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王箏便憤憤地拉著三娘甩頭就走,面容緊繃,一副氣到了極致什么也不想再說的模樣。
這倒是讓周圍的人一愣,王箏雖然沒有否認惠蘭郡主說的話,但是她的態(tài)度卻是讓人覺得惠蘭縣主是在信口開河毀人清譽,不禁有些懷疑起惠蘭縣主話語的真實性了。
惠蘭看著王箏和三娘兩人的背影,冷笑。是不是真事,之后自有分解。
三娘任由王箏拉著出了大殿,直到走了很遠,王箏才慢慢停了下來,這時候她臉上哪里還有剛剛的憤怒模樣?只是臉色有些冷凝罷了。
三娘也不意外,她知道王箏剛剛是故意找藉口帶她離場的。剛剛那種情況,惠蘭縣主咄咄逼人,她們若是否認的話,之后若是仍然還找不回三娘,那也不好圓謊??扇羰浅姓J的話,就更不可能了,說不定等會兒五娘就會被找回來,所以不能自己人將她的清白給毀了。
所以只有給個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先離開了再說。
“惠蘭這個惡毒的女人!真活該她這一輩子都嫁不出去!她那個什么未婚夫就是被她給刻薄死的!”王箏難得惡毒地低聲咒罵道。
“罵她她也不會少一塊肉,如今的當務之急是怎么解決這件事情?!比镛D而拉著王箏往前走,冷聲道。
王箏有些沮喪:“先回去將這件事情告訴母親她們吧,我們又能有什么法子?五娘若是不回來,我們找什么借口都會讓人質疑。怪就怪被惠蘭這個死女人搶了先,將不利的話先散播了出去。”
又過了一會兒:“她給我等著,若是有機會,我非要整死她不可!”王箏捏著拳頭,狠狠地。
***
五娘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著,鼻間充斥著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難聞氣味,讓她幾欲做嘔。不過想起自己暈倒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五娘心中一涼,一個激靈起了身,檢查了自己的身上,發(fā)現(xiàn)衣裳還都是好端端的才松了一口氣。
她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是躺在一張大炕上,被子上的臟污讓她突然覺得自己身上有些癢。周圍的的家具擺設也很破舊,這是她這一輩子待過的最糟糕的地方。
門“吱呀”一聲開了,五娘戒備地抬頭,卻見一個穿著綠衣裳,嘴唇上抹著濃艷的胭脂的女子走了進來。
見是一個女子,五娘的防備便放下了一些:“這里是哪里,你們抓我過來做什么?”
那綠衣女子的目光在三娘臉上打量了片刻,目露憐憫,卻是什么也沒有說,轉身又出去了。
五娘一愣:“喂,你別走?!蔽迥锲鹕砩锨?,追到門口卻發(fā)現(xiàn)門被從外頭扣住了,她打不開。
五娘張了張嘴,最終卻是將出口的呼喊止住了。她的嘴沒有被人堵住,想必人家是不怕她喊的,她卻怕將危險引過來。
又走回到床邊,五娘看了床上的被褥一眼,厭惡地皺了眉頭,最后在旁邊一張小板凳兒上坐下了,她覺得有些冷,便抱緊了自己的胳膊,垂頭沉思。
青姑娘將門插好后,轉身便走,走了兩步卻沒有再聽到屋里的人再出聲,有些奇怪地回頭又看了一眼,心想著到是個聰慧的。之后便往正房那邊走去了。
正房里全是牛高馬大的大漢,只有被他們圍在中間的侯四矮小瘦弱,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侯四的狠辣,這些與他打過交道的無人不知。
“四爺,那姑娘醒了。”青姑娘左扭右扭,躲過了幾個人伸過來的手,順帶還回了幾個媚眼。
“醒了?嘶——那是不是可以讓兄弟們嘗個鮮了?”一人搓著手掌,一臉的垂涎。
刀九劈頭賞了那人掌:“你們鬧了一上午了還沒夠?再說怎么也要等四哥先享受完了不是?一邊兒待著去。”
那人看了侯四一眼,賠笑道:“九哥說的是,現(xiàn)在是四哥最大,四個先,嘿嘿。不過四哥吃完了肉,咱也能喝一口湯嘛?!?
侯四笑笑:“別急,會讓你們如愿的,不過要先把正事給辦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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