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姨愿意?。俊狈毒_蓉死死瞪著眼珠子,看樣子,有種一把掐死任昊的念頭:“你也真好意思說?姨還不是被你給逼的?呼,呼,昨天就跟你說了不行不行的,可你卻非要,呼,現(xiàn)在又在這兒說風(fēng)涼話,你,你氣死姨得了!”
任昊盯著她的眼睛:“說實話,你喜不喜歡我?”
“……不喜歡!”
“那就是愛我嘍?”
范綺蓉一扭脖子:“……不愛!”
暈,你咋跟晚秋一個德行???
任昊把范綺蓉先前的評價原封不動地丟了回去:“口是心非,哼哼,起床嘍……”任昊此時的心情不錯,在蓉姨臉蛋兒上捏了一把,旋而光著屁溜翻身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著。
范綺蓉視線躲了一下,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不去看他:“都賴你,到處瞎扔,昊,把姨的衣服扔床上來?!狈毒_蓉緊了緊身上的被子,領(lǐng)口以下地身體都被死死包裹了住。
“自己下來拿,不就跟地板上呢嗎?”
“姨里面沒穿衣服!怎么拿??!”
“哎喲,你大腿根兒上地~子我都知道多大,還怕啥啊?”
任昊不以為然地瞥瞥她,見得范綺蓉怒目圓瞪,他無奈撿起或地上或桌上的內(nèi)衣褲,輕輕丟到床面上。范綺蓉嗔白了她一眼,將衣服塞入被窩下,埋頭進去,一點一點艱難地穿了上。出了被窩,范綺蓉已是將整齊的西裝套在了身上,捻著手指擺弄了擺弄褶皺的襯衫,對著鏡子照了照,方是洗漱做飯去了。
十一點十分。
兩晚熱騰騰的康師傅紅燒牛肉面擺在了客廳地茶幾上。
任昊這碗是辣椒紅色的湯面,而范綺蓉跟前地那碗,則是清清亮亮的淺黃色,一問才知道,這面是跟萬客隆超市買東西送的,放了很久都沒吃,蓉姨因為吃素,煮面的時候根本沒放油包和蔬菜牛肉包,只是撒了些鹽,姑且能有點味道而已。
面條在任昊嘴里發(fā)出“吱溜吱溜”的聲音,不久,長長吁出口氣:“真香啊,蓉姨就是蓉姨,連煮袋方便
么好吃……”一般時候,任昊吃飯還是很靦腆的,興,才狼吞虎咽了起來。
“吃飯時不許說話,嗆著……”范綺蓉疼愛地視線落在任昊臉上,隨手抽出張餐巾紙,伸手過去,在他臟兮兮的嘴角上沾了沾,蓉姨埋怨地一撅嘴:“瞧你,弄得滿嘴都是,吃那么快干嘛,又沒人跟你搶?!?
任昊呵呵一笑:“嗯嗯,您也吃,甭管我了。
”自己在蓉姨面前,總是可以肆無忌憚,這似乎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xí)慣。
吃完面,任昊幫著范綺蓉一起刷碗收拾桌子,期間,自然也沒少在她身上占便宜。直到兩人踏踏實實在沙發(fā)上坐下來,靜靜看著電視屏幕,任昊方是試探了一句:“蓉姨,要不等過些日子,您搬回來住得了?!?
范綺蓉看似心不在焉地回問道:“為啥?”
“我媽就讓我跟別墅住一個月,再過十天,我就得回家了,到時候你要是住別墅,咱倆見面多不方便???”
范綺蓉佯裝奇怪地看看他:“見面干嘛?姨都跟娟娟說好了,讓她幫姨留意機票地事兒,用不了幾天也該去南方了,嗯,以后姨每年都回來幾次,到時候住附近旅館就行,這房子啊,姨看你還是賣了吧,聽話。”
任昊心里咯噔一下,“你還是要走?”
“那可不……”范綺蓉愛憐地摸著他的頭發(fā):“姨走以后,你可不許到處沾花惹草,雯雯和晚秋都是一等一地女人,選一個,然后好好對她,聽見了沒?”
任昊哭喪著臉巴巴一眨眼:“那你走了,我咋辦???”任昊剛剛跟范綺蓉確立了關(guān)系,正是蜜月期,自然舍不得她離開,心中驀然一痛,任昊一把將蓉姨拉在懷里,用雙臂緊緊鎖住她:“不行,你不能走?!?
范綺蓉嘴角微微一翹,輕輕推開他,唬起臉看著任昊:“不許胡鬧,姨又不是不回來啦?!?
“你一年回來二三次,這跟不回來有啥區(qū)別?。 比侮焕L了臉:“不行,反正我不同意,你證件在哪,娟姨那里嗎?”
“你要干嘛?想把姨證件撕掉?”范綺蓉好氣又好笑地扭了他臉蛋一把:“你啊你,都是掙了大錢的人了,咋還跟個小孩子似地,昊,姨問你,你……真不想姨走?”
任昊眼睛一亮,重重點著頭。
這是……有轉(zhuǎn)機???
范綺蓉淡淡哦了一聲,下面的話差點把任昊給氣死:“沒事,姨就這么一問,嗯,看電視吧?!?
“我的天!你想把我急死是不是?。俊比侮恍闹腥计鹆讼M?,瞅瞅嘴角勾起的范綺蓉,他一把將其抱在腿上,狠狠吻了上去。
范綺蓉驚呼一聲,下一刻已是坐到了任昊腿上,扭著身子掙了掙,末了,還是沒逃過他火熱的嘴唇,身軀慢慢從僵硬變得柔軟。
任昊登時起了反應(yīng),將范綺蓉雙腿一劈,讓她分開腿橫跨在自己身上,接著,開始迅速脫她衣服,紐扣,腰帶,都被他一一解開。
“不行!”范綺蓉徒然變得強硬起來,死死抓著即將被脫下的西褲:“姨還沒緩過來呢!今天絕對不行了!放開!不然姨可翻臉了!”
任昊卻不理她,我行我素地繼續(xù)扒著她。
范綺蓉委屈地咬著嘴唇,隨后,小拳頭雨點般地落在任昊后背上:“早晚被你給氣死!早晚被你給氣死!”范綺蓉氣呼呼地捶了他幾下,便默許般地任由他將西褲褪到膝蓋上。
刷刷……
范綺蓉除了西褲和內(nèi)褲掛在大腿上,其余的衣服均是完好,眼見任昊脫了褲子,就要把自己往那邊拽,范綺蓉立時一驚:“干嘛?”
“你說干嘛呀?”
“姨,姨還穿著衣服呢?”
“我知道啊……”任昊眨眨眼:“我就想你穿著衣服做,那樣多有味道……”
范綺蓉頓時覺得自己三十幾年間都沒有今天一天生的氣多,“你個臭小子!你個色胚!你個……你個……不行……松開姨……你……你讓姨把衣服脫干凈行不行啊……啊……別別……褲子還沒脫吶……別鬧……至少讓姨把高跟鞋脫了啊……不行……姨咬人了哦……放開……”與其穿著大半衣服與其**,倒不如被撥得白白凈凈的呢。
范綺蓉想罵他一句“小變態(tài)”,可又覺得這個詞不太雅,終于還是沒說出口。
“……好好……你先別急行不行……穿著就穿著……可……可你得戴上那個啊……”
任昊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發(fā):“沒了,錢包里就裝了一個,呃,湊合吧,沒事。”
“你是沒事!可姨有事!”范綺蓉聽得他沒了避孕套,登時從他腿上跳了起來,哩哩啦啦著褲子就往后跑:“不行!沒有那個絕對不行!”
任昊從后面追了上去,終于在五米遠的位置抱住了蓉姨。
范綺蓉見得逃不過去,逐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地表情,拼命向前伸著手,將冰箱門打開,取出一個圓筒地保鮮膜:“用,用它吧?!币膊坏热侮煌?,范綺蓉就拉開透明膜,扯下了一塊足足能包住三個盤子大小的長方形,折了三折,她苦著臉看看任昊,哀嘆一聲,慢慢蹲在地上給他擺弄起來。
層數(shù)太少,容易破掉。
層數(shù)太多,會失去快感。
寬度太短,則容易使保鮮膜掉進身體里。
寬度太長,就有些不倫不類。
兩人試驗了好幾次,方是才找到了保鮮膜的正確用法。結(jié)果,任昊也懶得去沙發(fā)或臥室了,直接把蓉姨按到冰箱上,一手抄起她的左腳,握著那只黑色漆皮的高跟鞋,在范綺蓉“不行不行”“這姿勢不行”地叫喊聲中,身子前壓了上去。
不過多一會兒。
在范綺蓉身子即將抖動僵硬的時刻,任昊掐準時機,殺出一句話:“別去南方了?!?
“啊……不去了……咝……姨哪也不去了……啊啊……”(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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