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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暑假作業(yè)答案?”夏晚秋蹙眉一板臉:“老師留為了讓你們暑假期間不荒廢學(xué)業(yè)!你還管我要答案?”蔣貝貝、馮莉也用鄙視的眼神盯著姜維,方才看他張嘴,還以為是個真男人呢,誰想?yún)s問了這么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這一插曲過后,也沒人再問了。
吃過午飯,夏晚秋開始教蕾蕾游泳,任昊、姜維等人也跟池子里瞎游,不時陪蕾蕾打打水仗,幾個小時下來,大家個個精疲力竭,但卻玩得異常開心。
回家的路上。
任昊拉著蕾蕾的手坐在寶馬里,看看前面駕駛座的夏晚秋:“看維子他們的樣子,似乎是知道咱倆的事兒了,要不,告訴他們得了,她幾個都是我的好朋友,肯定不會在學(xué)校瞎傳的,再說,現(xiàn)在想瞞也瞞不住了啊,你看呢?”
夏晚秋目不斜地開著車,卻一語不發(fā)。
任昊無奈聳聳肩,不在糾這一話題了:“晚秋,前面車站把我放下去吧,我得回趟家拿充電器,不然手機沒電還真耽誤事,對了,你充電器也跟我屋呢吧,我一塊幫你拿過來吧,還要什么東西?衣服什么的用嗎?”
“不用……”
“哦,那停車吧,跟蕾蕾先回去,我吃完晚飯再去?!?
夏晚秋放慢了車速,余光瞥瞥他:“……送你!”她不由分說地往翠林小區(qū)開去,十五分鐘后,就到了任昊家的樓下,然后,夏晚秋用命令般的語氣道:“我不上去了!給你十分鐘時間!拿完充電器就下樓!”
我咋跟保外就醫(yī)地犯似地?
任昊苦笑著也沒么飛快跑上樓。范綺蓉和顧悅都在家。卓語琴也請了長假照顧顧悅見任昊。自然問東問西起來。任昊把自己地苦處嘮嘮叨叨地跟卓語琴傾訴著。末了。抓緊時間與蓉姨和悅短暫地溫存了一會兒提著充電器依依不舍地離了開。
……
當(dāng)天晚上八點左右。
在夏晚秋家插座上充了一半多電地手機響了起來。任昊彎腰拔開充電機。接起電話往陽臺走:“喂。您哪位……”夏晚秋開車送蕾蕾回家芬和夏建國下樓遛彎。家中只有任昊一人。
“老板。是我……”尚晴地聲音夾雜著信號地沙沙聲傳了過來:“咦。我怎么聽你地聲調(diào)像很萎靡不振啊。不能吧。近期我可是又給你賣了兩部腳本啊。而且之前很多部動畫均已上映。不論口碑還是收視率都很不錯。你跟日本也是個名人了該意氣風(fēng)發(fā)才對嘛……”
后院都失火了!我還風(fēng)發(fā)個屁?。?
任昊郁悶地揉著太陽穴:“別提了,說吧啥事兒?”
“我上次不是說近期內(nèi)會回家一趟嗎,嗯經(jīng)訂了機票,大概后天能到你那兒。”
“不先回山東?”
“嗯準(zhǔn)備先去豐陽玩幾天再說,怎么,不歡迎我?”
“呵呵,哪能啊……”任昊心里盤算了下時間:“嗯,你幾點的飛機,到時候我去機場接你。”
“不用啦,我有人接?!?
“哦?你跟豐陽還有路子?”
“不是,是在日本跟我一起租房子的女孩給我安排的,說有個人死活要見我,也住豐陽,聽我這次要回去,那男孩非要去接我的飛機,呵呵,我也不知道他倆盤算什么呢,反正,過兩天見吧,掛線了哦,啊,對了,替我給夏姐帶個好。”尚晴知道任昊和夏晚秋前一陣去山東看過她父母,還給她家買了不少東西。
……
兩天后。
機場大廳。
提著行李的尚晴隨著烏烏泱泱的人群緩步前行,她一身清涼吊帶衫的打扮,戴了一副黑色蛤蟆鏡,幾乎將大半張臉都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若非熟人,定然認(rèn)不出來。
對面,接機的人著實不少,其中,不乏有舉著大牌子的家伙。
遠(yuǎn)遠(yuǎn)的,尚晴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大紙板上寫著的自己的名字,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高舉紙板傻站在那里,興奮地目光在人群中掃來掃去。
尚晴有點好笑,推推墨鏡,走到他身前伸出手去:“你好,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