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綺蓉眼眸兒中閃過一縷迷茫的神色,當(dāng)然,更多的則是好奇,盯著任昊看了好一會兒,她沉吟著微微點點頭:“嗯……你說吧,姨保證不生氣。”
任昊摸著鼻子笑了笑:“這是你說的,咱可不帶騙人的哦,萬一你要是生氣了,那你也不能走了,行嗎?”
“你快說吧,什么提議?”
“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記住,絕對不許生我氣……”任昊低著腦袋考慮了一下,方是一抬頭,靜靜看著范綺蓉:“咳咳,這個要求有點無恥,那個,蓉姨啊,那什么,嗯,我知道你是不想看我跟別人談對象……”見得范綺蓉要開口反駁,任昊忙是一擺手,阻止了她說下去,“您先聽我說完,嗯,你要離開地原因,我大概知道了些,而且吧,你應(yīng)該是怕我爸媽知道咱倆的事兒,所以不能跟我明目張膽地那啥那啥,既然這樣,呃,咳咳,你能不能……嗯……做我情人???”
情,情人!?
范綺蓉臉色霍然一變,轉(zhuǎn)瞬間,薄怒的情緒浮上了臉頰:“你再說一遍!”
任昊無辜地眨眨眼,舉手投降道:“都說了不許生氣地,歸根究底也是個提議而已,你要是不同意,呃,咱再商量,呵呵,再商量……”
范綺蓉咬著嘴唇壓了壓火氣,瞅瞅他,板著臉看向一旁,不再搭理他。
“真生氣啦?”任昊拉拉她地衣服:“蓉姨……蓉姨……說句話啊……”叫了她好幾聲,范綺蓉都無視了她,繃著臉色看向窗外,好像在想著什么心事一般。
咦?
看到這里,任昊心中微微一動,蓉姨地反應(yīng)沒有想象般那么巨大,莫非……莫非她是在考慮這個提議的可能性嗎?
如果按照正常情況講,范綺蓉和自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偷偷摸摸的做情人,恐怕是唯一可實施地手段,唉,就是不知道蓉姨是不是真的心動了,如果她不答應(yīng),任昊想無恥也無恥不起來。
“飯快熟了,要不咱倆先去吃飯吧……”任昊謹慎地瞧瞧她:“呃,您別生氣了,我隨便一說罷了,別當(dāng)真,呵呵……”
范綺蓉的眼角難以察覺地跳動了幾下,側(cè)過頭,略微正色地看著他:“姨當(dāng)你是開玩笑,這種話以后都不許再說了,晚秋對你不錯,別辜負她,知道嗎?”語氣一滯,范綺蓉拿出手機胡亂按了按,低頭不再看他:“你幫大姐做飯去吧,姨得回幾個短信?!?
“那好……”
咣當(dāng)……
待得任昊出屋關(guān)門,范綺蓉喉嚨間發(fā)出一聲長長地嘆息,隨手收起電話,
巴,思索著望向窗臺。
……
“吃菜吃菜,別客氣,當(dāng)成自己家一樣?!?
“謝謝,您也吃吧,別管我了,夠得著。”
飯桌上,卓語琴十分熱情地招呼著詹東和李嬸,還特意讓范綺蓉跟詹東的座位挨在一起,想來,是有意撮合他們,任昊雖然不高興,不過畢竟有外人在,他不好拂了卓語琴的面子,只得將慈娟娟擠到一旁,自己坐在蓉姨邊兒上。
范綺蓉穿得是那身任昊給她買的休閑小西裝,外面黑色,里面白襯衫,搭配上漆皮高跟鞋,別有一番干練地色彩。這不,把詹東迷得天旋地轉(zhuǎn),一邊兒吃飯一邊兒瞅著蓉姨的臉蛋兒,弄得任昊更不舒服了。
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吃了干醋的任昊伸手下到桌布里,徐徐探去,摸在了左手邊的蓉姨身上,捏了捏,肉呼呼的感覺,似乎大腿的中部偏上一點。
范綺蓉夾著豆腐地筷子徒然一抖,一塊油炸豆腐迅即掉回了盤子里,她飛快向任昊看了一眼,臉色微怒,頓了頓,目光在床上掃了一圈,末了,范綺蓉皺眉將豆腐重新加起來,慢吞吞地送入口中,沒說什么。
任昊摸了半天,也不見蓉姨阻攔,當(dāng)下便不再顧忌了,在那條豐滿圓潤的大腿上摸來摸去,捏去捏來,沒過多久,范綺蓉潔白地脖頸慢慢升起一抹紅潤的光澤,甚至,擴散到了臉蛋兒,那紅撲撲地小臉兒,著實洋溢著嫵媚的味道,似個熟透了地蘋果,讓人一看就有咬上一口的沖動。
卓語琴看看范綺蓉,立刻笑了起來:“詹東啊,吃飯就吃飯吧,干嘛老看我們綺蓉啊,瞧瞧,看得人家臉都紅嘍?!?
詹東尷尬地笑了笑,瞥眼看向范綺蓉,頓時露出幾分欣喜。
能被人看得害羞,說明對其肯定也有些許好感,而且被看一下就能臉紅的女人,現(xiàn)在真的不多見了。
“大姐,說什么吶。”
卓語琴笑逐顏開:“好,好,我不說了,吃飯吃飯。”李嬸和卓語琴都是過來人,看得范綺蓉羞赧的模樣,心中便有了一二,這門親事,怕是**不離十了。
范綺蓉是有口難,她真想告訴卓語琴,你兒子正跟桌子底下摸我大腿呢,詹東和李嬸的注意力都在我這里,我騰不出手來阻止他??!
詹東和李嬸的座位跟范綺蓉在一條直線上,只要她伸手進了桌布里,定然會被他倆發(fā)現(xiàn),若被他們知道,自己就別活了。所以,范綺蓉只得故作鎮(zhèn)定地吃著菜,盡量不讓眾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不過,她還是趁著幾人不注意的時候,暗暗瞪了任昊一眼,示意他不要胡來,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呢。
可轉(zhuǎn)念一想,任昊會不會以為自己是默許了他地動作呢,范綺蓉登時著急起來,使勁晃了晃右腿,可卻怎么也甩不掉那只作亂地手臂。
“我吃飽了,大家吃好,我去弄些果盤給你們……”
范綺蓉也顧不得失禮不失禮了,再讓任昊這么放肆下去,自己還不被他脫了褲子?
她果斷離席,抱著一籃子水果去廚房洗了干凈,一塊一塊削皮切塊,待得臉上的紅暈漸漸褪去,范綺蓉才摸著臉蛋呼出口氣,端著果盤走出廚房,“詹東,李嬸,這都是時令水果,你們多吃些?!睆牟鑾椎紫履贸鲆缓醒篮?,一個個插在果肉上。
“謝謝……”
詹東在沙發(fā)上坐下,李嬸剛要挨著他也坐,誰知范綺蓉卻先一步坐到了詹東身邊,熱情地與他聊起天來。李嬸自然高興,笑瞇瞇地對卓語琴使了個眼色,卓語琴也笑著點點頭。
任昊差點被蓉姨給氣死,看看他們,重重一聲咳嗽:“蓉姨,我語文有幾道題不會,你幫我講講唄?!痹捯魟偮?,卓語琴怒然的目光就瞪了過來,人家倆聊得好的,你填什么亂!
李嬸和詹東也齊齊看著任昊。
范綺蓉看都不看他一眼:“讓娟娟給你講吧,嗯,詹東,聽你口音是北方人吧,一直在豐陽???廣州那邊環(huán)境怎么樣?”
“我爸跟廣州做生意,我小時候就跟著我媽和我舅舅來地豐陽……”詹東娓娓道來,倆人直接將任昊無視過去了。
慈娟娟瞧著咬牙切齒的任昊,掩嘴偷笑不迭,拉了他一把:“走吧,娟姐給你上上課,不是跟你吹牛,高中那會兒,蓉蓉的語文成績可不如我好?!?
任昊氣結(jié),我不就是摸你兩下大腿,至于嗎?
范綺蓉吃飯時還對詹東客客氣氣地,結(jié)果幾分鐘后,就熱情得跟換了個人一般,顯然有些不符合她做事的風(fēng)格。任昊隱約感覺到,蓉姨不是真心想接近詹東,而是在跟自己慪氣。想到這里,任昊心中又平衡了一些,慪氣好啊,這說明蓉姨在乎我!
在任昊患得患失的時候,慈娟娟已然拉著他回到臥室。約莫一個小時候,詹東與范綺蓉交換了聯(lián)絡(luò)方式,方是與李嬸一起告辭回了家。
客廳。
慈娟娟和卓語琴一起討論著詹東的事情,人品啊,工作啊,任學(xué)昱則自顧看著報紙,也不插話。范綺蓉見得慈娟娟兩人總是問自己對詹東地印象,她含含糊糊地答著,卻也沒說出什么,末了,范綺蓉?zé)o奈躲去了任昊的房間。
一進屋,范綺蓉就拉長了臉,一不發(fā)地重重坐到床上,鼻尖里“哼”了一聲。
半靠在床頭的任昊平靜地看了看她,也學(xué)著蓉姨的樣子“哼”了出聲。
倆人就這么僵持了整整五分鐘。
任昊突然傻了吧唧地嘿嘿一笑,伸手摸了下鼻頭:“我怎么感覺,咱倆已經(jīng)是情人的關(guān)系了?”
范綺蓉:“……”
“蓉姨,說真的呢,剛才那建議你考慮考慮行不。
”
范綺蓉:“……”
“呃,你是不是覺得我特?zé)o恥?”
范綺蓉看著他,認真地琢磨了十幾秒鐘,贊同地重重點了點頭。(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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