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范綺蓉問,夏晚秋就主動道:“我吃飽了,去樓上等你們。”
得!下一次的“豪賭”也被訂了!
輸人想一雪前恥,贏的人想乘勝追擊,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而且加上任昊這個因素,恐怕,戰(zhàn)局不會在短時間內(nèi)結(jié)束。
吃過飯,任昊郁悶地發(fā)現(xiàn),客廳里再次只剩下了他一個人。無所事事下,他拿起電話跟姜維、蔣貝貝等人了會兒電話粥,甚至還跟卓語琴聊了十幾分鐘,掛下電話看看表,呃,剛是兩點(diǎn)鐘不到。
“寫腳本吧,尚晴那邊兒正催呢……”
任昊一直寫腳本的時間放在上課,難得的休息日,自然想好好放松,可別墅里的氣氛著實詭異,想來想去,只能用工作來麻痹自己,暫時壓下躁動地心情。
繼《涼宮春日的憂郁》后,任昊還先后遞給尚晴兩部動畫,都是短篇,十一集到十三集的那種,算算時間,稿費(fèi)也差不多該到了。這部新動畫,任昊狠狠下了一番工夫,因為這部片子跟以往不大相同,它是一部有著系列版權(quán)的動畫——高達(dá)。
高達(dá)是日升公司的,如果動用它地世界觀,勢必會造成侵權(quán),但任昊跟日升已經(jīng)合作過不是一次兩次了,高達(dá)seed正在放映,而尚晴與日升的討論結(jié)果是,下一部高達(dá)的腳本,交給任昊來制作。
高達(dá)是日升地招牌動畫,為了避免損失,勢必要求精益求精,任昊完成的《反叛地魯魯修》便是類似于高達(dá)系列機(jī)甲動畫,所以,日升對任昊還算放心,不怕他把高達(dá)系列的名聲給毀掉。
而任昊要做地,就是將《高》重現(xiàn)在紙張上,當(dāng)然,那些印在腦海里的機(jī)體設(shè)定、人物設(shè)定、音樂插曲,他也不會放過,這些可都是一塊塊肥肉。
然而,這錢卻不是那么好拿的。
相比于以往地動畫來說,高達(dá)00中的人物關(guān)系,勢力組成,甚至比魯魯修都要復(fù)雜一倍,給人一種很亂很雜的感覺。任昊記得自己第一次把高看完,腦子里都還有些暈乎呢,更別說要將其細(xì)節(jié)都描述清楚了,很有難度。
就這樣,一個下午地時間,任昊都在叼著簽字筆撓著頭發(fā),進(jìn)展極慢。
當(dāng)感覺到疲憊時,他抬頭看了看掛表,好嘛,都七點(diǎn)多了!
走到客廳準(zhǔn)備飯菜,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范綺蓉等人竟是沒有下樓,看樣子,似乎還在戰(zhàn)斗。任昊暗暗叫苦一聲,也不敢上樓,打了電話叫她們下來,旋而將中午的剩菜剩飯用微波爐熱了熱。
嗒嗒嗒嗒……
稀稀拉拉地拖鞋聲踩在了樓梯。
這一次,看來是夏晚秋輸了。她咬牙切齒地沉著目光,踏著重重的步伐向前走著,小拳頭死死攥在兩側(cè),脖頸上的那抹酡紅之色格外顯眼。
就像任昊預(yù)料的那樣,當(dāng)晚飯結(jié)束后,夏晚秋提出了繼續(xù)戰(zhàn)斗的要求,除了范綺蓉略微有些猶豫外,其余兩人都立刻點(diǎn)頭同意,無奈,蓉姨只能舍命陪君子。
“先等等……”任昊叫住了她們四人,小心翼翼道:“老玩撲克還不膩味嘍,我看麻將不錯啊,要不你們打麻將得了?”之所以提出這個方案,是因為臥室里沒有麻將桌,她們?nèi)绻娴脑挘荒茉诳蛷d,那樣,有任昊這個男人在,想必她們也不會玩脫衣服的游戲了。
不過,任昊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話語權(quán),幾女只是看她一眼,腳步都沒停地朝樓上走去。
唉,她四個肯定是殺紅眼了。
任昊設(shè)身處地地想了一下,如若自己跟姜維等男生玩這種游戲,眼見著自己衣服一件件變少,和周圍幾人嬉笑的目光,恐怕,自己臉上也得掛不住,更別說她們幾個關(guān)系不太和諧的女人了,甚至可以預(yù)
人早晚有徹底撕破臉的一天。
咋辦啊……咋辦啊……
打是親罵是愛的話,任昊已然不抱希望了。
……
天色漸黑。
太陽公公在消失的剎那,甩出了自己最后一絲光芒,漆黑地夜空慢慢壓在頭頂,讓人喘不過來氣。
與此同時。
客廳的電話的來電顯示里蹦出了崔雯雯的手機(jī)號碼,她說薛芳非要留她住下,晚上不回別墅來了,還很不好意思地告訴任昊,讓他第二天幫忙將書包給她帶去學(xué)校。任昊滿口答應(yīng),并叫她睡覺前別忘了吃藥。
“得跟姨說一聲,正好,勸她們早點(diǎn)睡覺?!比侮灰贿呄胫?,一邊走上了樓梯,拐了個彎兒,最后站在了主臥室的門口,清清嗓子,對立面大聲道:“姨,雯雯說晚上不回家了,跟薛姨那里住,嗯,你們也別玩了吧,咱們看會兒電視?”
門內(nèi),一聲不耐煩地女聲回應(yīng)道:“知道了……”
任昊站在門口等了等,卻不見她們打開門,無奈搖了搖頭,正想轉(zhuǎn)身下樓,誰知屋里卻有人嚷嚷起來。
“姓謝的!你玩得起玩不起!”這明顯是夏晚秋的嗓音。
“我這不是脫衣服了嗎,咋叫玩不起?”
范綺蓉地語氣也稍顯不悅:“大家的籌碼都是一樣地,拖鞋,襪子,褲子,外衣,襯衣,內(nèi)衣,內(nèi)褲,一共七件衣服,可你怎么出來八件,而且,你見過誰穿兩條絲襪上街的,這不是明擺著作弊嗎?”
夏晚秋恨恨道:“這個不能算,你兩條絲襪必須都脫了!”
顧悅也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成了眾目之矢地謝知笑道:“我脫了其實也沒啥,不過道理咱們得先說清,首先,咱們之前設(shè)定賭注的時候沒有規(guī)定不能多穿衣服吧?我無論披上大衣棉祅,還是穿兩條絲襪,都不違反規(guī)則,再來,你們咋知道我平時沒有穿兩條絲襪的習(xí)慣呢?”
“姓謝的,我算看透你了,開始你說發(fā)卡也算衣服,我就沒好意思理你,呼,你越來越過分是不是?”
范綺蓉道:“這牌沒法玩了!”
謝知道:“說起來,我還有三件衣服呢,而你們一個是兩件,一個是一件,只要在玩一把,就全都結(jié)束了,呵呵,現(xiàn)在你們倒說不玩了?好算計啊,是啊,你們?nèi)硕嗥圬?fù)人少,這牌確實沒法玩了。”
任昊跟門外聽得直冒虛汗,用袖子擦了擦,咚咚拍著門板對立面大聲道:“冷靜,大家都冷靜一下,呃,出去喝杯茶吧,我弄了點(diǎn)水果,都是你們愛吃的?!闭f罷,過了一會兒,屋里卻是沒有任何動靜了。
任昊把耳朵貼在門上,哭喪著臉巴巴聽著。
屋內(nèi)的幾女似乎進(jìn)入了僵持階段,誰也沒說話。
任昊不是沒想過下樓拿鑰匙沖進(jìn)去,可畢竟幾人都沒穿衣服,自己去了,恐怕會起到反效果,前后考慮了一會兒,任昊還是原地沒動,靜靜趴在門上偷聽著。
她們算是積怨已深吧?
唉,這可怎么是好?
終于,在兩分鐘后,謝知的聲音打破了沉默,“好吧,我退一步,這局作廢,咱們可以從頭來過,不過先說好,下一把就憑自己本事了,我可以多穿衣服,你們當(dāng)然也可以?!?
“這樣不好,倒不如把規(guī)則完善一下?!狈毒_蓉冷靜地提議道:“大家都是七件衣服,同一個起跑線,不管穿多少,如果七局失敗,那就必須脫掉所有衣服?!?
謝知笑道:“這是競爭,就有輸贏勝敗,你們?yōu)樯度绱藦?qiáng)調(diào)公平公正呢?誰有本事穿百八十件衣服,那也算能耐,前期的準(zhǔn)備一樣重要,歸納到勝敗里面,這有什么不好?”
這或許就是性格上的沖突了。
范綺蓉沒什么爭強(qiáng)好勝的心思,性子溫和,自然追求公平公正。
而謝知>則是講究為了達(dá)到目地可以不擇手段,她喜歡動腦子,越復(fù)雜,她越感興趣,越能從中牟利。
謝知道:“換句話講,大家都可以用自己的辦法多穿幾件衣服,也是同一個起跑線,這很公平嘛,穿的多了,自然在之后地牌局里占據(jù)優(yōu)勢,穿的少了,那是技不如人,處于劣勢也無話可說,悅,晚秋,綺蓉,據(jù)我所知,你們帶來地箱子不少,里面全是衣服吧,而我的箱子你們也看到過,繆繆幾件西裝而已,說起來,反倒是我處于劣勢呢?!?
夏晚秋開始是打算跟這里長住一段日子,甚至連過冬的衣服都拿來了。顧悅最初衣服較少,不過懷孕后,她便打算跟別墅里生下孩子,也趁著肚子將將可以隱瞞的當(dāng)口,回家拿了不少東西。衣服最多的人,便要屬范綺蓉了,她準(zhǔn)備去南方,幾乎所有的衣物都搬到了別墅里。
范綺蓉依然不同意:“你這么說,自然有多穿的辦法,再者,雯雯的衣服你也一樣可以利用地,怎么會處于劣勢呢?”
謝知呵呵笑了笑,點(diǎn)著下巴在三人臉上掃了一圈:“小昊肯定也在門口偷聽呢,有些話嘛,我想在這兒說一說,呵呵,大家各自打著什么小九九,咱們都心知肚明,說出來反倒沒什么意思了,這樣,玩牌脫衣服的目的,無非是讓對方丟臉沒面子而已,根本得不到其他的利益,不過看效果,似乎不是很好啊,嗯,我有個提議,能讓輸?shù)囊环侥樏鏌o存,不知道你們感興趣不?”
四人經(jīng)過兩天的拼殺,積怨已深,爭得就是一個面子。
夏晚秋淡漠地看看她:“你說。”
“這個提議,對你們最為有利了?!爸x知>笑著豎起一個手指頭,輕點(diǎn)了自己臉蛋兒一下:“其實,我地臉皮很薄的,尤其是在男人面前脫衣服這種事,恐怕……呵呵……你們應(yīng)該明白了吧?”
夏晚秋、范綺蓉、顧悅?cè)四樕R齊一變。
謝知回頭看了眼門外:“小昊,準(zhǔn)備準(zhǔn)備,咱們五個一塊玩!”(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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