了,再也分不出神來深究,宣韶說的人到底是她還是他自己。
宣韶的動作溫柔和緩,如同春風(fēng)細(xì)雨一般將三娘包圍,三娘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只能隨著自己的心意與宣韶共舞。
這一次的纏綿與昨夜相比多了默契少了生澀,三娘更是因為昨日最后停留在身體中的歡愉,在前|戲的過程中就濕潤許多,讓她今日被進(jìn)|入的過程少了許多的痛苦。
最后攀到極致的高峰之時,三娘忍不住揚(yáng)起了頭,微微蹙起的眉間帶了似痛苦又似歡|愉的神情和自輕咬的唇畔中泄露出來的嬌|吟,讓在身上動作的宣韶看得心中急跳,不知不覺就亂了為了不傷害初經(jīng)情|欲的妻子而溫柔和緩的步調(diào),變得狂野而激烈。
于是身|下人兒的呻吟越發(fā)勾人心魄,令宣韶迷亂其中,直至最后噴薄爆發(fā)。
纏綿過后,宣韶細(xì)心地為三娘擦拭。三娘有些尷尬,臉上緋紅,但是她累得實在不想動彈,只能任由宣韶作為。等到宣韶最后上|床來躺下了,三娘自動自發(fā)地依偎到了他懷中。
昨日三娘沒有閑心體會,今日終于發(fā)現(xiàn)宣韶的體溫在冬日也總是暖暖的,這讓體質(zhì)偏涼的三娘很是驚喜。她比宣韶要矮了許多,正好可以將自己微涼的腳伸入宣韶的雙腿之間暖著。宣韶察覺到了自己被當(dāng)作暖爐。心中卻也甘愿,拿自己給她暖著。
三娘心中的歡|愉感覺更甚。就像是剛剛達(dá)到頂端之時的快樂的到了延續(xù),讓她忍不住輕輕嘆息了一聲,滿足而甜蜜。
不知到是自己剛剛累著了,還是宣韶溫暖的懷抱太舒服,三娘不多會兒就感覺到了困意來襲,抱著人睡了過去。宣韶直到她呼吸平穩(wěn)了,才垂眸看著自己胸前的甜美睡顏,勾了勾唇,也合上了眸子。
接連兩日。宣韶一直都在家中,外頭的人似乎也明白這對小夫妻才一成親就要分離。所以一直沒有人來打擾,就連宮中也沒有不知道眼色得來請人進(jìn)宮。
于是這兩日宣韶都是與三娘待在一起的,兩人白日里除了去姜氏那里請安,吃飯,就是與三娘一起彈琴,下棋或者畫畫,看書。
三娘也是在這兩日才驚愕地發(fā)現(xiàn),宣韶竟然是多才多藝。琴棋書畫都不在話下。雖說不能與當(dāng)世的大家相提并論。但總歸是樣樣都能拿得出手的。而這些據(jù)說都是從已故的宣世子那里學(xué)來的。這讓三娘對這位素未謀面的公公更是多了一分好奇,只可惜在也不得見了。
晚上自然也是極盡纏|綿。三娘在這種事情上頭從不扭捏,自然而隨心。且她也貪戀這還有些陌生的歡|愉,以及靈魂與肉|體皆得到滿足的快樂。
第三日是三娘回門的日子。
一早,兩人就起了床。
三娘坐到梳妝鏡前的時候,還忍不住掩嘴打了一個哈欠。宣韶已經(jīng)練武去了,白英伺候三娘梳頭,見狀忍不住臉上帶了些笑意。一旁的白果卻是好奇地將三娘打量著。
三娘睜眼就看到兩個丫鬟有些詭異的表情,愣了愣之后,無奈道:“你們這是什么眼神?我身上長了三頭六臂?”
白果單純一些,且在三娘面前口無遮攔慣了,當(dāng)即便老實答道:“奴婢聽外頭的嬤嬤說,剛成親的娘子都是好困,且與成親前有些不一樣?!闭f著那雙眼睛還好奇地在三娘的臉上打量著,似乎是在找有什么不一樣。
三娘聞有些僵住了,臉上面前維持了笑容:“你聽誰說的渾話呢?”
白果眨了眨眼:“奴婢是昨日不小心聽廚房的幾個嫂子和嬤嬤聊天說的,可惜她們一件奴婢去了就散了,奴婢也就聽了這么幾句?!?
三娘默了默,之后才對白果一笑,慢悠悠道:“我瞧你最近到是閑得很,這樣吧,這幾日整理庫房的人手好像是少了,你今日便去幫忙吧?!?
白果睜圓了眼睛,正要吶吶道這并不是自己的差事,腳背上卻是被人重重一踩。白果吃疼抬眼,發(fā)現(xiàn)白英正在對自己使眼色。
白果畢竟不是個笨的,立即想到了自家小姐生氣了,這是在罰自己。
白果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卻不敢再爭辯了:“是,小姐?!?
于是三娘滿意了,又低頭挑起簪子來。
等到宣韶回來,兩人一同去給姜氏請了安,便坐馬車去了貓兒眼胡同。
薛氏早安排了人在大街的路口接人,一路進(jìn)府,連奴仆們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讓人一看就知道王家上下對三娘和姑爺回門很是盼望與高興。
這一日不僅王棟王璟他們在家,王老太爺和王箏和元娘也從溫家園那邊來了。
三娘與宣韶按規(guī)矩給長輩們一一行了禮,接著王玬他們就要拉著宣韶去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