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歌,大家感覺怎么樣?”任昊很滿意大家的表情,己前世聽到這幾首曲子時驚為天人的模樣呢,呵呵笑了笑,又把其他幾首放了出來。對于主題曲和結(jié)尾曲,任昊沒有太多印象,但魯魯修中的插曲,卻絕對記憶深刻。
臥室回蕩完最后一個音符。
河口看著任昊,深深嘆了口氣:“這是你寫的歌?”
任昊點了下頭,坐在床上喝著茶:“詞曲都是我做的,你門要是喜歡,就拿去用吧,不過這幾首是魯魯修的插曲,opp、edd和剩下的曲目,你們還得請人去做,當(dāng)然,最好要根據(jù)這幾首的風(fēng)格寫出來,選擇歌手方面,聲音很重要,到時候我能幫你們出出主意。”
咱在窗臺陽光下的尚晴對任昊豎起了大拇指,驚嘆道:“老板,你真是天才,我看你要是走音樂人這條路,也能暢通無阻?!?
同性人員再看任昊的眼神就跟剛才大為不同了,或許一個新人腳本家還不足以讓他們重視,可再加上一個新人人設(shè)師和音樂人的頭銜,就不得不引起他們的關(guān)注,心下,甚至有了些駭然的色彩!
腳本,人設(shè),音樂……
這是一個什么概念?
動畫制作初期三個最耗錢的行當(dāng)全被他一個人包攬了下來,而且,還弄得有聲有色,讓人一聽一看下,根本起不了再找別人的念頭。
中國什么時候出了這么個人才?
一個個大問號漂浮在這些人地頭頂。久久不能散去。
河口地神情語氣比先前要客氣得多:“任先生。雖然我們還沒有聯(lián)系音樂制作公司。但我可以保證。你地這五首歌。日升會以每首六萬元人名幣地價格買斷下來。相信您也知道。這不是個小數(shù)目。絕對是其他公司無法給出地。”
年地價格任昊不太清楚。但。據(jù)他了解。大年地時候。一首普普通通地曲子應(yīng)該能賣到一萬元。詞曲各?;蛘咔?000。稍微好聽一點地。賣個3、也是沒有問題地。河口給出60000。確實不低了。相信他看到地也不是曲子本身。而是和《反叛地魯魯修》地相適性。
任昊沒想到自己地突發(fā)奇想會弄來這么多錢。當(dāng)時。只本著試試看地心態(tài)才找了顧悅和謝知。不想。人設(shè)和音樂加起來地價錢。都快趕上腳本費了。
“六萬地價格還算合適。但河口先生。我還是那句話。我不跟您討價還價。您說六萬那咱就六萬。但是。腳本費和人設(shè)費必須一次性付清??梢缘卦?。咱們就簽合同。呵呵。我知道您也很為難。這樣。您可以打電話請示一下上面。再給我結(jié)論。老河。你們在合約上。可以把違約金調(diào)高一點。相信也就不怕我在拿到全款后透露出消息了吧。而且。我不是那么沒有職業(yè)道德地人。這些我都明白?!?
河口為難地長長一嘆:“投資方恐怕不會答應(yīng)地。他們地資金會一點點注入。不可能一次性拿出這么多錢在還未制作前就砸下去。任先生。請您理解一下我們啊。
”
這句話任昊聽懂了,沒等尚晴翻譯,就直接道:“一次性付清的條件雖然有些過分,但我給了你們時間,腳本早早就寫完了,監(jiān)督想必已爛熟于心,人設(shè)都是現(xiàn)成的,只要成立制作小組,馬上就可開始制作,音樂方面,有了這幾首歌做模板,相信也不會很慢,老河,時間這東西,可不是能用金錢衡量的吧,我至少給制作組提前了一個月的時間,無論工資還是不必要地流失,想來都不止一百萬吧?”
“這個我做不了主,嗯,我去和上面請示一下吧。”
任昊心里默默算計了一下,《deathh-note》第二部是二十七萬元,第三部是二十五萬元,《反叛的魯魯修》腳本二百三十萬元,人設(shè)一百五十萬,音樂三十萬,總共是……四百六十二萬元人名幣??!
扣去稅種,也能拿到將近四百萬元!
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本來已經(jīng)預(yù)計到上百萬地任昊此時也不由得吸了一口氣,自己要成百萬富翁了?
……
這幾天,河口忙著跟上層交涉時,也天天請任昊吃飯,從尚晴口中知道日升是想拉近和自己的關(guān)系,他也就沒什么忌諱了,幾乎把市里大大小小地飯館吃了個遍。反正有大款請客,不吃白不吃嘛。
寒假已放,任昊一下子閑了起來,創(chuàng)作《涼宮春日的憂郁》地同時,也緊和河口的談判,催促他盡快。任昊自己也承認,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小市民心態(tài),雖然這些錢板上釘釘進了自己的腰包,但還是想盡快看到,若是等一年后再進賬,任昊非得急死。
河口跟上面談了足足三天時間,最后,終于在高層的受益下,同意了任昊付全款的要求,不過,人設(shè)、音樂、腳本的三份合同多加了很多條款,違約金也高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
任昊想都沒想,仔細研究過條款內(nèi)容后,直接簽字。
幾天后,約定的金額陸陸續(xù)續(xù)進入賬戶,看著那一串串零,任昊有些恍惚,把尚晴應(yīng)得的分成劃到她的銀行卡后,尚晴眉開眼笑地回了山東,跟父母一起過年去了,臨走前,尚晴把任昊謝了又謝,幾個馬屁一拍,倒是弄得任昊哭笑不得。
拿著余額三百多萬的銀行卡,任昊走起路來都有點飄飄忽忽的味道,興奮之余,更多的則是躊躇,這錢……該怎么花?
任昊一直都想買輛車,可他剛十七歲,沒法考駕駛本,考慮了一番,還是暫時把**擱置下來。
當(dāng)天晚上,任昊分別給夏晚秋、謝知、范綺蓉、顧悅撥去電話,一來是想告訴她們這次簽約,二來是要給她們錢,畢竟,為了這個腳本,她們都出了不少力。任昊沒說具體賺了多少錢,但話語中的意思已經(jīng)傳達給了她們,說自己拿了很多錢,想要按照貢獻度合理分配這些錢,可這四人無論是誰,只要一聽任昊提錢,立馬就表明了立場。
夏晚秋地原話是:用不著!我掛電話了!
范綺蓉的原話是:姨這本新書賺了不少啦,你的錢,姨可不要,但記得許亂花,攢起來,以后結(jié)婚買房時用,別到時候抓瞎。
顧悅的原話是:我的錢就是你的錢。
謝知的原話是:喲,賺錢啦,這可是好事兒啊,呵呵,姨的那份就先放在你那兒吧,等雯雯結(jié)婚時,姨也不出嫁妝錢了。
已預(yù)料到這種情況的任昊對著電話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無論從哪個角度看,自己似乎都欠了她們不少人情。任昊不太喜歡愧欠地感覺,第二天就去了菜市口黃金百貨,一個人在柜臺前溜
花繚亂,尋思著送她們點首飾項鏈之類地,聽說,個。
“咦,任昊?”
透明柜臺挑花了眼的任昊聞聲回頭,在身后大門旁的煙酒銷售柜臺前看到了個熟人,程歌,新來他們班的,崔偷偷告訴過自己,他爸是主管教育的副市長。程歌左側(cè)還站了一個年紀相仿地中學(xué)生,相貌普通,不過想來也是個官宦子弟。
程歌猶豫了一下腳步,還是跟那人一起走過來:“這是任昊,我同學(xué),這是寧偉,我朋友?!背谈杞o他倆簡單介紹了一下,因為崔雯雯好像跟眼前的家伙關(guān)系不錯,程歌也就多說了幾句話:“你這是……買首飾?”他注意到任昊前面地柜臺,琳瑯滿目都是金首飾。
如果任昊是跟父母一起來的,程歌倒不怎么在意,可他一個人逛來逛去,倒讓程歌微微一愣。
任昊對他沒什么好感,不過還是保持了笑容:“隨便看看而已?!?
寧偉也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想買那款?我媽過幾天生日,我也正想買個首飾送她呢?!彼麄z手里的塑料袋里是報紙包好的幾條香煙,還有兩瓶茅臺酒,看來,煙也肯定是中華的檔次,不然也不會包報紙了。
任昊看出,他倆不是專門買首飾的,大概是為了過年送禮,被父母吩咐來買煙買酒,想到這里,不愿跟他們打交道地任昊笑了一下:“我就是隨便轉(zhuǎn)悠轉(zhuǎn)悠,沒打算買呢,嗯,這邊東西太貴,我去黃金那里看看了,你們這是……”
程歌揚了揚手上的袋子:“過年了,買點東西,偉子,你也沒事,咱仨一塊轉(zhuǎn)轉(zhuǎn)吧,正好給你媽挑挑禮物。”
寧偉點頭:“行。”
任昊苦笑,他剛才話說地很明白了,一般人聽見后,也就各走各的了,誰想他倆還沒聽懂。
不過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任昊也就沒說什么,先一步走在前面,慢慢往黃金首飾地柜前擠?;蛟S大家的念頭都差不多,快過節(jié)了,送禮也好,自己戴也好,總該買點首飾啥地,所以今天的菜市口商場人頭不少。
寧偉望了眼前面不遠的任昊,悄悄拉了下程歌的手臂:“程哥,這人誰呀,你跟他很熟?”
“談不上熟。”程歌的眉頭緊緊皺著:“我看雯雯跟他關(guān)系不錯,可能還對他有點其他意思。”
“雯雯?謝姨的女兒?”寧偉一愣,臉上揚起怒意:“程哥,你不是追她很久了嗎,怎么,還沒搞定???”
“唉,別提了。”一提起這事,程歌就一陣心煩。
“這小子什么來路?敢跟你搶雯雯?不是活膩味了嗎?”
“我跟班里打聽了,他就是一普通人,父母可能都是工廠的,沒什么勢力,總之,先跟上去看看吧,倒要瞧瞧這土包子是什么來路?!?
寧偉狐疑地眨眨眼:“不是沒能量嗎,那還看什么,直接把話給他撂下,讓他離崔雯雯遠點!”
程歌愁眉苦臉地嘆了口氣:“不是我不想,關(guān)鍵是,謝姨好像認識他,如果崔真的看上任昊了,那謝家不會坐視不管地,可,可現(xiàn)在奇怪的是,不但謝家的人沒動,甚至連謝姨都沒說什么,你不覺得古怪嗎?”
“那就是崔不喜歡他唄。”
“誰知道啊……”
被掛上土包子名號的任昊在一處柜臺前停下步子,回頭看了眼竊竊私語的他們,裝作沒看見,認真盯著幾枚戒指。黃金,一般是給男士戴的,想象著姨幾位帶著黃金戒指的樣子,嗯,確實有點不好看,而且,任昊也不可能給她們買戒指,他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沒看兩眼,任昊又開始往前溜達,去了另一家金柜臺。
寧偉兩人跟上去,他對程歌的話不以為意,寧偉只是知道,任昊有搶程歌女朋友的嫌疑,必須給他些顏色瞧瞧。
這個柜臺是玲玲負責(zé)的,一個入行不久地銷售員,相貌清秀,二十三四歲地樣子,瞅得三個中學(xué)生樣子的少年圍上柜臺,她不冷不熱地問了句:“這里有項鏈、手鏈、戒指和鉆石戒指,都是金,請問,是送母親嗎,我可以給你們出出主意?!北緛淼脑?,玲玲不想搭理他們,以她的經(jīng)驗,一般這種小孩不會買如此貴重的首飾地,就算想買,也是家長跟在身邊。
玲玲只是習(xí)慣性地招呼著,渾然沒有放在心上。
寧偉和程歌把剛買的煙酒輕放到了大理石地面,靜靜看了起來,寧偉笑道:“這個戒指是多少克?”他指了指里面看上去克數(shù)較小地一枚金戒指。
玲玲不是很耐煩地用鑰匙打開玻璃門,伸手取出戒指放在玻璃面上:“這個嗎?嗯,是38克的,按照國內(nèi)金價格,加上工本費,要一千塊錢吧?!币菗Q了其他人,玲玲可不會這么容易把價錢說出來,要是嚇走了顧客,她也沒有提成了。但面對這幾個小孩,她還是希望變相把他們嚇走。
那個時侯的一千塊錢,可不是小數(shù)目,任學(xué)昱現(xiàn)在是副科長,一月工資才一千一二的樣子。
果然,一聽到玲玲的報價,三人都皺起了眉頭,寧偉幾個月的零花錢也都到不了一千,確實有些貴,不過想到是給母親買地,自然,母親也會再零花錢那里找吧回來,心下便釋然了些。
玲玲看到任昊和寧偉的樣子,心中偷笑起來,不過也沒表現(xiàn)在臉上。哼,一猜你們就買不起,快走快走,別耽誤我賺錢!
殊不知,任昊皺眉地含義可跟他們不同,任昊第一個念想就是:這也忒便宜了吧?
38克加上工本費,才一千塊?
前世的時候,開了幾個月工資地任昊去買過一次手鏈,想送給老媽做禮物,那時候,金的價格可不止這些,隨隨便便買個超低克數(shù)地戒指,都得一千塊錢往上,要是38克,怎么也得兩千塊錢吧?
玲玲笑了笑:“這位同學(xué),你眼光真好,這款戒指無論造型還是加工都是我們店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你要是覺得可以,我就給你開票……”
程歌拉了他一把,小聲兒道:“我錢都買煙酒了,你帶夠錢了嗎?”別看是副市長的兒子,那也不可能隨便就拿出一千塊錢丟出去,畢竟,人家是官不是商。
寧偉拍拍褲子兜:“刷卡唄,我媽前天剛給了我一千?!?
就在寧偉猶豫著買不買的時候,任昊眼睛開始放起了光芒,往前擠了擠:“這位姐姐,我想給我媽買款首飾,您看,我是買手鏈好呢,還是項鏈耳環(huán)好呢?哦哦,我媽四十歲出頭,您幫著給個建議,謝謝……”
玲玲看著他炙熱的眼神,心里不情愿跟他浪費時間,快速低頭看了看,指給了他幾款:“這個
,和這個,都很適合你母親這個年齡段?!彼种?,有耳環(huán),有項鏈,也有手鏈。
任昊點著下巴琢磨了琢磨,老媽的耳朵眼似乎長上了,最近都沒見她帶過耳環(huán),嗯,項鏈呢,倒是常帶,記得上個月她把項鏈墜子弄掉了,還想花錢找人修修呢,嗯嗯,就給她買個項鏈吧!
任昊心里拿了主意,暗暗記下項鏈的位置,旋而又道:“姐姐,一般年紀在三十五六歲地女性,都喜歡什么首飾啊,對了,不要那種太老氣的,她很漂亮?!?
寧偉和程歌都沒看懂任昊要干嘛,剛才還說要給她母親買,怎么又來了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