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昊換了身衣服,硬著頭皮推門出去,看著沙發(fā)上看電視地爸媽道:“我出去溜達(dá)一趟,散散心?!?
“去哪溜達(dá)?”卓語琴眼珠子一瞪:“一年到頭也沒見你散一回步,哼,不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找同學(xué)玩去吧?明天就該考試了,這幾天哪也不許去!”
任昊哭喪著臉裝可憐:“媽,我倆小時就回來?!?
“那也不行,前幾次你一宿一宿地不回家,我就不說什么了,哼,考試這些天你就老實給我跟家復(fù)習(xí)吧!”
任昊也覺得自己很不對,時常整宿不歸,看來已經(jīng)把老媽惹急了,可他答應(yīng)了夏晚秋,自然不可能違約:“我真地就跟小區(qū)外面溜達(dá)一圈,嗯,一個半小時,這樣總行了吧,求您了,試我保準(zhǔn)考好,行不?”
卓語琴還是不同意,這時,任學(xué)昱站了出來:“溜達(dá)就溜達(dá)吧,一個半小時之內(nèi)趕緊回來?!?
“行行……”
沒等卓語琴發(fā)火,任昊已是跑出了家門,在小區(qū)口攔了輛出租車,朝陶然亭北門開去。其實,如果夏晚秋不說,任昊也想去找她的,有道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感覺自己很符合此語地意境。一個半小時,來回路程就得一小時,剩下地時間,根本干不了什么,但即便只見一面,任昊也滿足了。
……
任昊掏出夏晚秋曾給他地鑰匙,擰開了門。
夏晚秋家還是一如既往的亂糟糟,一地的啤酒罐,看樣子沒少喝。此時的她穿了件白毛衣,抱著肩膀正盯著電視看,面色平淡,瞧不出特別的表情。她聽得有人進(jìn)屋,眼皮下意識垂了垂,也沒回頭,依舊坐在那里看電視。
“胃還疼嗎?”
“……不疼了?!?
任昊快步走到沙發(fā)上,挨著她坐了下去:“晚秋,我只能待半個小時,要不然,回去以后我媽肯定得揍我,就算不揍,寒假地時候我也出不了門了?!?
夏晚秋側(cè)目看看他,淡淡哦了一聲,身子向后一靠,繼續(xù)正過腦袋看起了電視,口中不冷不熱道:“這次考試的英語試卷不歸我批,考試地最后一天,我就放假了,我爸讓我跟他回趟老家,早的話,三四天能回來,晚的話,一個星期才行?!?
任昊明白她什么意思,“你還有四天就該走了?唉,我媽急了,恐怕考試這些天我也出不來,放學(xué)也得早回家,嘖,那不就是說,大約有半個月見不到你了?”
夏晚秋嗯了一聲,“……我冷了?!?
任昊一聽,豈會不明白她的意思,他勾著嘴角笑了笑,側(cè)身,一手插著她的腋下攬住她的后背,一手拖住她地雙腿,一使勁,夏晚秋整個身體就被他拉了過來,任昊換了個與昨天不同的抱資,沒讓她劈腿,而是直接讓夏晚秋橫著身體坐到自己腿上,任昊抱著她地腰,順勢把腦袋靠在她胸口。
今天的夏晚秋非但沒有反抗,反而很是配合地伸手勾住任昊地脖子,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把頭一歪,枕在任昊的頭發(fā)上,只不過,她地臉上還留有著政教處副主任的威嚴(yán)表情,與她小鳥依人般的姿態(tài)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夏晚秋抱著他,淡漠的眼神落在電視屏幕上,“……冷。”
任昊眨眨眼,雙手用力抱緊了一些。
“……冷?!?
任昊再次緊了緊手臂,“這樣行了嗎?”
夏晚秋枕著他的腦袋輕輕嗯了一聲,眼皮上下眨了眨,慢慢閉上了眼睛,“……跟我說說話?!?
“說什么?”
“……隨便。
”
任昊閉著眼睛想了想,干脆又給她講了個小紅帽與大灰狼的故事,期間,夏晚秋顯得很安靜,一動不動地抱著他,沒說話,待故事結(jié)束,半個小時也差不多了。
“晚秋,過去多久了,我看不見表?!比侮荒樕腺N著夏晚秋的胸脯,頭上也壓著她的腦袋,根本動不了。
夏晚秋虛掩著視線看看表,滯了滯,眼神飄忽到電視上:“……剛過去五分鐘。”
“???”任昊無奈笑了笑:“我感覺半個小時已經(jīng)到了啊,怎么才五分鐘,晚秋,你確定你沒看錯?”就算自己時間觀念極差,也不至于連五分鐘和三十分鐘都感覺不出來。
夏晚秋臉色變了變,抱著他的手臂不經(jīng)意地收緊了些許:“確定!你還能待二十五分鐘!我想聽故事!繼續(xù)講!”
“呃,你這就耍賴了吧,我真得回去了,不然我媽那里過不去關(guān)啊?!?
“……還不到時間!”
“半個小時肯定過了,要不你先下去,讓我看看表?”
“我說了不到就是不到!”夏晚秋勾著他脖子地手臂更加用力起來,死死抓著他,生怕一松手他就會跑了一樣,不多久,聽得任昊一句話也沒說,夏晚秋的手臂漸漸松了勁,最后,終于離開了他。
夏晚秋從任昊腿上下了來,繃著臉蛋兒坐到旁邊,“……你走吧!”
任昊真的狠不下心,揉著太陽穴重重嘆了口氣:“要不這樣吧,明天下午不是考語文嗎,我提前交卷,剩下的時間陪陪你,你看行嗎?”午休時雖然也有時間,但畢竟人多眼雜,學(xué)校里很難有讓他與夏晚秋單獨相處地方。
“必須等所有學(xué)生考完試才能開校門?!?
“這樣啊,嗯,那就在你辦公室見,我寫快點地話,能騰出不少時間吧,你下午有監(jiān)考嗎?”
“沒?!毕耐砬飩?cè)眼瞅瞅他:“不過很多辦公室都有試卷,學(xué)校規(guī)定,學(xué)生不允許進(jìn)入辦公室區(qū)域,否則,很可能以作弊論處,嗯,你下午交卷后,去我辦公室等我,我雖然不監(jiān)考,但還要挨班走一遍。”
“去辦公室等你?不是很危險嗎,萬一有老師跟你一起回來呢?或者有人比你早回來呢?我不就暴露了?”
“那你就躲起來,看我進(jìn)屋再出來?!毕耐砬飶纳嘲l(fā)上的手包里取出一串鑰匙,從中卸下來一把遞給任昊:“這是備用鑰匙,如果你在我之前到了,就用它開門?!?
任昊收下鑰匙,攬著她的腰部吻了吻她:“好,那我回去了,晚安?!睍r間很緊,任昊必須馬上出門了。
夏晚秋的臉色比方才好多了,眼巴巴地看他一下,見任昊已經(jīng)走到門口,她癟了下嘴巴,突然吐出舌尖咬在嘴上,
昊的方向閉上眼。
任昊苦笑,只能折身回去再次吻住了她。
……
次日。
緊張地期末考試終于開始了。上午的科目任昊基本放棄了,胡亂答了答,能及格就不錯吧,反正,他沒抱太大希望。到了下午,任昊終于拿出了百分之二百地精神,語文對他來說不算很難,畢竟,幾年的出版編輯不是白做的。
“耗子,一會兒考語文時借我抄抄吧?”姜維半開玩笑道。
任昊無所謂地聳聳肩:“能抄到你就抄唄,不過我得提前交卷,要抄就盡快。”
語文提前交卷?
大家都以為任昊是在開玩笑。語文跟其他科目不同,基本不存在時間富裕的問題,就算你成績再好,有作文的情況下,最快也就提前個十分,更何況還要從頭檢查一遍呢?
不過,讓全班大跌眼鏡的是,在離考試結(jié)束還有四十分鐘地時候,任昊竟然真的交卷了,看著監(jiān)考老師詫異地視線,任昊快步走出教室。
夏晚秋還有四天不到就要走了,母親的限制下,自己也不能出門,所以,盡可能地時間,任昊想多陪陪她。
雖說“熱戀”兩字不太妥當(dāng),但想想,也只能用它形容兩人的關(guān)系了。
靜靜地樓道里空無一人。
任昊故作隨意地走到政教處,瞅得關(guān)好的大門,他試探地擰了擰,吱呀,門竟然開了,任昊不想別人誤會他是偷考卷的,萬一里面有人的情況,那可就壞事了,當(dāng)即,任昊進(jìn)屋就說了句:“夏老師,您在嗎……”
任昊注意到,辦公室里空無一人,不過,電腦顯示器卻是還亮著,左右看了看,任昊把門關(guān)好,走到夏晚秋的座位上坐了下去,甚至,為了保險,他還伸手將簾拉了上。
準(zhǔn)備就緒,任昊靜等夏晚秋的到來。
嗒嗒嗒嗒……
靜謐的樓道里傳來一陣皮鞋聲,聲音比較雜亂,好像還不止一個人。任昊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進(jìn)政教處,但保險起見,還是按照夏晚秋地交代,躲進(jìn)了她的辦公桌下,這里比英語辦公室的桌子寬大多了,不但能容納任昊的身體,甚至再來一個瘦點地人,都勉強(qiáng)可以擠進(jìn)來。
任昊坐在地上,耳朵豎起來聽著。
不多會兒,政教處地門竟然被人推了開,從腳步聲中分析,大約有三、四個人吧。
“這次語文不簡單啊,呵呵,我估計能拿九十五分以上的都沒有?!笔莻€男人的聲音,任昊不太熟悉,聽不出來是誰。
“還可以吧,我感覺一般而已?!边@是個女老師。
“呵呵,你要是覺得難,那學(xué)生們還怎么答題啊,嗯,都有卷子了吧,咱們也開始做吧,過幾天還要分析試卷呢?!?
接著,任昊聽見椅子拉動的聲音,看來,另邊的辦公桌被他們占了。任昊沒有聽到夏晚秋說話,不由稍稍緊張起來,按說,這是政教處,一般老師怎么會隨隨便便進(jìn)來這里聊天呢?
從他們地對話中分析,應(yīng)該是在做這次考試的卷子,或許是找不到能容納四人地辦公室了,才找夏晚秋借了政教處的地方。
可她明知道與自己的約會,干嘛還要把辦公室借出去?。?
難道非借不可?
是了,夏晚秋又不是校長,很多事情都沒辦法拒絕。
這時,一個腳步聲慢慢接近了夏晚秋的辦公桌,任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當(dāng)他從桌子底下看清那雙女式皮鞋和黑色褲子時,任昊才重重松了口氣,我就說嘛,你要是迫不得已才把辦公室借出去,總也得跟著一起來啊。
隨著椅子拉動,兩條美腿頂進(jìn)了辦公桌下方任昊所在的漆黑空間。
任昊苦笑,有了那幾人在,這事兒算黃了,不過他也想得開,抱著她腿待一會兒,也算陪她了,何況,任昊對絲襪美腿的攻勢一直都無法抵抗。
想著想著,任昊伸手碰了她一下,誰想這一碰,差點出了事,雖然看不到夏晚秋地上半身,但很明顯,兩條大腿驟然一顫,好像被嚇到了。
“噓……我任昊……”
任昊忙提醒了一句,見她緊繃的雙腿緩緩放松,任昊才苦中作樂地抓起她腳丫,將皮鞋脫了下來。唉,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給晚秋捏捏穴位呢,這幾天她沒犯胃病,大概跟按摩有關(guān)吧。
昨天的夏晚秋可是喝了不少酒,任昊有些擔(dān)心。
“喲,這第三道題就很難啊,老徐,這是你們高三地語文知識范圍吧,怎么出題到高一了?”
“得了吧,高三的題比這個難多了,嗯,這回作文評分標(biāo)準(zhǔn)確定了嗎?”
“這得看看他們答得怎么樣,到時候判卷時再商量吧?!?
耳朵聽著他們商量語文題,手上給夏晚秋捏著穴位,今天她穿地是絲襪,不過是那種只到腳踝的短款,捏著捏著,任昊心里有點癢癢了,彎下身子,雙手抓住她辦公椅的兩條腿,使勁往里一拉,直到她的腹部卡在桌邊,實在拉不進(jìn)來時,任昊方是收回手臂。
夏晚秋兩條美腿全部沒入了辦公桌內(nèi)。
今天的她出奇的老實,在任昊手摸到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時,都沒有遭到反抗,上面嘩嘩的紙張作響,她好像也在寫著卷子。
任昊心跳加快了一些,擦著她的大腿,試探著把手掌往前摸了摸,瞅得夏晚秋還是一動不動,任昊心定,繼續(xù)一路向前……
說起來,這還是任昊第一次碰到她的下身,看得出,她有些反感,雙腿徒然加緊在一起,把任昊的手掌夾在腿中,不讓他繼續(xù),可過了沒一會兒,兩條美腿竟然有放松了,又過了片刻,甚至,還慢慢的往兩邊張開了一些。兩膝之間有一拳距離,足夠任昊伸進(jìn)手去了。
任昊沒想到夏晚秋那么害羞的女性竟然會默許摸她那里,要知道,前幾次,每每任昊有這種想法時,可都遭到了夏晚秋強(qiáng)烈的反抗啊。
任昊可是過足了癮,甚至解開了她的腰帶,把手伸了里面……
……
“打鈴了,走吧,分一下任務(wù),一班的語文卷子我判?!?
“我判二班的吧。
”
說著,幾人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了政教處。
任昊清楚地聽見外面已經(jīng)有學(xué)生歡呼的聲音了,逐只能戀戀不舍地把手從她褲子里拿出來,下一刻,兩只小白手快速系上了腰帶,整了整褲子,拉出椅子站了起來。
任昊慢慢鉆出桌子,呼,吸了口新鮮空氣,而后,轉(zhuǎn)頭看過去。
煞那間,任昊瞪大著眼睛呆若木雞!
我的天??!
“顧……顧老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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